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來賭什麼時候結婚,我押三個月。」
「我……」尤莉莉連忙牽起齊翎雨的手,「我的好鄰居,你可以不可以給個提示,別讓我又輸啦!」
「你們別這樣。」她低下頭是害羞也是掩飾傷心。
「就是啊,給個提示嘛!」林恰伶跟著湊過來,「哇!不得了啊,你的脖子有吻痕。」
「原來接吻了,那我押兩個月結婚。」
「搞下好上床了,呵呵。」
齊翎雨滿臉通紅,全身發燙,「不是的……那只是被蚊子咬的啦!」
「震峰,你說有一百八十幾公分的蚊子嗎?」兩個吵雜的女人突地像雷達直掃向他。
「你們很無聊。」陳震峰嘴角微微抽搐,只想轉身回房。
馮奶奶即時拉著他的衣服,不停的喃喃交代,「一起上班,一起回來……」
「恐怕很難,我的工作時間非常……」
他的話沒機會說完,只因馮奶奶又像跳針的唱盤不斷重複,從那固執的眼神可以知道,如果他沒答應就別想得到清靜。
向來沒有人可以逼他做任何事,可是這一次四個女人直盯著他瞧,老奶奶的固執、兩個看戲的女人,以及那雙受傷的眼神。
她又要哭了?此刻她粉頸上的紅痕好明顯!他心虛得要命,「我盡量幫忙。」
「厚厚厚,說得這麼委屈,是要專程接送。」林恰伶抱不平的喊。
「哎呀,反正結婚才是重點。嘻,一定要兩個月內喔!」尤莉莉頑皮的捏了齊翎雨一把。
「別胡說。」她笑了。
為了接齊翎雨上下班,陳震峰走不掉了,束縛感是他最為厭惡的,但當他看見她綻放的笑容,心中的不快竟然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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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新聞!
陳震峰竟然來打卡上班,而且還帶著可愛的小女人一同出現,非凡徵信事務所的職員全看傻了眼。
「老兄,你很囂張喔!」某個職員搭上他的肩膀。
「你這麼久沒出現,還以為你掛了哩!」
「就是啊,我還在想是不是要帶鮮花、素果去看你。」
陳震峰朗笑,「你們沒掛,我當然還死不了。」
「好可愛的小女生,你去哪拐的啊,還不快介紹給我們認識。」幾個男人像餓狼般直盯著齊翎雨瞧。
他摟著她的纖腰,「她叫齊翎雨,是老闆的表妹的堂兄的妹妹,你們最好別打歪主意。」
「嗨!齊小姐歡迎你加入我們。」
關係好複雜,又聽到老闆兩個宇,大家對她的興趣大大減半,尤其陳震峰與她又如此親密,嘖嘖!動不得。
「大家好,以後請多多指教。」她回以甜美笑容。
「小雨你來啦!」傀儡老闆黃日熙適時出現打了招呼。
好標緻的小姐,難怪陳震峰會如此大費周章,這下更能肯定她的身份、地位不同。
「呃?早安。」這胖胖的男人是誰啊?齊翎雨傻愣了住,直到發現陳震峰偷偷丟來的眼神暗示,她才想起這個人就是老闆。
黃日熙出現後,眾人做鳥獸散。真好笑,倘若哪一天這些人知道陳震峰才是正宗的公司負責人,不知道他們還敢不敢跟他哈啦。
要安排齊翎雨的職務是件令人頭疼的事。
事務所根本不缺人手,讓她管錢肯定會虧空,接待客人絕對應付不來,給個花瓶工作她一定不會接受。
於是陳震峰吩咐黃日熙要人在一夕之間將七樓清空,並設計廚房、餐廳,還臨時找廚師,讓她可以在廚房發揮唯一的才能,供應全部職員的午餐。
「以後你就在這裡幫忙,有事找老闆處理,下班時自然有人會送你回去,我要先離開。
「等一下。」齊翎雨揪著他的衣角。
陳震峰低頭看著她,「退有什麼事?」
「你認識Marcus嗎?」才剛踏人事務所,她就很想問了。
「偵探人員是鮮少露面的,你是遇不到、也問不到他的事,有事就直接用電話聯絡。」她沒提醒,他還差點忘了跟她要討人情債。
「喔,那你中午會回來吃飯嗎?」
「不會,每天都不會來。」
隨即,他像一道旋風般消失,齊翎雨沒機會問為什麼,被遺棄的感覺盤旋,她好想追向前,可是小麻雀趕得上翔鷹的速度嗎?
變質了,在她對他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後,她來這裡工作不只是要還債,真正的原因是想親近、瞭解他。
每天都不會來……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答應讓她來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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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八層樓的玻璃帷幕外,陳震峰站在升降機裡擦洗著大樓玻璃,表面上他十分賣力的工作,暗地卻觀察著譚志仁的一舉一動。
今天的收穫下錯,潛入辦公室內安裝竊聽器後,他對罪犯的行蹤有更進一步瞭解,完成大樓玻璃清潔,他從容帶著工具與其他工人離開。
陳震峰暗付,果然沒有掃把女攪局一切順利。
這棟臨近淡水河邊的花園別墅,即是陳震峰第N個藏身處,而幫忙看管別墅的Derek是個專業的化妝大師,關於陳震峰的偽裝全由他打理,只要有任務,Derek會立刻與他會合。
這幾天陳震峰打算住在這裡,在來到別墅的途中,他已換掉清潔工人的裝扮,穿著亞曼尼西服,駕著積架奔馳而來,明顯是個有錢的企業家,演什麼要像什麼,偽裝才能無懈可擊。
他進入大廳,立刻扯下領帶、褪去外套讓傭人拿走,來到工作室開啟電腦處理資料。
「Marcus我可以進來嗎?」Depek聽聞他回來,立刻過來。
「可以。」
Derek長得很俊美,舉手投足氣質非凡,「請問偵查順利嗎?」
「非常順利,多虧有你幫忙。」陳震峰拍著他的肩膀。
他大大鬆了一口氣,「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