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後侮沒一刀捅死她,省得留她繼續禍害人間!」柯瑞剛慍怒地瞪著她,「你敢再躲到石磊的身後試試看!」
鍾雨晴縮回去一半的頸子被他一嚇,頓時尷尬地僵在那裡。
康琳輕笑了一聲,「逃家的小妹,你還是乖乖地去認個錯吧!這動不動就要殺人砍人的妹夫,我們可不敢惹呀!」說著,她推了推石磊就要離開。
鍾雨晴嚇得連忙揪住石磊的衣服,「不要走,石頭哥!我……我……」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柯瑞剛氣黑了臉,上前一把將她的手從石磊的衣服上扯下來,同時身子一閃,人已經進了屋子。
「出去!」柯瑞剛怒喝,「別等我動手趕人!」
哇嗚……真的生氣了!
康琳不敢再玩了,連忙推著石磊離開。
鍾雨晴一看連最後的救星都走了,她頓時感到眼前一陣黑暗,柯瑞剛砰地一聲關上了大門,她更像是陷入無底深淵般的絕望。
「現在輪到你了!」
柯瑞剛丟給她個令她渾身發毛的眼神,便扯著她一路走向室內唯一的單人床。
他……他該不會是想……
鍾雨晴全身發涼,害怕得想逃走,但他抓得那麼緊,根本教她掙脫不開。
「瑞……瑞剛,你……你想做什麼……」
她的聲音不爭氣的顫抖,柯瑞剛卻連回都懶得回她,那雙長腿幾個跨步就已經坐上了單人床,手上再一扯,鍾雨晴被他拖得往前摔跌,整個人趴在他的腿上。
他該不會是想……想……
等我抓到你,我非得好好的痛扁你—頓不可!
臨上飛機前,他在電話中的恐嚇突然在耳產響了起來,再加上她目前的姿勢……天!柯瑞剛是真的準備要痛扁她一頓。
「等等!瑞剛,我……你聽我說……」她驚慌的掙扎著,被牛仔褲包裹著的修長腿兒胡亂踢動,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柯瑞剛進一步地扯下她厚實的牛仔褲,僅著絲質內褲的粉臀暴露在他怒火亂竄的目光下。
「不要!瑞剛,你……你冷靜一下……」
啪!
柯瑞剛的手掌重重地落在她的粉臀上。
「啊!」她疼得驚叫連連,不敢相信柯瑞剛竟然真的這樣打她。
「冷靜!你還敢叫我冷靜?你這樣一走了之,教我如何冷靜得下來?」柯瑞剛越打越火,手起掌落,打得格外不留情。「萬一你又遇上了仇家怎麼辦?你知不知道傑森?蒙狄爾那傢伙當時還在城堅等著逮你?萬一你被他抓到了怎麼辦?」
柯瑞剛到現在仍然忍不住要為她當時的莽撞而膽戰心驚。
「我……我只是想要回來掃媽媽的墓嘛!」嗚……好痛!
「借口!掃墓可以找我一起啊!自己偷偷跑回台灣來,還敢拿你死去的媽媽當借口,你是欠打!」柯瑞剛又替死去的岳母扁了她好幾下。
鍾雨晴搬出母親來還挨了一頓好打,忍不住委屈地紅了眼眶。「我……因為爸爸而恨我的人那麼多,我擔心會害了你,啊……」
她委屈的辯解非但沒獲得他的憐惜,反而換來更重的一掌。
「胡扯!你明知道大老們全都在幫你撐腰,你這樣莫名其妙的離家出走才是存心害我!」再打。
鍾雨晴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就知道你是為了安撫那些老人家才娶我的!」
「你……你敢說我是為了那些大老才娶你!」欠打。啪!
鍾雨晴放棄了掙扎,甚至也不再叫喊辯駁,只是軟軟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嚶嚶地哭泣。
從她認識柯瑞剛以來,都是被他捧在手掌心上的寶貝,何曾被他這樣又罵又打,他會這樣特別生氣說不定真是被她說中了,惱羞成恕才打她!
嗚嗚嗚……一定是的!
她覺得自己好悲慘,婚姻成為工具,還得這樣任人打罵。
柯瑞剛看她不反抗也不掙扎,反而打不下手了,可心中的怒火難消,於是猛地一推,趴在他大服上的鍾雨晴一個不穩,被推了下來,粉臀兒撞上地面,再度疼出眼淚。
柯瑞剛居高臨下地瞪著她,「我娶你不是為了華旌幫,而是為了這個!」
他突然抓住她的小腿,硬生生地將她半褪的牛仔褲給剝了下來,然後又是一扯,上半身仍半躺在地上的鍾雨晴,卻被擺弄成雙腿大開、小腿被壓制在他身體兩側的尷尬姿勢,而他居高臨下的視線,剛好落在她雙腿間,僅由絲質小褲遮掩的私密部位上。
「你……你放……放開我!」
她半躺在地上,找不到著力點,她的掙扎起不了任何作用,況且她又被擺弄成這麼羞人的姿勢,更加不敢用力掙扎,就怕一不小心曝了光。
「你覺得有可能嗎?」他的聲音冷酷平諍,但盯著她的黑眸卻慢慢地燃燒起她熟悉的火光。
「不!」
鍾雨晴顧不得曝光的危險,她腰部亂扭,試著想抽回被壓住的雙腿,柯瑞剛卻雙腿一夾,膝蓋夾緊她的纖腰,空出來的雙手同時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襯衫扣子四下飛散,粉色的蕾絲胸罩掩蓋著她雪白的豐盈,絲薄的衣料下,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尖挺的粉色蓓蕾,鍾雨晴尷尬地發現自己的情不白禁,連忙舉起顫抖的雙手,欲蓋彌彰地遮掩著自己,柯瑞剛卻嚴厲地瞪了她一眼。
「不許遮住自己,手拿開!」
「不……」鍾雨時可憐兮兮地搖著頭,他的眼神好可怕,但是……為什麼她卻是全身燥熱了起來?
「記得你以前不聽話的時候,我都怎麼對你的?」柯瑞剛半帶威脅地說道,他黝黑的指掌滑人她的雙腿之間,粗糙的指尖隔著絲簿的布料,撥弄柔軟濕嫩的花辦,柔軟的花辦在他的愛撫下顫抖,泌出的潤澤花蜜濡濕了布料。
「啊!!你……」
她又羞又窘,羞惱得想罵他,他的指尖卻威脅地壓迫著她的柔軟,布料稍微陷入,浮現濡濕的印子。
他火熱的眸光落在濡濕的印子上,嘴角浮現得意的笑容。
「你可以拒絕,我也可以再過分一些,你要不要試試?」他的指威脅地壓住她敏感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