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難得有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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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痕,必是受過極刑,身受極刑的人想逃出來可不是簡單的事。

  「沒……沒什麼。」

  序廷頗為感慨的想,總不能說他的心繫在一個女孩兒身上吧!

  「侯爺有心事。」崔棋非常肯定道,只不過他沒再追究。

  「既是心事,又何必多言呢?」他極無奈的一笑。「對了,天霸呢?」

  「他後悔的不得了,每天不停巡查軍務,忙碌的不像個人了,但找怎麼勸仍勸不動他,心想算了,或許這麼做他心裡會舒坦點兒。」

  序廷聞言後直搖頭,想不到向來大而化之,不設城府的曾天霸,也會為了這次的錯誤,一改常態,做事如此專注;的確,就如崔棋所說的,得一次教訓學一次乖,想必日後他不會再這麼魯莽行事了。

  說人人到,霍地,由遠而近傳來了一陣陣的驚喊聲,雖天色未明,但序廷聽得出來就是曾天霸。

  「侯爺,侯爺,你回來了!」

  「天霸。」序廷揚眉深深睇凝著他,老天,他瘦了許多。往常魁梧的體格才短短三天就已像消氣的汽球般,小了一大圈,可見他果真自責不已。

  真正見到了侯爺後,曾天霸反倒怔茫了,他無法言語,實在是說不出他此刻心中的激動與戰僳。

  「別虐待自己,瞧你已不像曾天霸了。」

  曾天霸有個外號是「真的胖」,乃取其名字的諧音。序廷這麼說,只下過是想將氣氛弄的自然些,別那麼怪異。

  「大夥都笑他是減重成功。」崔棋笑著調侃道。

  「侯……侯爺。」曾天霸竟瞬間哭了起來,他是感動於侯爺的善解人意與寬宏大量,對他不僅不責怪,反而會以詼諧的語句逗他開心。

  「男子有淚不輕彈,你想讓弟兄們笑話嗎?」

  序廷用力擊向天霸的肩胛處,使曾天霸狠狠倒退了數步。「怎麼幾天不見,下只變得愛哭,連體力也不如從前了?來,咱們比試一番吧!」

  語畢,他隨即捲起衣袖,擺出架式對曾天霸勾了勾手指頭,向他挑戰。

  曾天霸掹搖頭,「不,不可以。」

  「沒關係,當作切磋武學。」

  序廷絕非好鬥之人,這麼做也只不過是想喚回曾天霸的鬥志和平常心,因為盲目的工作、不眠不休的折磨自己是最差勁的作法,他必須激醒他。

  再說,接下來一連串的進攻策略中,曾天霸乃處於重要的角色,他必須回復到以往勇猛善戰的本性,而非今日只敢埋首於幕後事務裡,別說這些事他一竅不通,就算能做,也不過是損失一名將才。

  序廷更希望那檔事能糾正他莽撞暴躁的心性。

  「那好,天霸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曾天霸亦脫下累贅的外袍,接受了序廷的挑戰。

  倏然間,兩條人影陡揚而起,像兩道疾風般在空中交錯飛舞,兩個赤手空拳的男人,如蛟龍猛虎般搏鬥著,然猛虎雖凶狠仍鬥下過貴為至尊的蛟龍,就這麼比劃過一刻鐘後,勝負漸能分出,曾天霸慢慢呈現出虛軟無力狀,不過十招終至敗北。

  「承讓了。」

  兩人落地後,序廷抱拳說。

  「是侯爺武藝太強,天霸輸的服氣。」他亦開懷的笑了,終於露出屬於他本性的開朗豁達。

  「你們兩個都別客氣了,改天我也插一腳,咱們真正來比試比試。」崔棋見他倆比的過癮,於是手癢難耐道。

  「沒問題。我幾天沒洗澡,又流了滿身汗,也該回帳清理一番。」序廷揮了下額際的汗水,這才發現自己胡碴都已冒了出來。

  「侯爺,都是天霸……」見序廷一臉疲憊輿憔悴,及身上那浸滿乾黑血跡的破爛衣裳,可想而知這三天來他必定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行了,你老毛病又犯了,可別愈來愈像個女人似的,囉唆的讓人受不了,哈……

  序廷隨性的一句話,卻惹來三個大男人共同的暢笑聲。

  他們三人的確已成葫蘆島上缺一下可的武將。

  第三章

  「你們全部該死,競然連人什麼時候逃走的都不知道,我養你們這些飯捅幹什麼?全去死吧!」

  當靡波一發現好不容易送上門的序廷竟無聲無息的逃走了,氣的鼻孔生煙,兩眼冒火,惱怒的不得了。

  「國師,您別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我才剛捎信回去給大王與公主,沾沾自喜地告訴他們,我已囚禁大唐元帥邵序廷,沒想到,才沒一會兒工夫他竟然逃了,你們說,待大王知道了,我還有什麼顏面繼續當國師!」靡波憤懣地駁斥手下。

  好下容易到手的鴨子飛了,尤其是像序廷這麼一隻有著三頭六臂的仙鴨,誰能不氣呢?

  「可是國師,咱們真的沒放他走呀!」幾位手下戰戰兢兢地辯解著;說實在話,這三天他們聽從靡波之令,不給序廷任何吃喝的東西,在這種三天來粒米未進,滴水不沾的情況下他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脫,還真如傳說中所說的英勇神武!

  「這麼說,他是會法術羅?」靡波不耐地反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一名手下怯生生道,突然他靈光乍現--

  「國師,您想會不會是瓦赤凱的人動的手腳,畢竟這地牢是他們的,看守者也是他們的,我們雖有加派人手在這附近監防,但終究無法全面顧及呀!您想想看是不是?」

  「哼,推諉之詞人人會說,還沒一個人能說的像你一樣天花亂墜的。」

  語氣中雖有駁斥,但在靡波心裡已多多少少產生了些影響,他也開始懷疑起玉喬靪的配合程度。

  「屬下絕不是想推卸責任,而是據理告之,國師可採納,也可不聽。」

  「你別緊張,其實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玉喬靪並非真正打從心底降服咱們天竺,現在表面上的服從只不過是暫時性的,所以這事極有可能是他做的。」靡波沉吟了一會兒,邪惡的眼波不停流轉著。

  「那屬下這就去找玉喬靪問個清楚。」這小子還真是將「拍馬屁」的藝術發揮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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