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淫蕩小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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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大家有沒有看到書封那個十八禁的mark?很可愛對不對?那是為了配合這套書而加上去的噢。(毆飛)

  不……不是啦!(擦汗)是因為這次的書名和新聞局的規定有牴觸的模糊地帶——大家也知道,我不是個擅長寫床戲的傢伙,(我不是排斥,而是能力不足,嗚)可是書名擺明就是讓新聞局的叔叔阿姨們必查的違禁品,為了省去新聞局和馬大爺的麻煩,(加上我又堅持不改書名……我就是喜歡嘛!加上後頭所有書名要全改,我也無能為力呀)乾脆就在書皮加上可愛的mark囉。(呀呀,我寫出十八限的書了耶!踹飛——)

  所以這叫「書名火辣辣,內文清純純」嗎?(搔頭笑)

  我一直覺得那個mark配上這次的《幽魂淫艷樂無窮》系列超卡哇伊的!大家覺得呢?(大心)

  第一章

  銀鳶城的春天,繁花處處。

  涼爽恰人的春風將梢上的灑金碧桃花瓣拂落,花白及粉紅的辦色在天際飄舞,一場花雨在桃花林間降下,如雪飄絮,卻不如雪冰冷。

  桃花林深處,坐落著一幢竹舍,在飛花青柳交織裡間,仿似清幽隔絕的桃花源仙境。

  這處竹舍位在銀鳶城最具規模的曲府之中,刻意藏寶似地將竹舍築於繁林之後,很明顯有意不讓人打擾,就連曲府的下人都嚴禁踏進桃花林,若犯家規,輕則挨幾回板子,重則撤回賣身契,終生不得入曲府為奴——聽起來像是好事,然而同樣是為奴為婢,曲府的下人無論是薪俸及待遇都遠勝過其他大戶人家,所以尋常人是擠破了頭想進曲府求頓溫飽,沒人傻到想被曲府掃地出門,去屈就其他更差的僱主。

  那竹舍裡,住著曲府王子最疼寵的女人,所以他願意為她費心思量,甚至以一方天地囚住她,不許任何人見識她的清靈嬌美——這是傳言一。

  那竹舍裡,鎖著曲府發瘋的女主人,據說在夜半人靜時分,經過桃花林外,混雜在沙沙風聲間的淒涼幽泣音,讓聞者為之毛骨悚然——這是傳言二。

  那竹舍裡,放著曲府主子天大的秘密。至於這秘密是什麼?有人說,曲府主子在裡頭豢養了妖獸,每日都有人大批大批飯菜送進去;有人說,別瞧那裡看來遺世獨立,實際上竹舍是曲府私下用來刑求敵犯之處,因為除了幽泣聲外,更有嘶咆哀叫,彷彿正被烙鐵極刑拷訊……

  傳言一樁多過一樁,樁樁聽來都可信、樁樁聽來都寫實,然而樁樁說來難免加油添醋,樁樁無從查證。

  那些傳言,都半真半假,一項項拼湊起來,真相呼之欲出——

  曲家主子跨進了竹舍,帶著一身火氣,緊繃的面容在平時就已經足以嚇哭遍街孩子,此時眉眼一凜,殺氣騰騰,腰間的銀鞭上彷彿還帶有已乾涸的血跡,看來傳言中,竹舍是刑求敵犯的可信性最高——

  「呀——」女人悲涼的哭聲傳來。難道傳言二發了瘋的女主人也是真的?

  曲家主子右腳才邁入屋裡,一道身影飛快跪地抱住那條腿——

  「曲爺,天香求您了,收天香為妾吧!天香一定會將您伺候得無微不至,嗚嗚……」

  女人卑微地仆臥在男人的腳下,纖纖雙荑攀住了男人小腿不放,梨花帶淚,晶瑩淚珠一顆顆像斷線珍珠,不住地下墜。

  「求您可憐天香自小失怙,身世飄零猶落窗外桃花,風雨無情打掉湖心,只能隨湖水漂流,無依無靠……天香是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身子骨又弱,嗚……」

  被喚曲爺的男人——曲無漪一襲黑衣,衣襬繡有銀色大鳶,黑與銀的對比,襯托他此時臉上的陰霾再合適不過了。他蹙眉的模樣是連男人都怕的,何況是個弱女子。

  他長腳一舉,將名喚天香的女人踹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呀——」左肩挨的疼明明很輕微,她卻能哭得好似那一腿踢掉了她半條命一般,身子抖如秋風落葉。「曲爺,您好狠……真的好狠……想您當初需要天香時,對天香百般珍視,天香一笑,您就龍心大悅,賞布料賞珠寶賞銀兩,現在天香艷容不再,您就不疼惜天香,要趕天香走了,是不是?好……天香也不是不明理之人,以色事人者、色衰則愛弛,天香明白、天香明白。」抹乾眼淚、抖著顫音,她自地上爬起,從木櫃拿出早已準備多時的行李布包,往纖肩一扛。「天香在此拜別曲爺,願曲爺身強體壯、福壽康泰,天香不能再伺候您了,您自個兒保重——」

  盈盈跪倒前,曲無漪一彈指,她的身子便被左右上前揪住她手臂的壯漢給提了起來。

  「想用這套老招開溜?門兒都沒有。將她壓回椅上!」

  曲無漪長指推揉著自個兒額上的青筋,藉以壓抑怒氣。

  是的,他必須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克制自己將天香捉起來教訓一頓的衝動。

  這輩子從沒這麼想揍女人過!

  天香被粗魯地塞回籐編的椅間,曲無漪大掌朝桌上一拍,冷道:「收起妳的眼淚鼻涕,立刻把這五大張的紙寫滿!」

  天香任性甩開頭,不從就是不從,與方才哭得讓人心憐的模樣大相逕庭,若非眼淚鼻涕還掛在臉上,他真要懷疑剛剛哭生哭死的人不是她。

  「天、香!」曲無漪沉咆。

  「我不寫!不寫!我要嫁你做妾啦!做妾就可以吃香喝辣,不用成天被逼著做這做那的!我要做妾!」天香逼婚不成,怒而一把撕破桌上的白紙,嘶咧咧的洩憤聲在竹舍迴盪。

  「曲練,再拿紙來!」曲無漪下令。

  「是。」

  一迭白紙再度送上桌,天香也繼續撕,手口腳並用,咬破、扯破、撕破、踩破。

  「曲練!磨墨!」

  「是。」

  「呀——」天香用力翻倒石雕牡丹花圖案的硯台,黑墨灑了滿屋子,也弄花她自個兒的嬌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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