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少爺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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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啊!討厭,你看,人家都受傷了。」

  「受傷?」原本口沬橫飛的寒浩之頓了一下,驚訝的看著她手指上的鮮血,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抽痛,「不會吧!有這麼嚴重嗎?」

  「明明就有,都是你害的,討厭啦!」他的關心讓季巧兒更覺得傷口疼痛,立刻委屈的指責。

  看著季巧兒唇上鮮艷的傷口,寒浩之心頭陡如針刺,忍不住伸手輕觸。

  「我剛才不過是輕輕咬了咬,怎麼料到居然會讓你受傷?疼不疼?」

  「當然疼啦!」季巧兒哼唉了一聲,睨著寒浩之,「都流血了怎麼可能是輕輕咬?我瞧你一定是藉機報復我總是讓你倒楣。我知道了,你早就想欺負我了,對不對?」

  「我早就想欺負你?什麼意思?」心思讓人一說即中,寒浩之不免刻意瞪大眼否認,「你這小妮子,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想我寒浩之紅粉知己滿佈天下,哪個俏佳人不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就憑你這骨瘦如柴的身子?親親也就夠了,能給我什麼情趣?我會覬覦你?別鬧了!」

  「你喜歡豐滿的女人這事,剛才已經說過了,不用強調這麼多次,反正我不是你欣賞的那類型,既然如此,你走呀!別碰我了。」

  寒浩之的話已經嚴重刺傷季巧兒小小的自尊心,她一把揮掉他的手,賭氣的轉過頭。

  「耶?你在跟我要什麼脾氣?我說了,吻你是意外,誰叫你那小手不斷撫著我敏感部位不放?至於咬傷你實在非我所願,一時激情,受點小傷再所難免,你這黃花閨女懂是不懂?」

  寒浩之不滿的瞪著季巧兒。

  「不懂!」季巧兒扁著受傷的唇瓣,忍不住淚眼汪汪的斜瞪著寒浩之,「在我聽來全是藉口,一時激情?你別騙我了,如今你那裡又不行,怎麼可能激動起來?」

  「我不行?」寒浩之耐心快要用盡,用一根手指將她的臉勾回來,「你傻了是不是?我只是暫時失去『功能』,又不是一輩子不能人道,而且就算我身體真的不行了,美色當前,身為男人,欲求的本質依然存在,你這小白癡,還要我解釋到什麼地步你才懂?」

  「我不懂!不懂就是不懂,激動是你的事,但是親了我就是你的錯,別推御責任了,沒用的。」季巧兒甩掉寒浩之勾著下巴的手指。

  「你……」

  寒浩之真想用力搖醒季巧兒,看她的小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好、好!你說怎麼就怎麼,我認輸,我承認理虧,這樣你總滿意了吧!」再辯下去也無意義,他舉雙手投降。

  「不滿意又怎樣?反正你是少爺,你最偉大,我是下人,只能隨你欺負羅!」季巧兒賭氣不想看他。

  「你這小妮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了,快點,要使性子也得先把我拉起來再說。」寒浩之將褲帶頭拉住,想用自己的力量爬起來。

  季巧兒當然不會真不顧少爺的死活,不悅的睨了睨後,才上前扶起他,帶往床邊坐下。

  「好了,少爺,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走了嗎?」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真怕我吃了你?」

  寒浩之再次為她那張嗔喜的小臉蛋心動。

  此時,他還真是慶幸自己的小老弟還未完全復元,否則,只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把她拉上床完成剛才的事。

  「你放心吧!若要強暴你,也要等一段時間以後,你那個時候再逃也來得及,現在你趕快離開我的視線。」

  季巧兒張嘴想說什麼,卻又識相的閉上嘴巴,她委屈的往門外走去。

  「少爺,說穿了我才是受害者耶!怎麼你又大小聲的趕我走?早知道我剛才就不進來,任你喊破喉嚨算了……」

  「出去!」寒浩之倏地轉頭吼出聲。

  季巧兒聞言,腳底抹油,一溜煙就逃出門外。

  看著緊閉的房門,寒浩之重重歎了口氣。

  老天,他該怎麼辦才好?

  一時衝動的結果,竟差點讓他洩了底,這樣下去可不行,他必須堅持最初的想法——遠離巧兒!

  否則,等不到他真命天女出現,輕則巧兒這朵小花兒落入塵土,重則她的性命因此有個萬一,他將永遠無法原諒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第四章

  身體底子極佳的寒浩之,傷勢復元極其快速,雙腳在二十天後拆下木板白布,雖稱不上行走自如,但已不需人伺候攙扶。

  在此期間,聽說江南一帶發生大水,來往運河的船隻幾乎艘艘滅頂,寒浩之因為受傷未成行的關係,僥倖逃過一劫。

  不過,雖然躲過此劫難,卻違背不了寒老夫人的命令。

  在他受傷期間,寒老夫人不顧寒浩之的反對,執意納了一名侍妾進門。

  無巧不巧,看來真是命中注定,該名侍妾居然在拜見寒家二老時,突然口吐白沬、全身抽搐,倒地身亡!

  這件事不但帶給寒老夫人嚴重的打擊,寒浩之命中克妻的傳言更是沸沸揚揚、繪聲繪影,難聽至極。

  但也許老天爺真的開了眼,想給寒家一線生機。

  幾天後,一名終日為寒浩之婚事奔波的媒人捎來了好消息,那個甲申年正月初一辰時生的真命天女居然出現了!

  此女名為彭妤艷,生在官宦世家,但雙親去世後,由於長子揮霍無度,家境已大不如前。

  雖然如此,但彭家好歹是名門望族,對於這可遇不可求的天賜良緣,寒家二老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不但立刻著手籌備婚事,還硬將婚期訂在一個月後。

  這平空掉下來的真命天女,讓寒浩之心中半信半疑。

  再加上彭妤艷之兄,彭子海,在北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惡霸,平日仗著地方勢力胡作非為也就罷了,暗地還包娼包賭,無惡不做。

  寒浩之將心中疑問據實以告,但寒老夫人在興頭上,只說沒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又說謠言止於智者,既然查無實據,就不該冤枉好人。他雖然無奈,但苦無證據,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這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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