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弓起了背,直覺地收縮下腹想將他推擠出去,不料卻反而將他邪惡的指頭緊緊的裹住;他微微曲起食指,緊窒的花徑內傳出一陣陣銷魂的痙攣。
「不!不要……不要……」她半哭泣地嗚咽,無法想像平時看來斯文有禮的柯瑞剛怎能對她做出這麼邪惡的事情?
柯瑞剛輕吮著她的紅唇,半哄著道:「放鬆些!不要抗拒這些,我不會傷害你的。」感覺她慢慢放鬆下來時,他再探人一指,她忍不住痛叫了出來。
「不!好痛!好病……」
柯瑞剛在她耳邊輕聲安撫,手下卻更進一步地侵犯,兩指撐開狹窄的甬道,在她緊窒的花徑內開始抽動,隨著他動作的加快,更多的蜜汁汨汨流洩,讓他衝刺得更加順暢,速度更快。
鍾雨晴緊咬著下層,全身僵硬地緊繃著,最後終於抵擋不住洶湧而上的情慾浪潮,沉溺在激烈的高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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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雨睛虛弱地閉上雙眼,初嘗情慾高潮讓她全身虛軟無力,連靈魂都像是漂浮在浪花上的浮木,載沉載浮上不了岸。
她嬌慵無力地癱在柯瑞剛的懷裡,模糊地感覺到柯瑞剛的身體依然是僵硬緊繃,他的堅挺仍是蓄勢待發地抵著她,殘留的危機意識慢慢地喚醒了她。
柯瑞剛翻過她嬌軟的身子,高大挺拔的身軀緊緊地壓住她,曾經被他熨燙著的身子突然貼上冰冷平滑的鏡子,教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迷濛地張開雙眼,耳邊卻聽到他拉開拉鏈的聲音。
鍾雨睛倏然一驚,但無力的雙手卻只能無助地平貼在平滑的鏡面上。
柯瑞剛捧起她豐翹的粉臀,灼熱的堅挺親暱地抵進她的臀瓣間,他溫暖堅責的小腹,緊緊地從後面壓在她豐盈性感的臀部上,他的堅挺強勢地闖人她緊閉的花辦間,緩慢地抽送著,他像一塊燒紅的熱鐵般抵住她的花徑口,熾熱的高溫幾乎要燙融了她。
「啊!不……不行!」鍾雨晴聲音破碎地低泣,嬌弱的身子輕微地扭動,彷彿要閃避他的攻擊,卻又不由自主地跟隨著他的律動。
「別怕!」柯瑞剛輕咬著她如珍珠般的耳垂,「跟著我就行了,把你自己交給我吧!」 ;
他黝黑的男性手掌輕柔地撫過她纖細的腰,探往她的小腹,尋找她腿間最敏感的花核,配合著臀間的節奏,時重時輕地拉扯揉弄,直到她羞澀的花徑湧出大量的蜜液,才開始肆無忌憚地加快速度。
鍾雨晴閉上眼睛困難地喘息著,在鏡面上握拳的雙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殷,慢慢地伸向後方勾住他的頸子,嫣紅的臉蛋緩緩地轉過去,紅艷的唇辦主動地貼近他,香軟的小舌羞怯而大膽地探入他的口中,生澀地模仿著他的吻。
柯瑞剛忍不住低吼了一聲,狂烈地在她的唇間肆虐,身下的動作也更加猛烈。
過了許久,柯瑞剛突然仰起頭,發出一陣怒吼,鋼鐵般的雙管緊緊地箍住她,火熱的堅挺一陣抽搐,接著在她的腿間射出了熱液。
鍾雨晴趴在穿衣鏡上喘著氣,若不是柯瑞剛仍緊壓著她,她早已虛弱地倒在地上了,歡愛後的氛圍親暱地環繞著他們,他們雖然沒有真正的結合,但卻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纏綿激情,鍾雨晴模糊地感覺到,再也沒有其他人能給予她這樣激狂的纏綿,她明白自己這輩於是再也離不開柯瑞剛了。
第三章
對於剛失去鍾天輝的華旌幫幫眾而言,柯瑞剛與鍾雨暗的婚事無異是件令人興奮的消息,也讓原本對柯瑞剛接掌幫主一事仍有疑慮的人,願意全然地接受這位新任幫主。
眾人期望借由這樁喜事來沖淡幫內對老幫主過世的陰霾,許多幫中的大老更是熱心地以長輩的身份,幫著已無親人在世的鍾雨晴張羅嫁妝,規劃細節,準備為他們籌辦一場世紀婚禮,一班老人家甚至還因為各地不同的風俗禮儀而吵了起來,柯瑞剛和鍾雨晴兩人不禁為此相視苦笑。
大老們的熱心令鍾雨暗深受感動,但是當她一看見他們所列出的古禮儀式,條條繁雜瑣碎,且在他們積極的策劃下大有越加複雜的情況,鍾雨晴頓時頭皮發麻,差點要嚷著不嫁了,柯瑞剛見狀,連忙在新娘逃婚前接手一切,並在他強勢地主導下,婚禮一切從簡,不得過分盛大奢華。
大老們原本還有意見,但經柯瑞剛提醒後才考慮到鍾老幫主逝世末久,此時幫中不宜大肆慶祝,更別說鍾雨晴仍是父喪在身,雖在百日之內結婚仍不失禮法,但又怎能過分鋪張,絲毫不顧旁人的眼光?
大老們這才領悟到大夥兒的一頭熱,雖是本著善意,卻也可能讓才喪父未久的鍾雨睛落人口實,招惹非議,因此,眾人雖然頗感遺憾,卻也不得不同意柯瑞剛的做法。
不過雖說是要簡化婚禮,參加婚宴的也只限於幫內的成員,卻也辦得相當隆重,華旌幫的總部被雪白的玫瑰花與白紗蕾絲裝演得美輪美奐,婉轉悠揚的樂音配上賓客們的吉笑晏晏,偌大的宴會廳宛如夢幻仙境一般,雖沒有大老們所要的鋪張豪華,卻也是典雅浪漫得令人陶醉。
只是那一對亮得令人睜不開眼的璧人卻在婚宴開始沒多久就不見蹤影了,缺了新人的婚宴固然可惜,但大家都是過來人,沒有人會那麼不識相地去打擾他們。
離大屋不遠處的一座玻璃花房裡,隱藏在玫瑰花叢中的鏤空鐵椅上交纏著一對壁人的身影。
「啊……夠……夠了吧……」鍾雨晴無助地顫抖、呻吟,「我們……出來太久了,會……會有人出來找……找我們……」
婚宴開始沒多久,她就被柯瑞剛拐來這隱密的花房中,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任他為所欲為,吃盡豆腐,連身上的禮服都被褪至腰際,白嫩柔滑的嬌軀已烙下了不少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