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喜歡激烈一點的。」他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接著拿起自己方才脫掉的皮帶,作勢要捆綁她的雙手。
「羅奧!」她快氣瘋了!伸出粉嫩修長的腿兒,想踹他,他卻輕而易舉地握住她的腳掌,放在手心細細摩挲。
「呃……你……」
灼熱的溫度竄進皮膚底下,引發一顆顆的小疙瘩突起,黛拉尷尬地望著自己淪陷敵區的腳掌,卻只是不太盡責的掙扎了一下下。
「別擔心,一切會很美好的。」藍眸滲出一抹不可思議的溫柔。
「唔!」俏臉酡紅,嬌軀似水,她的眼神逐漸迷濛,小嘴不時發出嬌喘。
「別……」黛拉急喘一聲,感覺到自身的亢奮。
豆大的汗珠沿著他深刻的輪廓滴落,他的眉心緊皺,五官扭曲,彷彿正在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
「放鬆……」她太嬌小,也太緊繃了,他不想弄痛她,他想給她最完美的初夜。
又熱又燙的男性大掌持續攻城掠地,他試探性地滑得更深入,每挪移一寸,就可聽見她多一分顫抖的泣吟。
「嗯……」她無助的啜泣,潛藏在體內的那股慾望,被他喚醒後,開始焚燒她的神經、麻痺她的知覺,讓她只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褪去她身上最後一絲屏障,羅奧吮去她眼角的淚水,猛力將她的雙腿扳開,纏住自己的粗腰。
鮮明的酸疼戚逐漸消失,體內漾起一股有別於痛楚的酥麻,黛拉發出純真的嬌吟,在他的帶領之下,無可遏止地顫悸了起來……
男人的粗吼、女人的嚶嚀,交織成一首纏綿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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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當黛拉清醒時,羅奧已經不在房間了。
「噢……」她哀哀慘叫,身子酸痛得不像話!
都是該死的他啦!
做就做,幹嘛做得那麼認真、那麼用力、那麼持久,害她一整個晚上只有被他壓在身下,顫抖呻吟的份兒!
隨著她坐起身的動作,單薄的毯子隨之滑落腰間,露出赤裸胴體上的斑斑吻痕。
她驀地紅了臉蛋,有些羞、有些甜……
「公主……」角落裡有人忍不住出聲了。
「赫!」黛拉嚇了一大跳。「佩麗亞,你怎麼會在這裡?」
連忙將被單拉高至肩膀,她手忙腳亂地遮掩自己被徹底愛過的身軀。
「別忙了,我都知道了。」長歎一口氣,佩麗亞哀怨的看著主子說:「是船長叫我過來陪你的。」
一大清早,英明神武的船長就直奔回港口,一腳踹開了她的--哦不,是凱克的房門,要他們分別起床幹活兒了。
「他……說了什麼?」黛拉忐忑不安的問。
「他說,你昨晚過度消耗體力,需要洗個舒服的熱水澡,以及多吃點東西。」
嗚嗚,她也需要洗熱水澡跟吃東西啊!天曉得他們南極之星的男人是怎麼回事,一個比一個更凶悍、一個比一個更「耐操」!
「呃……呵呵,他說得沒錯,我昨晚出去跑了五千公尺,所以很累、很累嘛!」雖然她不喜歡運動,不過她敢打包票,跟羅奧做「那件事」所消耗的熱量,絕對高於跑五千公尺!
他實在是猛到不行!
佩麗亞坐到她身旁,無限同情的說:「公主,你別騙我了,瞧你這副模樣,說羅奧船長沒有餓虎撲羊,我第一個不信!」
「我哪副模樣?」她摸摸自個兒的臉蛋,不太明瞭侍女的意思。
「這還用說?當然是春心蕩漾的模樣呀!」
「蕩你的頭啦!」黛拉啐道,伸手就朝她的頭殼一敲,「臭丫頭,你棄我於不顧的帳,我都還沒有跟你算,你倒是很有心情消遣我!」
佩麗亞嘿嘿傻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少來了。」經過羅奧的提點,她大概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你喜歡那隻大黑熊?」
「公主!」她心急的為愛人辯護道:「凱克才不像大黑熊,你別胡說!」
「凱克?」黛拉的口氣酸不溜丟的:「你啥時跟他變得那麼熟了?我怎麼不曉得?」
「呃……」她頓了頓,不甘示弱的反問:「那你又是啥時跟羅奧船長變得那麼好了?我也不曉得!」
主僕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讓誰。
過了好一會兒,佩麗亞率先打破僵局道:「算了,這些都甭計較了,真正麻煩的在後頭!」
動動酸痛的腿,黛拉覺得自己像足六十歲的老太婆。「哪裡麻煩?」
「不要天真了好不好?你是阿普洛迪的公主耶,國王、王后卯果知道你被羅奧船長給吃了,他們一定會氣到發瘋!」
「會嗎?」反正他們也很想把她嫁出去,這樣不是正好?
「拜託,公主,你認真想想!」佩麗亞真的很懷疑,她的腦袋瓜子是不是拿來思考用的!
「你是國王,王后唯一的子嗣,你的丈夫勢必得為了你,留在阿普洛迪繼承王位。可是據凱克說,羅奧船長視航海為生命,要他放棄海上生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就算國王、王后不計較他『先上車,後補票』的行為,願意接納他成為他們的女婿,羅奧船長也不會答應留在阿普洛迪!」
被她這麼一說,黛拉不禁感到緊張。「不會吧?娶了我就等於擁有整個阿普洛迪,他或許會因此考慮一下呀!」
佩麗亞搖搖頭。「凱克說,羅奧船長富可敵國,咱們阿普洛迪王室不見得比他有錢。」
為人奴才的,有誰比她更盡忠職守?在床上享樂的過程中,她還不忘偷偷打探一些關於南極之星的小道消息哩!
「那怎麼辦?我們不就得一直隱瞞真實身份?」
「也只能先這樣了。」能拖一天算一天,否則把羅奧船長氣跑了,公主到時候可就欲哭無淚了。
「但是瞞也瞞不了多久啊!他那人聰明絕頂,不先老老實實的招認,我怕他會氣得更厲害!」苦惱的咬著指甲,黛拉對他的脾性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