兩具身軀交纏廝磨,慾望的火苗讓兩人的體溫節節高昇,隨時都有沸騰的可能。
被逗弄得太久,蘇曼曼漸感不耐,體內有股聲音正迫切叫喊需要宣洩,雙臂將他擁抱得更近,櫻唇再次貼上他的唇。
康橋以唇舌誘哄她給予更多,盡情在他眼前展現她的美、媚。
在他身下,蘇曼曼漸漸放開,不再害羞得想遮掩嬌軀,由他欣賞的眼眸,她明白,她是美麗的。
健腿鑲入雪白修長的雙腿間挑逗著,也是想讓她適應他的存在,好能更快接受接下來的結合。
兩人熱烈且纏綿的吻著,直到康橋確定她已準備好接受他,一個挺身輕輕探試。
蘇曼曼嬌喘一聲,因他的入侵。
汗水輕輕滑落,兩人都希望能快點獲得解放。
「別怕!有我在。」他在她耳邊輕喃。
「嗯。」雙臂緊緊圈住他的頸項,有了他一席話,她知道他會奸好保護她,絕不會傷害她半分。
康橋又擁吻她好一陣,一雙大掌再次在她的身體激起陣陣漣漪,在確定她能適應後,他再次挺身要了他最想要的女人,開始亙古的旋律。
激情來得如此迅速激狂,教她只能緊緊攀附著他,與他一道旋舞。
嬌吟喘息惹人臉紅心跳的充斥在靜謐的空間,他們狂亂的愛著對方,交疊的身軀宛如分離已久的半圓,終於尋到正確的另一方契合連結,激烈得再也無法分離。
康橋領著她飛向天際,探索那美好的體驗;蘇曼曼攀附著他不斷高昇,體內不時爆炸出驚喜的小火光。
他們恣意交纏著,尋找能令對方快樂的泉源。
一次又一次,飢渴的要著對方,每一次結合都似無法滿足般,要求著更多、更多。
他們貪婪的需索著,似是完全不感疲倦,由客廳纏綿到臥房,房裡充斥著愛的痕跡。
最後,兩人終於疲累的並躺在大床上,雙腿猶交纏著,彼此的體膚沁著對方的味道,是那樣的曖昧,又那樣的迷人。
蘇曼曼氣息稍平的倚在他的胸膛,小手無意識的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圖。
「妳這樣玩,我會控制不了自己。」康橋咕噥著,抓住作亂的小手警告。
蘇曼曼對他柔媚一笑,眼波寫明了她不在乎他再來一次,不過兩人都有些累了,她暫且乖一點好了。
呵!她都不知道自己會是個如此熱情的人。本以為面對這種事,她也一樣會很平靜的對待,就像是在處理公事般,實則不然,也或許該說因為對象是他的關係,是他令她綻放所有熱情,只為他一人。
「累了嗎?」他溫柔的輕吻了下她的額際。
「有點。」她打了個小呵欠,他們確實廝磨了好久。
猛地想起,她沒跟家人說就來到他家,不知現在幾點了,她突然坐起身看著他置於床頭櫃上的時鐘,發現已經半夜三點多了,她低低驚呼了聲。
「怎麼了?」康橋慵懶問。
「三點多了。」糟糕!媽咪見她遲遲沒有回家,一定很擔心。
她忙著跳下床找衣服要趕回家,可康橋沒打算讓她那麼早走,長臂勾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留下來陪我。」他任性要求,他寂寞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有她來涪伴,他怎捨得輕易放她走?
他這麼一說,她的心都軟了,再坐回床上倚偎在他懷中。她也是捨不得離開他的。「這麼晚還沒回家,我媽咪會擔心的。」
「打電話告訴她妳在朋友家好嗎?」康橋拿起床頭的無線電話交到她手中。
蘇曼曼接過電話,深吸口氣。打這通電話,媽咪應該不會猜到她是在男人家過夜吧?她在心底如是安慰自己。
電話很快撥通了,母親還沒睡,很明顯的正在等她回家,她心虛的跟母親撒謊,沒說明是在哪個朋友家過夜,只簡略提了下今天不回家便匆匆收線。
聽完她的電話內容,康橋吃吃笑了。
她很不會說謊,聰明人一聽就知道她所謂的朋友鐵定是男性。
「笑什麼?」蘇曼曼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笑出來。
「沒事。」她好可愛,真的好可愛,他捨不得放手了,在得到她之後,要他再放手是更不可能的事。
「怎麼可能沒事,你都笑成這樣……」蘇曼曼壓根兒就不信他的話。
康橋斂住嘴角的笑容,央求道:「真的沒事,妳再陪我睡一下好嗎?」
「嗯。」蘇曼曼見他似乎是真的累了,也就不再逼他說出發笑的原因,乖乖倚在他懷裡陪他入夢。
懷裡摟抱著她,康橋明白終於能夠好好睡上一覺,不讓過去的噩夢再繼續糾纏著他。
兩個人很快的陷入甜美的夢鄉,暫時忘卻所有的不如意,心底、夢裡唯有彼此存在。
第六章
這一夜他們都作了個美夢,沒有仇恨、沒有疏離,只有喜悅與歡笑。
時間匆匆,他們又太渴求與對方肌膚相親的時刻,導致許多話沒能說出,匆匆相聚又匆匆分離。
怕被同事看出她徹夜未歸,蘇曼曼特地回家換了套衣服。在家裡她避開母親詢問的眼神,有些伯母親會看出她的變化,沒有多餘的解釋,便出門上班。
儘管她和母親的感情十分親密,可面對如此私密的事,她依然無法敞開心胸和母親分享。
到了公司,她仍舊心神不定,無法將全副注意力放在公事上。
在與他耳鬢廝磨親密過後,她的心一直停留在昨夜令人心蕩神馳的纏綿當中;他不與她連絡,更是令她無心於公事。
不該如此啊!她得靜下心來好好辦公才是,可一打開公文,腦海中浮現的儘是他,根本讓她沒辦法專心。
嘴角噙著優美的微笑,合上了公文,算是投降。
「怎麼?公事都處理好了?」蘇大炮突然走進她的辦公室。
「總裁。」蘇曼曼嚇了一跳,平時父親很少進出她的辦公室,經過昨夜,令她在見到父親時感到有些心虛,彷彿是做錯事的孩子。
「嗯,還在忙嗎?」蘇大炮特意將門掩上,不讓外面的秘書聽見他們父女倆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