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呆愣愣看著古靈,他是在生氣嗎?他不喜歡溫馴的姑娘嗎?
冷笑著,果真還讓古晶說中了!古靈懊惱地起身,打算拋下衣裳凌亂的琉璃離去,反正已經娶進門了,再看著辦吧!
「不要!不要丟下我!」愕然嚇醒,琉璃慌忙地從古靈身後抱住他,她不要他寓開,「夫君,不要這樣!我剛來,哪裡不好,我可以改,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不要這樣對我,」琉璃急得全身發抖,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感受到琉璃的畏懼,古靈笑了。兩手握住她的手腕,淡漠地說明:「琉璃,我是男人,你是我光明正大娶回來的妻子,你覺得你應該對我盡什麼樣的義務?當然!你可以拒絕我碰你,如果你不介意我到外面找你的代用品,如果你還是不願意對我有任何反應,我很好商量的!」
聽完古靈的話,琉璃的手更抱得死緊,不願意鬆手了,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討夫君的歡心,沒有人告訴她在洞房花燭夜裡相公生氣該怎麼辦,但她知道古靈因她的挽留而止步,「不要走!不要生氣!夫君,我是你的妻子,什麼話都聽你的!」
「真的?那試試!」
古靈突然轉過身,一手抱住琉璃的身子,一手加速解開她的衣裳,整個人埋在她的懷裡,親呢而狂野地吻著她未經開發的處女地。
「夫君……」滿臉脹紅,新房裡春光流動。
琉璃輕微地呻吟著,整個人站不住,就靠在古靈的身上,懵懂地享受著他帶來的激烈感受,琉璃不明白夫君的舉動為何時冷時熱,但自己早就在第一眼看到他時深深地狂戀上這個莫測高深的人了,因為他的與眾不同,因為他的抑鬱寡歡,因為他的堅毅果斷……
沒有人可以像他!
「喲!有進步。你可以再大聲一點,我不介意。」古靈在琉璃的耳旁低請,鼓動她被禮教拘禁已久的心,漸漸地,琉璃也學會如何褪去他的衣衫,滿心渴望地期盼和男人撫觸,就這麼深深依戀在夫君的軀體之間。
見一刻鐘內就改變了琉璃的行為,古靈心裡竊笑不已,心有把握絕對不會讓南宮琉璃原封不動地回古家,從裡到外,這是他回送南宮慶的禮物;古靈根本不讓琉璃有思考的時間,用行動教會她怎麼取悅男性,適應男性,討男性的歡心。
「喜歡嗎?」古靈讓幾乎裸露全身的琉璃靠著房柱,吻遍她的全身。
「嗯!」琉璃已經無暇思索自己為古靈的轉變,只是沉溺在他帶來的刺激當中,奶娘說過閨房裡百無禁忌,而且夫君喜歡她這麼做,他看不見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圓是扁,當然要這樣摸遍自己才算成親。
「很好!我知道你會喜歡的。」古靈用力地撫握著琉璃的胸部,讓她氣喘吁吁地呼喚著自己的名字;技巧性地撐開她的雙腿,讓她的臀部微懸在空中,「忍不住疼就大叫出來,我喜歡聽。」
「啊!」無力思考自己的舉動,只是本能地依著古靈的言語行動。
見時機成熟,古靈便挺入,讓琉璃無所遁形地依附自己律動……
從沒打算依循一般的方式圓房,古靈硬是用站姿行周公之禮,又體貼地拿布擦拭琉璃的身子,再將沾有處子之血的布丟人字簍裡。要壞琉璃貞潔的聲譽對他而言可是輕而易舉,明日家裡的僕婦來收床單,相信表情可好玩了。
琉璃用力抱緊柱子,忍住疼痛,讓古靈為所欲為!
「啊!夫君,夫君……」琉璃皺著眉,低聲叫痛,但古靈輕咬著她的耳垂,引誘著琉琉對自己更狂烈的需求,琉璃同時經歷著過人的痛楚和喜悅,就一陣強過一陣的激情充斥她的全身,隱忍不了,琉璃尖叫出聲,她完全迷失在初試雲雨裡,無法自拔。
靠在琉璃的身上,古靈也累得大氣直喘;不過為了方纔她那幾聲尖呼和叫喊,累受得倒也值得,相信山房內的大小僕役都放大耳朵要聽新房裡洩漏而出的春光,這新娘是否其如傳說中的好教善呢?還是說說爾爾?應該沒想到新娘的歡叫聲會這麼大聲吧?看來這門最新的八卦事件大概不出三天又要傳遍城內飯館、茶坊了。哼!南宮老不死,看誰厲害??br />
「累嗎?」古靈抱起琉璃嬌弱的身軀往床上放,兩隻手仍不安分地撫摸她的全身。顯然地,他是有點意猶未盡,到底這種大家閨秀的身體和反應就和一般的歌妓,舞妓不同,不花什麼力氣就可以讓男人我見猶伶,古靈有點慶幸自己雙目失明,否則會不會狠得下心來報復都是問題。
「還好。」琉璃一想到方才放蕩的行為和舒服的感受——
天!居然覺得舒服,琉璃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但身上的任何一部分都渴望古靈的碰觸又是不爭的事實,她看到自己乳房因他的撫摸而腫脹,心上便覺得羞愧萬分,還好夫君雙眼失明,琉璃雙手摟住古靈的頸子,嬌羞地回吻他一記,她的夫君果然是對她很好的。
被琉璃的親吻弄得有些罪惡感,古靈蓄意冷淡地詢問:「為什麼?」
「我愛你啊,夫君。琉璃好愛你啊……」琉璃小聲地說明。
「哦!原來是這樣啊!」
古靈心中的罪惡感越來越深,還是他的惡行不應該針對不知情的琉璃,只要對南宮慶下手就成了。
古靈乾笑著,為遏止自己混亂的思緒,再次親吻著琉璃曼妙的軀體,就放浪自已的身體到不能思考任何事情為止好了,管它多少前仇舊恨,南宮琉璃可是他光明正大娶進門的妻,他有權利對她作任何事情,包括今天的房內發生的任何舉動,一切都是他們夫妻行魚水之炊的恩愛表現啊!
「夫君,你和爹爹、爺爺真的很不一樣哪。」沉醉在歡愛裡,琉璃沉吟。
「是這樣嗎?」
不宣可否,古靈當然知道因為眼盲的關係,自己許多價值觀和一般人並不大相同,加上從小就體悟到日後當家的重責大任,養成待人處事都是從實用處看待的習慣,他喜歡有生命力的事物,厭惡不切實際又刻板的教條,若非今日琉璃主動留住他,他鐵定撒手讓新娘空度春宵,毫無改變的事情最讓他厭煩了,更何況當初執意要娶琉璃的阻力已破除,要善待、惡待娶進房的女人就看她自己的本領了,古靈雖無意為難、也不特意示好。只是沒想到這個小妃子雖未經人事,對自己卻是絕對的熱情與順服,讓他對琉璃的疼惜大增,除了享受女體帶來的歡悅之外,也服務性地指點她該如討好自己。看來他這個雙面郎君的角色可是一直要唱到戲散才成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