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兩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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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他讚賞眼光融注在她的身子上,月吻臉上紅暈更甚,「我要回去了,我的衣服破了。」她多此一舉的解釋著。

  威之看出她的羞怯,他低沉的笑聲傳進她的耳朵裡,他側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害羞嗎?月吻。」

  這問話更讓月吻臉紅心跳,他的企圖明顯到不顧這裡是大庭廣眾之下。

  他把她摟進懷裡,讓自己的體溫溫暖了她的身子,他的嘴唇已掃過她的耳邊,熱烘烘的氣息散發出他的渴望。

  月吻從頭紅到腳,她推了惟他,「不行,這裡人家會看到,況且我好冷。」

  「我們回帳棚去換衣服。」威之不費絲毫之力就把她給抱起來。

  他就這樣不顧他一大堆的手下在看,在眾人的面前抱著她走進帳棚,有不少人發出玩笑的口哨聲,月吻根本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她滿面緋紅的把頭埋進威之的頸側,呼吸著他獨有的味道,心中顫動不停。

  在帳棚裡,威之放下了她,大手剝下她濕透的衣服。月吻的心跳動得更厲害,他看她的眼光充滿光跟熱,照理說,她全身濕透應該會覺得很冷,但是相反的,她全身發熱,他的眼光是那麼的熾熱,那麼不留情的掃視她的全身,她實在無法喘得過氣來。

  他覆在她身上,眼眸傳遞著熾情熱愛,那眼底的火焰再再的往她身上燒,直到理智完全融化在情焰之下。

  月吻只覺得好熱好熱,除了眼前的威之,她沒有法子去想任何東西,她掉進了一個只有威之的世界。

  天色初明,初陽的微弱光線透過布幕灑在帳棚內。

  月吻無語的注視著威之的雄偉形影,他的嘴角噙著冷漠的線條,眼光裡是她無法捉摸的神情。

  威之向她看了一眼,從那一眼中,月吻無法猜測他在想什麼,他冷淡的穿好鞋子,預備要步出帳棚外。

  月吻蜷成一個半圓形,躺在溫暖的被子裡,她的心痛苦的掙扎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錯了,他對她又開始冷淡了。

  隨即地想到那一夜也是如此,在他溫柔的愛她之後,就不再理會她,自己對他而言到底是什麼呢?只是一個可供玩弄的泥娃娃嗎?還是什麼都不是?

  月吻的淚不安的流下,沾濕了她的臉頰,喔!她不明白……不明白他為什麼可以對她一會兒如此熱情,一會兒又對她如此冷漠,她在他的心裡、眼底到底是什麼?

  難道就像晏之說的,因為她很像他的心上人,所以他才會對她好,她只是他心上人的影子?她的心劇烈的翻攪,淚流得更快了,她默默的直視他走出帳棚,他不曾對她瞥來一眼,月吻的心碎得更快,痛苦如排山倒海向她洶湧而來。

  * * *

  月吻在馬上搖搖欲墜,一道強壯的影子將她扶住,月吻抬起頭來,這個扶住她的人是當初將她嚇得半死的人——阿疤。

  她怯怯的微笑,但阿疤有一道疤痕的臉並沒有笑容,他只是沉穩著聲音,「你還好嗎?」

  不,她一點都不好,她覺得不舒服至極,她跟日焰、巴蘭亡命時都沒這麼累過,他們已經走了將近一天的路程,只有中午停下來吃了下東西,才有稍微休息一下,否則他們就一直走下去,而月吻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終點站是在哪裡。

  「請問我們要去哪裡?」月吻客氣的問道,勉強保持著笑容,因為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再走下去,她恐怕就要暈倒了。

  阿疤一臉的驚奇,「威之難道不是為了你才要回宮嗎?你怎麼不知道?」

  月吻羞赧了,她的確一點都不知道,今早威之走出帳棚沒多久。便倒轉回來,只吩咐她把東西收好,他們要出發了,她根本還是一頭霧水時,就被拖出去架在馬上,跟他們一起出發了。

  阿疤定定的瞧著她,「昨晚你鬧的事可不小,晏之這小子被打得鼻青臉腫,威之一定是發了很大的脾氣,今早還故意罰他走最後面吃沙子。」

  「他很嚴重嗎?」月吻雖不明白昨晚晏之在搞什麼鬼,但是他總算還是對她挺不錯的,所以自己總不能對他不聞不問。

  阿疤揮了揮手,「不用管他。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在玩什麼把戲我清楚得很,這小子故意在他大哥面前對你好得蜜裡調油,想測試一下他大哥是否正如他表面上裝得這樣對你無動於衷,結果在老虎嘴邊拔毛,當然不可能全身而退,他只被揍成這樣還算是不錯的呢!這混小子就是不怕死。」

  月吻這才瞭解晏之為什麼會特別招惹她了,但是她仍黯然著臉色,想到威之對她其實並沒有什麼感情,若是有,恐怕也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情感,否則他怎從今早到現在還沒對她說過幾句話,更別說向她望來一眼了。

  她老實說出自己的感受,想不到阿疤大大的搖了個頭,「威之這裡有病。」阿疤朝自己的心口用力的按了一下,似乎在鄭重的對她宣佈,「他病得不輕,最重要的是他又不肯承認自己有心病。」阿疤的臉色大有孺子不可教也的感歎,「不過他對你是特別的,特別到他罔顧了自己的原則……」

  他還想說下去,威之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月吻的身邊,威之的眼眸是最冷最冷的黑色,「退下去,阿疤,收起你的廢話去幹別的事吧!」

  黃沙騰揚,荒煙漫漫,周圍景色隱沒在風沙之中,月吻安安靜靜的騎馬在威之的身邊,一句話也沒說。

  剛才阿疤被威之斥退後,就搖了搖頭,不置一語的離開。

  月吻偷偷瞧著身邊的高大男子,他的眼眸仍是最冰冷的黑色,他一直置身在她身邊,什麼話也沒說,月吻緊張得全身抽緊,雖然她很疲倦,但是他的存在令她無法不去注意他。

  過了好像永恆那樣久,月吻在身體的疲勞下昏昏欲睡。她實在支撐不住了,因為昨晚她真的沒睡多久,再加上她本來就嬌弱,哪受得了一整天的奔波。一晃眼間,差點跌下馬匹的她驚醒過來.卻因睡神的侵襲,頭又一點一點的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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