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修羅給人的感覺一向很理智、很冷靜,她還以為他不會相信什麼前世今生這種荒 謬、毫無科學根據的傳說,沒想到他竟然比她還迷,真是出人意料,一點也不像他的風 格。
「是的,我們前世不但是戀人,你甚至還把你的力量全給了我。」他嗄聲低語,並 低下頭迎接她上揚的臉。
「力量?」
她迷亂的眼眸帶絲困惑,不過她沒有心思多作思考,因為她再次迷失在佐修羅狂野 的熱吻中。
「是的,你是光之族的公主,叫愛蒂亞,擁有神奇的力量。誰若擁有了你的人、你 的心,誰就能得到永生不滅的力量,因此人人都想要得到你。」
他低喃,並且開始溫柔地輕輕解開她胸前的第一顆鈕扣,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 …愛蒂亞!?是的,這個名字曾經在她的夢中一次又一次地聽他喊過,原來她前世真的 是位公主,而那個名字就是她前世的名字……不過佐修羅為何對她夢境中的一切都這麼 清楚?她曾告訴過他這些事情嗎?
「修羅,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攀附在他的頸邊,她喘息的聲音充滿困惑。難道他和她一樣,也作著相同的夢?
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問題,佐修羅愣了下,灼熱的眼眸猛地掠過一絲冷冽,快速得 讓人難以捉摸他的思緒。
「別問那麼多,我就是知道。」
他親吻著她微香的髮絲,伸手逗弄著她柔軟的耳垂,順著光滑的項線滑落到她傲挺 的胸前。
如此緩慢而輕柔的動作,引起她心中一陣戰慄,情不自禁地發出一絲微弱的呻吟。
「如果你不喜歡聽,我可以不說。」他含笑低語,滿意地欣賞著在她身上所挑起的 每一步反應。
「不……我想聽……」她微弱地說道,在他手指熱烈又富技巧的愛撫之下,茫然失 措的小腦袋瓜早已不靈光,根本無法再繼續思考,更遑論再追問方纔的問題了。
他微微一笑,緩慢而慵懶地吻著她羞怯而紅瀲的臉頰。「我的愛蒂亞公主……告訴 我,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人人都想得到的力量,而我卻給了你,這是為什麼?」伸臂環抱住他健壯的體魄 ,韓夢月癡癡然地抬頭對他笑著,晶亮的美眸閃耀著一絲深情不移的光芒。
「修羅,我猜……前世的我一定也很愛你,對不對?」
佐修羅心驚地愣了下,然後溫柔地捧著她的臉。
「沒錯,你對我一往情深。為了我,你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了……」他的目光彷彿 穿透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黯然地停落在她胸口上那塊銀色胎記上;那是她為他所受的 傷,他永遠都難以忘記……她為他付出這麼多,而如今他卻要傷害她,他這樣做對嗎?
「那你呢?」
她羞澀地輕問。感覺他紊亂急促的鼻息吹亂了鬢邊的髮絲,也點燃起她內心深處最 原始的渴望。
「我!?」熱情的眼眸快速閃過一絲慌亂與猶疑的光芒,刻意忽視心中那道強烈的 悸動,他心虛地躲開她深情詢問的美眸,故作冷靜地淡然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不,我想知道。」她不肯放棄地窮問不捨。他逃避的態度讓她產生了些許的不安 。
他愛她嗎?
佐修羅迷惑地在心中捫心自問:在今生,他只知道唯有在她生日的這一天得到她的 身心與生命,他身上的封印才能得以解除;在前世,他則是為了得到她的力量才取悅她 ……無論是在前世或今生,說穿了,他只不過是一直在不斷地利用她、傷害她罷了。
或許他對她是有點感情吧,但像他這樣一個自私又卑鄙的男人,會有多餘的感情去 愛人嗎?連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懷疑……佐修羅不願再去回憶那些令他內心掙扎難受的過 往回憶,他俯身再次封住韓夢月的櫻唇。
在纏綿輾轉的熱吻中,兩人的衣衫一件件地滑落;當他褪去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時 ,同時也帶著她跌進他柔軟的大床上。
赤裸裸的韓夢月如同一尊完美的白玉娃娃,他狂熱貪婪地游移在她每一處起伏的曲 線。當他的目光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的誘惑處時,體內愈趨強烈的慾望征服了他; 他熱切地親吻著她,大手在她身上火熱地四處摸索、愛撫、挑逗著……他幾乎傾盡所有 的溫柔疼惜她,彷彿他們就只有這麼一次的溫存。
從全然裸露在他眼前的那一刻,韓夢月已經決定將自己交給他。她用心去感受他每 一次的親吻、每一次的愛撫、每一次的觸摸,直到他偉岸頎長的身軀滑至她的雙腿之間 ,她才清楚地感受到他對她的那一分悸動有多強烈渴望。
「對我說——」他低喘地將臉埋進她雪白柔嫩的胸前,感覺她火熱的身子正微微地 顫抖著,令人心生憐愛。「說你愛我,快——」
他迫不及待想再聽到她深情的告白,想肯定她的心和前世一樣,依然深愛著他,至 死都不變。
「是的,我愛你,前世是,今生也會是……」
她意亂情迷地微微喘喊著,急速、甜膩的呻吟不時地由她小巧紅艷的唇中流瀉而出 ,不自覺地鼓舞了他身體上的挺進。
「我的愛蒂亞!」再也控制不了滿心衝擊的情潮了,他快速地尋到慾望的入口。「 我要佔有你!」沒有一絲猶豫,他忘情地放聲嘶喊一聲,戰慄而猛烈地深入她體內,點 燃更為劇烈的慾火。六百多年來所壓抑的情感與需求,全在此時此刻得到釋放了。
一陣狂亂不羈的痛楚迫使韓夢月放聲尖叫,佐修羅略微粗暴的佔有弄疼了她,她聽 不見他在嘶喊什麼,只覺得下體與兩腿之間好痛、好痛!
「修羅!不要!好疼啊……」
她不自覺地流下眼淚,出於本能地用力推著他亢奮有力的身軀,抗拒著他的進入, 這才讓他驚覺自己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