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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知道了是不如何,只不過某位姓溫的求親者可能會馬上聞風趕來要和我打上一場。」氣呼呼低吼,覺得自己真是無故惹來一身腥。

  此言一出,一串低低朗笑馬上響起。

  「花大公子,你還好意思笑?」都是這個路癡造的孽,為何是他來承擔啊?憤怒的小臉充滿指控和怨恨。

  「哎呀!兄弟嘛!彼此陷害一下有啥關係?」擠眉弄眼,一點也不愧疚。

  「滾啦!少來勾肩搭臂稱兄弟,以後姓溫的若來找麻煩,我肯定踹你出去擋……」

  「呵呵……這事以後若真碰到再說啦……」

  「不是兄弟嗎?這會兒怎不一口承擔下來啊?」

  「我也沒拒絕啊……」

  「去你的!不管怎樣,你都有話說,大爺我是黑煞當頭才會去踢到你……」當下,一串飽含自怨自艾的咒罵聲飆了許久,最後是罵到口乾了才不甘不願地止了聲。

  「好啦!罵也罵過了,現在該辦正事了。」很有風度地聽對方罵完後,清朗笑嗓才又故裝無辜地輕輕響起。

  枝葉濃密的大樹上,透過縫隙瞧了瞧朱紅大門前的肅穆侍衛,再低頭看看手中拳頭大的石頭,容小小瞇眼嘿笑起來。

  「當真要砸?」再一次確認,聲音中卻隱隱有著興奮。嘿嘿!生平從沒找過王孫貴族的碴,沒想到第一次就挑上個身份尊貴的王爺,還真讓人有種挑釁權威的快感。

  雖然和高官貴人作對是自找麻煩,不過誰教這路癡是他的朋友呢!他重情重義相挺也是應該的啦!

  「砸!」重重點頭,笑得很樂。

  「花大公子,我強烈懷疑你和『定北王府』有仇!」不然幹啥特地上門找人家麻煩?

  「少囉唆!快砸!」笑罵一聲,要他別拖拖拉拉的。

  「好啦!急什麼?」不滿咕噥,拋了拋手中石塊,瞇眼相準目標,髒污小手奮力一擲,就見拳頭大的石塊迅疾朝朱紅大門射去,其速之快宛若流星。

  緊接著,「砰」地一聲巨響,嚇得大門前的侍衛跳了起來,以為是刺客來襲,連忙守住大門,怒聲喝道:「好大的膽子!是哪方惡徒敢來找王府麻煩……」

  侍衛話尚未吼完,一塊速度更快、力道更強的石頭又從大樹裡飛出,準確異常地砸上大門上頭寫著「定北王府」四個大字的匾額,當場將匾額砸破成兩半,「砰、砰」兩聲地掉落到地上。

  在大樹上!侍衛們馬上察覺到敵人躲藏的位置,訓練有素地團團圍住大樹,喝聲要敵人下來。

  「哎呀!花大公子,你這人真是沒禮貌,怎麼可以砸壞人家的匾額呢?你若不賠錢給人,這下仇可真結大了!」大樹上,清脆笑嗓吐出責備之語,可聲音卻輕快的過頭了,聽不出有絲毫懺悔的成分。

  「呵呵……抱歉!純屬意外!原本目標不是那兒的,只是突然瞧那匾額不太順眼,一時失手就忍不住砸了過去。」好聽的朗笑聲顯得太過愉悅,讓人懷疑他的失手全是借口。

  「大膽狂徒,這兒可是『定北王府』,豈容你們放肆!還不乖乖下來束手就擒!」侍衛們怒聲喝道,心中驚怒異常。

  王府匾額竟在一干侍衛眼皮子下被人給砸下,這丟臉可丟大了!若王爺知曉了,還怕不治他們的罪?

  「小叫化,人家叫我們乖乖下去束手就擒,你說呢?」含笑輕問。

  「叫我們下去就下去,那不是顯得我們很沒骨氣嗎?」不太願意。

  「別這樣啦!侍衛大哥們也得領那一丁點薪餉來養家活口,我們就算不為他們,也要替他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兒的家人著想,還是乖乖下去束手就擒好了!」好體恤人。

  此番對話一出,樹下一干侍衛們差點沒氣黑了臉,正要再怒聲喝罵之際,清脆的嗓音又起--

  「唔……這麼說也有道理啦!我們是不能為難人家。」

  話聲方落,就見兩抹身影默契甚好的雙雙自濃密枝葉中飛掠下地,笑嘻嘻站在眾多侍衛跟前。

  然而當侍衛們瞧清某路癡的面貌時,登時眼珠子差點沒瞪得掉下,不約而同驚愕地齊聲喊了出來--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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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一匹赤紅寶馬從皇宮內苑飛馳疾奔而出,直往定北王府而去。不久,在駿馬主人熟練的駕馭下,赤紅寶馬迅如流星的速度在奔至王府時,驀地揚蹄勒馬,硬生生,沉穩穩地止步在朱紅大門前。

  身受皇上寵信、才剛與皇上商討完國事回府的定北王爺--朱定嶢才下馬,人都尚未走進王府大門,苦候許久的侍衛們已經急急迎上,臉上神情古怪至極,各個欲言又止,似乎不知該怎麼開口?

  「發生何事?說!」朱定嶢何等人物,見眾人神色奇特,便知有異,當下利眼橫掃,沉聲喝問。

  一被那凌厲視線掃到,侍衛們登時心驚膽戰,寒毛全豎了起來,各個你看我、我瞧你的,最後游移的眼神全往年紀最大一個夥伴瞪去,無聲推派--就是你了!你是老大,你說!

  啊!是我?無辜地指著自己,得到一致性的點頭,某「年長」侍衛好冤,卻也只能硬著頭皮代表所有同僚答話--

  「王爺,是這樣的。先前有人來王府找麻煩……」摸摸鼻子,有些頭疼不知該怎麼說才是最恰當?

  「找麻煩?」眉頭微擰,朱定嶢沉穩的嗓音未曾有絲毫波動。「可抓到人了?」

  「呃……只能說對方現不就在府內的地牢裡。」不過卻不是他們抓到的,而是對方興高采烈的提議要到地牢去做客。

  聽出屬下語意中的保留,朱定嶢依然波瀾下興,又問:「可探查出對方身份?有何目的?」

  「呃……屬下無能,問不出對方來歷。」若是可以,他們也很想探問出來啊!可偏偏人家硬不肯說,他們也不敢動刑逼問,因為……因為那張臉……那張臉實在是讓他們強烈懷疑某件事,不敢隨意放肆亂來,否則若是心中的懷疑成真,屆時就換他們倒大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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