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你敢走試試?小心我將你五花大綁,栓在我身邊,我走到哪,你就得跟到哪。等你替我生十個、八個兒子後,看你還敢不敢說要離開我?」寒浩之可真的不開心了。
「你威脅我也沒用,事實就是如此,你不讓我走只會讓情況更複雜呀!」
「我不是威脅你,巧兒,我只是不想你離開我。」
寒浩之深深歎了口氣,無奈的將季巧兒擁進懷裡。
「巧兒,答應我別走。沒錯,雖然目前我連個侍妾的名分都無法給你,但我保證,你將是我寒浩之此生的最愛,除了名分以外,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季巧兒感動,將臉深埋在寒浩之胸前。
「其實,早在我把自己交給你之前,就已經把個人的聲譽置之度外。如今就算只能當露水鴛鴦又如何?我一點也不在乎。
「如果你真的為我好,這樣吧!不如先找個地方安置我,等你真娶到那個真命天女後,咱們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豈不更好?」
「你出什麼該死的餿主意!」寒浩之立刻駁斥她,斬釘截鐵的道:「就算不能給你名分,我也絕不將你藏在暗處,讓你受這麼大的委屈。」
「可是……」
「不準可是了,一切交給時間去處理,我相信咱們還有比爭論這個更重要的事要做。」寒浩之抬起季巧兒的小臉,重重吻了上去。
「你……你怎麼這樣於,話才說一半哪!少爺,你放開我啦!」季巧兒臉紅心跳,掙扎的抗議。
「我不放,死也不放!」
寒浩之一把抱起季巧兒往床上帶去,才一會工夫,雙手就撫亂了她的衣衫。
「你曉不曉得,這些天你躺在床上那甜滋滋的可人模樣,看得我心煩意亂,整個人快崩潰了。」
寒浩之扯開季巧兒的衣襟。
「哪有人這麼霸道的?討厭……」就在季巧兒半推半就之時,一塊金鎖片自她懷中掉了下來。
「啊!人家的金鎖片!」她用力推開猴急的寒浩之,趕忙下床撿起,小心翼翼的拍去上頭的灰塵。
「怎麼了?」他不明白的問。
瞪了寒浩之一眼,她念道:「你小心點啦!這可是爹留給我的遺物,摔壞可就糟糕了……啊!真的摔裂了!」
「什麼金鎖片?」
季巧兒衣衫不整的誘人模樣,看得寒浩之一陣心癢難耐,他走下床去,自背後環住季巧兒,一隻手不規矩的探進她胸前撫握著。
「好了,大不了我找人替你修好它,快,咱們先辦正事要緊……」
「你真是的,弄壞人家的傳家寶,還只想著那種事。這鎖片我一直放在身邊,想到就拿起來擦擦看看,就怕稍有損傷,被你摔成這樣你還說風涼話!」
寒浩之啃著季巧兒的頸背。
「好了,對不起,是我錯了總行吧!」他像是想到什麼,突然抬起頭來問道:「你說什麼?這鎖片你一直放在身邊?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把它交給店小二抵償你欠的三文錢?」
季巧兒愣了一愣,「我壓根沒想過這個。」
「你喲!」他又好氣又好笑,「我真不知該拿你這腦袋怎麼辦才好。」
「好了嘛!我這輩子從來也沒想過要變賣爹爹的遺物。」她拿著已有裂縫的金鎖片檢視著,「咦?這裡面怎麼有張紙條?」
「紙條?怎麼可能?」寒浩之將鎖片接過手,「來,讓我看看。」
小心將紙條抽出,寒浩之將它攤開來,只見泛黃的薄紙上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寫著——
甲申年正月初一辰時生,吾女巧兒留念。
甲申年正月月初一辰時生?!
「不會吧!」
看著這紙條上的字,兩人驚愕的面面相覷。
「怎麼可能?!」季巧兒不信,搶過紙條看得兩眼發直,「我爹一直說我是甲申年三月十六日生的,怎麼可能是甲申年正月初一呢?」
「老天!這是怎麼回事?」寒浩之同樣驚訝不解,急忙將紙條翻過來。
背面則寫著幾行字——
命書有雲,該命格克父克母,故對外一律稱三月十六日生,能保一家平安順遂。
看完這幾個字,驚訝的兩人如同被雷擊中似的,久久不能言語。
許久後,兩人僵硬的相看一眼,寒浩之率先爆出一陣狂笑。
「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真命天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那個人就是你!」他一把抱起還在發呆的季巧兒拚命轉圈,歡呼聲震天。
季巧兒讓他轉得頭暈腦脹,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等等、等等啦!你先讓我想一想……啊!你幹什麼啦?」
寒浩之已讓驚喜沖昏了頭,將季巧兒放倒在床上,整個人貼了上去狂吻亂舔。「這下可好,原來你既沒有與我相刑相剋,反而還是我命中貴人,天!這才真正合理的解釋了一切。」
「什麼?」季巧兒讓寒浩之舔得臉上濕答答,「你先等一下啦!把話說清楚嘛!」
「等什麼等?我已經等了一輩子,還等?本來我一直想不透,怎麼可能我娶了彭妤艷那賊婆娘,一夜之間所有的事情都順利起來,原來,根本不關她的事。是你!自從你成了我的女人後,一切全都不一樣了。」
寒浩之雙手並用,更加肆無忌憚。
「真的是因為你和我在一起的關係,你的運氣才變好,而不是因為我離開你的緣故?」
「當然不是!」寒浩之已經將季巧兒的衣衫褪盡,「恩師在紙條上不是寫得很清楚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是我的女人,天生注定就是我寒浩之的真命天女!老天,我們居然還以為會剋死對方?平白繞了這麼一大圈,走了這麼多冤枉路。」
季巧兒左掩右擋的,就是制止不了寒浩之的攻勢。
「可是在這之前,我每每搞砸你的事情,卻是不爭的事實,不是?」
「去它的搞砸!」寒浩之撫透了季巧兒的每一寸肌膚。「仔細想想,你每次闖禍後,都救了我。喏!若非我在青樓受了重傷,那次去浙江的路上可能真會慘遭洪水滅頂;還有,若非新婚夜你給我喝了千日醉,我怕不早已和那噁心的女人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