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叫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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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也許有出路也不一定。」他又執起她的手。

  「我不要走了。」有點任性地甩開他的手,她咕噥著:「我們等黑衣人走了再跳下 去就好了,反正循著他們來時的路就可以回到崖頂了,不是嗎?」

  「你想冒那個險?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雖然咱們的內力已略有增加,但寡不 敵眾的道理你總懂吧?」看著手上的火已快熄滅,他有點心急了。

  見她點了點頭,他憐惜地將她拉至胸前,低下頭在她唇上一吻,大掌撫上她細緻的 臉蛋,柔聲道:「我們會沒事的。」

  面對他的溫柔,她傻傻地點頭,任他牽著她的手往前行。

  被動地被他牽著走,古芷萸一手撫上發燙的紅唇,想著他剛才溫柔的吻,臉蛋有如 火燒。

  他……這樣的他讓她毫無招架能力。腦海裡回憶起夏侯嚴曾說的,夏侯碞也有屬於 他的溫柔呵!一顆心,就這樣急促地跳動著,再也無法平靜。

  「在想什麼?」他的氣息突地直撲而來,讓她一嚇。

  「沒……沒什麼。」她幾乎不敢抬眼瞧他。

  「我想,我們這樣走下去也不是辦法。」夏侯碞沉吟了會兒,「不知這樣的路還要 走多久,若是燒光了身上的衣物還找到出口,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那怎麼辦?」古芷萸暗惱自己在這種生死關頭還能胡思亂想,趕忙振作起精神, 擔憂地問。

  「依我看,現在的路滿寬敞的,不如施展輕功會快一點。」夏侯碞當下做出決定, 不由分說地將她拉近一些,兩人快速往前飛掠。

  一路上曲曲折折地,連古芷萸的衣擺也被撕扯下來以供火燒照明。就在他們開始懷 疑這條山路根本沒有盡頭時,眼前竟出現一片光亮。

  兩人精神為之一振,出了洞口才發現竟立於山麓之巔。

  「這裡是?」古芷萸錯愕地環顧週遭。

  「奇怪了。」夏侯碞審視地形後,才道:「剛才並不覺得有向上攀升的感覺,可是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的確是橫越了一座絕壁。」

  「那條路不知是誰開挖出來的,太不可思議了。」古芷萸暗暗佩服。

  「也許有人因好奇而一路挖掘,最後發現盡頭竟是一座高深的崖壁吧!」夏侯碞沒 怎麼在意那條山道的由來,他只在乎此時身處何處?

  「那挖路的人不就白費力氣了?」沒注意他的手仍牽著她的,她問。

  「我們還得感謝他的白費力氣呢!」他丟棄手中焚燒殆盡的殘星,決定盡速離開此 地,「我想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走吧。」

  來到山腳下的一座小茶亭,兩人疲憊至極地坐下來休息。

  「客倌,請慢用。」店家端了簡單的茶點過來。

  「請問,這山麓之上可有什麼神秘組織?」夏侯碞乘機向店家探問。

  店家一愣,小心地四下觀望後才低聲道:「客倌,您是外地人吧?來到這裡您可要 小心點,那荒月堡可不是好惹的,最好別接近啊!」說完,趕忙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夏侯碞和古芷萸錯愕地對望一眼,誰也沒多說,匆匆地填飽肚子便離去。

  「想不到竟然是荒月堡。」夏侯碞怎麼也沒想到黑衣人就是荒月堡的人。以荒月堡 堡主和夏侯嚴的交情,沒道理啊!

  「會不會還有另一個組織?」古芷萸也不懂。

  「先趕回府和二哥商量。」

  兩人在市集買了兩匹馬,飛快地趕回夏侯府。

  ※※※

  才回到夏侯府,便發現府裡為了找他們倆已亂成一片。

  「芷萸,你回來了!」夏侯芊激動地衝上前握住古芷萸的手,幾乎要落下淚來,「 我們好擔心你們。」然後,古芷萸、夏侯芊和柳瀠便『聚會』去了,留下夏侯家的男人 在廳堂內共商對策。

  原來他們在他們失蹤隔日便在古芷萸房內發現字條,立刻猜到她可能被拐騙出府。 夏侯儒林隨即命令夏侯嚳及夏侯嚴前往字條上的地點查探,發現現場有打鬥的痕跡,於 是為兩人的狀況擔憂不已。

  「荒月堡,絕不可能。」夏侯嚴擰著眉心,不相信。

  「二哥,荒月堡內的大牢蓋在何地?」夏侯碞必需求證。

  「一座絕壁之上。」夏侯嚴的回答證實了夏侯碞的說法。

  「那就沒錯了。」夏侯碞轉向端坐上位一臉嚴肅的爺爺道:「爺爺,您認為此事該 如何處理?」

  「嚴兒,你認為呢?」夏侯儒林看向夏侯嚴。

  「爺爺,我認為此事大有蹊蹺,也許另有隱情。」夏侯嚴沉思道:「荒月堡沒理由 與我們為敵。」

  「我也是這麼認為,但事實擺在眼前。」夏侯儒林也是一臉的不解。

  「也許有人出錢要荒月堡代為奪取『虛谷劍譜』也不一定。」夏侯碞揣測道。

  「那會是誰呢?這劍譜人人都想奪得,追查的範圍太大了。」夏侯嚳終於出聲。

  「爺爺,需要我跑一趟荒月堡求證嗎?」夏侯嚴決定去問清楚。

  「不!」夏侯儒林反對,「若荒月堡真想與我們為敵,你這一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況且你武功不濟,若被擒住,豈不成了對方交換的條件?」

  夏侯嚴一聽,臉色黯然地噤聲不語。

  「爺爺,依我看,劍譜已被荒月堡奪走,不如放出風聲,讓武林人士將矛頭轉向荒 月堡。」夏侯嚳提出建議。

  「嗯,這辦法可行,就這麼辦。」夏侯儒林頷首。

  夏侯嚳隨即離開廳堂,著手進行。

  「碞兒。」夏侯儒林看向夏侯碞,「你這次做得很好,沒讓芷萸受到傷害。」

  得到讚許的夏侯碞,才正感到得意,誰知夏侯儒林又道:「這次總算是有驚無險, 昨日宮裡派人送了信來,說幾日後你爹娘便會回來,屆時嚴兒和芷萸的婚事便可以舉行 了。」

  夏侯碞聞言一愕,夏侯嚴則面露微笑。

  「爺爺,這太匆促了吧?」夏侯碞心急地道。

  「怎麼會呢?我還覺得這婚事拖太久了呢!嚴兒,你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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