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難得有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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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崔棋一腳踢上她的身,其力之猛讓蔻兒口吐鮮血,幾乎昏厥!但為了不讓他繼續誤會自己太深,她強打起精神說:「找是要偷印信沒錯,但我是被逼的,序廷現在在靡波手裡--」

  「哈……咱們侯爺現在在靡波手上!天老爺,你這丫頭扯謊也未免扯的太離譜了吧!你老頭要你來臥底,難道沒事先訓練你說謊的技術,嘖,嘖,嘖,大敗筆,真是個大敗筆。」崔棋滿瞼不屑且極盡挖苦之能事。

  蔻兒軟下身子,放棄了,她不想再解釋了!只要序廷相信她就成了,不是嗎?她要救他,一定要!

  她突如其來地猛然站起身衝向崔棋,欲奪下他手上的印信,卻讓他一拳擊中背脊,昏死了過去!

  「你這女人,偷東西偷上癮了嗎?還不死心!」崔棋瞇上眼,亦深具迷惑。

  他不懂像她如此可愛的女子為何要幹這種事呢?傷她是不得已的,因為他不准任何人害侯爺!看來這檔事就只好等候爺回來再研究吧!

  「來人,將這女人關進大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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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廷負傷歸來,倒臥在附上,當崔棋發現時竟是滿臉的不相信!

  「侯爺,你怎麼了?」

  「沒事,只下過中了埋伏,快扶我上岸!」他臉色已是蒼白,失血過多。

  崔棋用力扛他上岸,身上也染滿了序廷的血跡,不僅是衣衫、船上、每一個腳印均是以血跡所聚成!

  更令崔棋訝異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序廷還能表現的如此清醒,真是不簡單,他是更佩服他了,只是是誰洩漏訊息的呢?

  一定是地,那個比毒蠍還要狠的女人。

  「我扶你回帳休息,再去請馬大夫來。」崔棋急急道;馬大夫乃葫蘆島上著名的軍醫。

  「蔻兒呢?」

  序廷一心掛在她身上,當初離去時他故作無情,好讓她別再戀他太濃太深,卻因此讓他一直放心不下。蔻兒必定會恨死他!

  「她--」崔棋頓住了話,如骨鯁在喉說不出口。

  「發生了什麼事?蔻兒呢?」心思敏捷的序廷立即發現崔棋神色有異。

  「侯爺,先去療傷吧!」崔棋一時語塞,也只能顧左右而言他。

  「別告訴我她出了事!」

  序廷顧不得自己肩窩的潰爛傷重,使勁搖著崔棋,逼著他說出實話!如今他一心只繫在蔻兒身上,自己的生死已不介懷。

  「她……她很好,等你傷好了,我會帶你去見她。」向來不懂圓滑,只知世故的崔棋只能說出這麼個「爛」理由,卻不瞭解這是愈描愈黑。

  序廷神色僵硬,胸口因氣憤而上下起伏著,「你把她怎麼了?」

  崔棋受不了他嚴厲的逼問,心下一急,急躁難安的說道:「侯爺,你何必為她這種女人費心傷神,忘了她,就當作不曾認識她吧!」

  「說重點!」序廷爆怒。

  他雙眼寒光進射,眼眸變得濃濁,表情中有著無法言喻的怒潮;斜飛入鬢的劍眉微蹙成峰,神態中儘是一連串的氣結纏繞。崔棋是他得力的左右手,更是能為彼此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想斥責於他,但為何他要隱瞞實情?

  他到底是將蔻兒怎麼了?

  崔棋深吸了口氣,他知道說與不說雖難以抉擇,但他已無選擇的餘地了,「我說了就怕你不相信,既然你堅持要問,那我就告訴你,她是靡波派來的內奸,我已將她囚於大牢內。」

  蔻兒!內奸!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崔棋,你搞錯了吧!我此行雖行蹤暴露,慘遭圍堵,但你不能斷言蔻兒就是內奸呀!」序廷臉上有著錯綜複雜的神情。

  「我絕沒弄錯!侯爺可知道,她競趁你不在時,跑到我帳內偷帥印,被我當場逮到,你說這有弄錯的可能嗎?」崔棋有點兒欲哭無淚了,因為他看序廷的表情,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他嘛!

  「偷帥印!你是說蔻兒?」

  序廷半瞇起眼,難以置信地復誦了一遍。

  「就是地,而且她已經承認進我的帳是為了偷取帥印。侯爺,放棄這段感情吧! 這女人不適合你,她會害了咱們葫蘆島全部弟兄的性命,更會危及大唐的存亡。」

  「你說她承認了?」序廷依然不相信的問著,傷口隱隱發燙,他只覺頭腦暈眩,難以釐清事實。

  但他發自內心的聲音告訴他,他不相信!不相信!

  「她不承認也不行,我是親眼所見她在找帳裡翻箱倒櫃地,且手拿著印信。侯爺,你想想看,她若不是內奸,天竺軍怎會知道你會單獨去救玉王,你又怎會受傷呢?」崔棋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是嗎?序廷用力搖茗頭,想甩去因失血過多而襲來的昏厥感,他要去找蔻兒問清楚。

  「我去找她。」

  「不行呀!你走路部不穩了,怎麼能去地牢這種臭氣熏天的地方--」崔棋拉住他,話還未盡,序廷已倒在他肩上,不省人事。

  第八章

  在一片黑壓壓的大牢房內,角落裡隱著一個嬌弱身軀。

  她微顫、她傷心、她絕望地倚靠在冷硬的磚牆上,瞳眸中吐露著無奈,蔻兒真的什麼都不求,但求父王與序廷能化險為夷、早日歸來。

  輕逸了聲,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雙腿,有點瑟縮、膽寒。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彷彿中,她聽見了序廷的聲音:心間一顫後,她暗笑自己是思念過度。

  「為何不敢面對我?」他的嗓音再次響起,而且是又近又清晰,清楚的一點兒也不像幻覺。

  蔻兒掹然一抬頭,對上的正是序廷那滿是責難與痛楚的眼神。

  就在方纔,他由昏迷中清醒後第一個想列的人就是蔻兒,因此不管身上傷口的疼痛,他急急奔向地牢,就是想看一看她。

  -路上他想了許多,蔻兒究竟是不是內奸?

  還記得前幾天她在他帳內翻出了極重要的軍事圖,這是巧合還是蓄意?老天,他快要被這事給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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