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穿了,他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她怎麼可以問大男人這種問題?很像是在對他示愛,她不知道這種問題不可以亂問的嗎?
「不管啦!你先回答我再去偷東西。」就是要聽到他的回答,不然她才不讓他下去偷東西。
令狐傲雙眉緊緊皺起,女人真的很煩人,他為什麼要攬上這個大麻煩?總結一句——他是在自找麻煩!
但他怎麼也放不下這大麻煩。
令狐傲朝她勾了勾手指,要她靠近他身邊。
「做什麼?」沒多想,玲瓏來到他身邊。
她依稀可以嗅到屬於他的獨特陽剛氣味,好迷人啊!他身上的氣味就像是迷藥,不斷地吸引她更靠近他。
令狐傲十分滿意他們現在這毫無距離的貼近,以富有磁性的音調在她耳畔低語,「你想要知道我的回答嗎?」一把抱住她的身軀,他不禁微訝,她身子還真軟、真香!
「嗯……」天啊!他的聲音怎麼可以這麼好聽?她全身為之酥軟,提不起任何力氣來了。
「我不會喜歡個陌生人,就算是她長得比你漂亮千萬倍也一樣。」他壓根就對榮儀郡主沒興趣,反倒是比較喜歡與她鬥嘴。
「啊?」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好像她真的很差,還差了他人一大截啊!
真是被他剛才所說的那些感性的話給騙了,她心裡又有些小小地受到傷害。還以為他會說出更令她心動的話來,沒想到卻是……唉,真是不提也罷!
「就算是如此,我還是比較喜歡你!」雖然她缺點一堆。
他可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濫情傢伙,當真是對她有著不一樣的情嗉存在,且一點一滴不斷地加深當中。
「你……」他剛剛說什麼?他說他比較喜歡她?她有沒有聽錯啊?
這會是真的嗎?還是他又在故意捉弄她?
見她驚訝的模樣,令狐傲索性低頭吻上她那過於訝異而微啟的紅唇。
笨女人,他的話真這麼讓人難以信服嗎?那麼就讓他以吻為懲,讓她好好感受到他心底對她不同於其他人的感情吧!
第七章
這……這……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她與令狐傲之間是怎麼了?為什麼他們的唇瓣會如此貼近,毫無距離可言?
而她的唇瓣上都是他的氣息,讓她為之神魂顛倒,難以自己的更加主動往他貼近。
他的唇瓣好溫暖,上頭都是他的獨特氣息,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做呢?一顆芳心為之狂跳不已。
令狐傲輕嚼著她柔軟的唇瓣,讓她因為疼而張開小嘴,霸道的舌尖與她的粉色小舌交纏在一起。
「唔?」他……他……他的舌怎能這麼做?
但是她卻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雙眼迷濛看著眼前俊逸非凡的他,什麼都無法去細想,因為她整顆心都放在他身上了。
令狐傲原本只想親吻下她那看來很誘人的紅唇,可是情況卻超出他能夠控制的範圍,到了最後,他竟然捨不得放開她的唇,因為她的氣息是如此甜美,讓他欲罷不能。
該死的,她怎麼會這麼甜美?她怎麼會這麼誘惑他的心?他似乎再也放不開她了!
該死,下腹開始有了反應,他有股衝動想要在這裡要了她…真要命,她究竟在他身上下了什麼迷藥?不然她怎麼會如此吸引著他?如同致命的毒藥,讓他對她是慾求不滿。
「傲……」羞紅了臉,玲瓏不敢直視他。此刻的他,全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性感氣息,讓她狂亂的心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
他怎麼會這麼性感誘人?他怎麼會突然對她做出這些事?她有些難為情,又有些竊喜。
聽到她這麼叫喚著他的名字,令狐傲突然覺得自己的名字還真好聽,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再叫一次我的名字。」他的聲音如同魔咒般,深深地蠱惑著玲瓏。
「傲……」現下他怎麼說,她就怎麼做,腦海是一片空白,什麼事情都無法細想。
「好乖!」令狐傲獎賞她一記綿長的深吻,大手悄悄地在她身上游移,撩起她的裙擺,探入她最為隱密的處子地帶。
突如其來的接觸讓玲瓏全身一震,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傲……我……」她全身好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那如蝶般舞動的手指,每到她肌膚的哪處,就彷彿燃上了火,讓她燥熱不已。怎麼會這樣?她是不是病了?
眼瞳色彩因為情火高張變得更加深邃迷人,令狐傲唇邊露出一抹誘惑人心的邪笑,「才這樣就快忍不住了嗎?」
靈巧的手指沒一會兒就找到該進攻之處,探向她的粉嫩花苞,逗弄著她最隱密的核心。
玲瓏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目光迷離的看著他,「做……你在做什麼?我……全身好熱……」他的手指怎麼可以對她這樣?
唔……怎麼辦……全身著火似的,她身子好熱,發燙不已,而這全是他帶給她的奇異感受。
令狐傲伸手壓下她的小腦袋,直接以吻封住她的紅唇。現在並不適合說話,他要她這一輩子永遠都忘不了她。
他另一手繼續逗弄著她最隱密的核心,滿意的看著她俏臉微紅的嬌羞模樣,她的反應強烈,讓他欲罷不能,不斷地輕撫著她因為刺激而腫脹的花苞。
她難以自己的輕吟出聲,「嗯……啊……傲……」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而來,讓她全身酥軟無力,只能不斷地輕吟著他的名。
傲……傲……她再也離不開他,她再也無法忘了他,她心裡滿滿的都是他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令狐傲輕嚙著她的雪頸,在上頭烙印下屬於他的印記,她真的好香、好甜,讓他再也放不了手,想要與她廝守一生的打算油然而生。
「傲……」玲瓏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捧著他的俊臉,主動吻上令她心神蕩漾不已的唇瓣。他怎麼可以讓她如此心動?他怎麼可以就這麼闖入她的心房?讓她這輩子再也忘不了他……她拋開禮教,不在乎一切,現下她只要他,與他纏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