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壓抑不住奔騰的慾望,大掌扣住兩隻軟綿的雪丘擠壓揉弄,嬌嫩的蓓蕾卻越發紅艷挺翹,他忍不住含住紅艷的蓓蕾,像頭飢餓的狼貪婪地吸吮,潔白的牙齒咬住鮮嫩的蓓蕾輕輕一扯,尖銳的刺痛化成銳利的電流劃人女性深處,她如道雷電般地打著哆嗦,模糊的神智卻也清醒了過來。
他們……在做什麼?她……她真的要用孩子來換取自己的自由嗎?她……
一陣噁心湧了上來,她猛地推開柯瑞剛,跌跌撞撞地衝進浴室,趴在馬桶旁大吐特吐了起來。
她吐得彷彿連胃都要翻了過來,只剩一陣陣乾嘔,卻還是止不住那噁心的感覺。
柯瑞剛蹙著眉跟進浴室,輕柔的拍拍她的背,「怎麼了?」
「不!別碰我!」他的大掌一拍上她的背,噁心感立即又湧了上來,她再次吐得昏天暗地,最後只能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柯瑞剛臉色極為難看,她臉上明顯的嫌惡令他憤怒,但看她吐得這麼難受,卻又讓他不捨心疼,這是……老天給他的懲罰嗎?才會讓他心愛的女人排拒他到如此地步? !
看她虛弱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他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站在一旁看著她掙扎、受苦……
第五章
鍾雨晴雖然知道華旌幫的資產不少,但如今看來,恐怕比她所以為的還要多得多。
她現在正和柯瑞剛坐在華旌幫名下財團的私人飛機上,飛往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去度蜜月,她不知道是哪裡,因為她沒問,而他也沒說。
她更不知道在經過了那麼糟糕的新婚之夜後,他們還能去哪裡度蜜月?
度蜜月……該是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吧,而不是像他們這樣相敬如「冰」!
她偷瞄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柯瑞剛一早便趕著帶她上了飛機,接著便沉默不語地坐在她的身邊看著一份又一份的公文。
從昨晚以後,他沒再碰她,急著帶她出來度蜜月,也許是怕被人看穿他們之間的異狀吧!畢竟他和大老們的約定中還包括了給她一個終生依靠呢,若是讓人家知道他們才剛結婚就變了臉,大老們恐怕也會跟著翻臉,但他們這樣又能夠隱瞞多久呢?
然而,等到她認出他們即將抵達的那座華麗的城市時,她開始懷疑柯瑞剛根本就不是帶她來度蜜月的。
如果她沒有記錯,就在這座第麗而墮落的城形裡,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等著他,他的前任情婦……那個得到一間賭場做為分手費的女人……
或許他們根本沒有分手過,在他知道她再也不會給他所要的溫柔之後,他馬上投向另一個溫暖的懷抱,帶著她來,也許是為了掩飾他們偷情吧!
他可真是……肆無忌憚啊!
柯瑞剛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從上飛機到現在,她雖然沒說過幾句話,卻也不像現在一樣,整個人顯得沉默異常,彷彿要縮到他再也觸模不到她的地方。
她真打算將自己永遠地封閉起來嗎?
不!不可以!他不許!
他忽然大手一伸,抓住她的手臂,鍾雨晴頓時嚇了一大跳,不過或許是忘了吧,這回她並沒有因為他的碰觸而嘔吐了。
很好!有進步了!
「我們該下飛機了。」他故意握痛了她的手臂,粗魯地拖著她下飛機,或許真的是疼痛讓她忘了抗拒他,也不會再因為他的貼近而感到嗯心了。
真是欠扁的丫頭!
對她好反而被她嫌,早知道對她凶點就行了!
出了機場,柯瑞剛一路板著臉,粗暴地抓著她上車下車,抵達他們下榻的飯店後,他已經能夠攬住她的腰,親熱地摟著她走進飯店,隱藏在衣服下的手指深探地抬人她柔軟的肌膚。
他弄疼她了,而且是故意的!
鍾雨晴微蹙著眉頭,他搞得這麼緊,看來她八成要淤血了,但此時他全身所散發出的強烈警告氣勢亦讓她絲毫不敢反抗。
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嘛?
她氣惱地援緊眉頭,不再害怕,也不再那麼令他難以接近了,柯瑞剛忍不住一陣衝動,管不了他們仍是在房間外的走廊上,頭一低便重重的吻住她。
身旁的服務生尷尬地提著行李箱,不知道是該先將行李箱送進他們的房間內?還是應該提醒他們,只要再走幾步,房裡就有張大床在等著他們享用?
但是……打斷熱吻中的男女會不會太不識相了?
「咳嗯……」
儘管兩人打得火熱,還是有不識相的人來打擾他們,柯瑞剛雖然聽到那討厭的聲音卻還是捨不得中斷。
「咳嗯,兩位!我知道新婚夫妻有多甜蜜,但是麻煩你們要親熱時也注意一下地點好嗎?」
甜膩悅耳的嗓音幾乎是貼著他們的耳朵說出來的,這會兒就座鐘雨晴也聽到了,酥軟的身子瞬間僵硬了起來,柯瑞剛想再裝聾作啞也是不能了。
柯瑞剛站直了身子,不悅地瞪了那不識相的女人一眼,「左妍妍,你就是這麼管理我交給你的賭場?」還站得這麼近,就差沒將臉貼上來了。
左妍妍!她不是……
鍾雨晴全身一冷,他果然是來找他的情婦。
眼前婀娜多娶的美麗女郎,合身的月白色旗袍裹著她穢織合度的身段,一頭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肩上,看來高貴典雅、嫵媚動人,五官與她還有些相似,一點也不像是以身體換取財富享樂的女人,那些女人不都該是性感誘人、風情萬種的嗎?
為什麼這女人的氣質卻是這般高雅,像是個上流社會的高貴仕女,若有人告訴她左妍妍是清朝貴族的後裔,她恐怕也會毫不猶豫地相信了吧!
鍾雨晴五味雜陳地看著她丈夫的情婦,可左妍妍卻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笑著對柯瑞剛說道:「就是怕飯店著了火,才趕過來阻止你們的呀,否則飯店都燒了,我還玩什麼呀?」
柯瑞剛冷哼了一聲,「放心!這飯店我保了火險,燒了保險公司會賠的。」看到鍾雨睛冷淡地別開臉,他的火氣不覺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