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回來幾天,造成她如此焦慮的主因,應該是見不到桁隸的陰顥吧!不管她人在哪裡,心裡總想著現在他在做些什麼。她想打電話回去,又怕他工作忙,加上又有時差,只怕他正好在睡覺會吵醒他,只好忍下所有的衝動,整天心神不寧。
等她一回到紐約,一定要緊緊抱住單桁隸,跟他說自己有多想他,不管他會怎麼想,她都要告訴他在她心裡他有多麼重要,今後的每分每秒她都只想和單桁隸在一起,珍惜兩人相守的時光。
想到這兒,采祈忍不住又說了一遍:「哥,很多機會錯過就不再來了,你真的要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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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紐約比預定的行程要早了幾天,采祈打了電話給桁隸,卻只遇上了錄音機,所以乾脆直接回來給他一個驚喜算了。
帶著一堆行李搭出租車回到了單桁隸的住所,人才剛打開了屋子的大門,正要把行李搬進屋裡,走了幾步路竟然聽見裡頭有高跟鞋的足音。
高跟鞋?
她沒聽錯吧?可是那蹬得作響的聲音的確是高跟鞋所製造出來的沒錯啊!
正當采祈還在想著自己有沒有聽錯時,一位穿著性感薄紗睡衣卻配著一雙高跟鞋的女子正好走了出來,她手上甚至還拿著一杯紅酒,才要擺出撩人的姿勢時,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是女人,那位紅髮美女驚叫了聲,急忙把原本刻意拉開的衣領又拉攏了回去,但顯然隱藏不住那豐滿的曲線。
「妳……妳是誰?」
「我?」采祈愣在原處,因為她還在想為什麼穿著睡衣的時候還要搭配高跟鞋?這跟穿著泳裝卻穿高跟鞋一樣古怪,不過紅髮女郎的問話倒讓她清醒了過來,只是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她怎麼也想不到會變成這樣,不過才回台灣五天,五天之前她一直都住在這屋子裡頭,偶爾還會以為自己應該是這屋子的女主人,現在居然有另一個女人問她是誰?!那地該說些什麼?
「妳是單先生的朋友嗎?」紅髮女子的反應看來比較快,迅速的掌握了對話的主控權,彷彿身上那性感衣物多了不透明的保護罩,開始自在的和采祈說起話來。看了采祈擺在一旁的行李,上頭有著拖運的貼紙還沒撕掉,她跟著問道:「妳剛下飛機啊?」
「是的,」采祈試著穩住情緒,擠出笑容,「我是他台灣的朋友,剛下飛機,所以我……我來送他一點從台灣帶來的紀念品。」
還好她行李箱裡頭帶了些台灣才有的小禮物,本來是要送給其他朋友的,但是現在倒成了救急用品。她在行李箱撈了許久,卻撈不出一樣適合送給單桁隸的禮品,因為她所有的朋友都是女孩,買的淨是一些中國風味的衣服。情急之下,采祈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平安符,擠出笑容將包在小袋子裡的平安符遞給了紅髮女子。
「這是從台灣的廟裡求來的,可以保護他平安順利。」
「喔,謝謝。」紅髮女子大方的向她道謝,或許也是想在單桁隸的友人面前表一不出友善吧!
「我該走了。」那她也不能繼續留在這兒了吧?采祈彎身,再度提起剛才才放下的行李,向紅髮女郎告別。
「有什麼話需要我轉告給他的嗎?」
「不用了,謝謝。」
因為她只想說她再也不想見到單桁隸,這種話就不需要人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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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桁隸看到屋裡出現了性感女神時,只懷疑著難道他分手後Joy沒把鑰匙還給他嗎?那他怎麼忘了重新換一副門鎖?樓下的警衛是發了什麼瘋,怎麼會讓她上樓呢?
不過所有的疑問到了嘴邊,只變成了一句肯定句——
「妳必須離開這裡。」
「為什麼?我在這裡等了你一下午……」Joy怎麼也想不到結果會是這樣,她精心打扮的後果居然是如此。
「我們已經分手夠久了吧?妳怎麼能突然想來我家就跑來呢?」這應該是男女之間分手後的不成文規定才對啊!
「我……我以為我們可以……」Joy有些結巴。
單桁隸看著她,懷疑她不會是想挽回吧?當時他說了要分手,Joy明明沒有反對,之後他們也沒再聯絡,怎麼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完全像是得了失憶症,忘了兩人早已經分手的事?
沒等她說完,他立刻說道:「當然不行!」
單桁隸只覺得火氣快升上來了,但是他還是極力的克制住自己不要發火。
「我們已經不可能了,從我們分手之後,妳應該就要曉得了!我不知道妳為什麼會突然跑來,但是妳已經造成我的困擾了!」
「可是我……」
「沒有可是!」他的臉色沉了下來。雖然采祈人不在紐約,但是發生這種事他實在很不高興。「我不希望妳以後又跑來這兒,妳最好聽清楚了!我會通知警衛。請他們注意這一點,妳現在最好去換掉這套衣服。」
Joy就算覺得再難堪,也只能照著他所說的換掉那一身性感睡衣。走出房外時,她看見了單桁隸正拿著那個護身符,她好心的開口,「那個東西是下午你的朋友送來的,說是台灣的廟裡求來的。」
單桁隸聞言,只覺得自己大難臨頭,怎麼也沒想到這種蠢事居然會發生在他身上。采祈不是過幾天才會回來嗎?她不過才回台灣幾天而已,剛才還慶幸著這種事是在采祈不在時發生,要是采祈知道Joy以這副模樣待在他家裡,她會怎麼想?哪知道采祈竟然已經早一步見識過這一幕了。
「妳的意思是她看過妳了?」
「是啊……她看起來剛下飛機,說是拿紀念品來給你。」
紀念品?這種話采祈居然也掰得出來。
「她沒有留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