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讓我終於也成闇了。她的手要染上至親的血。
黑肱一聽笑咧開嘴,一手將她摟入懷中。「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不會讓你空虛寂寞的守著冷床。」
至少幾年內他不致厭倦她的陪伴,這婀娜的身體可以帶給他不少樂趣。
你會讓我成為闇妃,與你平起平坐共享權勢?她要權力。
「當然,捨你其誰,你是我最心愛的妹妹。」他的手撫向她胸房,淫笑地低咬她雪嫩香肩,
平起平坐?
她真是太不知足了。
黑肱一把撕去她的衫裙,身子一壓地強行進入她未準備好的幽谷,他的暴行引來她不舒眼的悶哼聲,但權勢的誘惑今她順從地忍受他的粗暴。
闇妃的位置已是他給的她最大殊榮了,她休想和他平分闇暗世界。
他不會軟禁她,時候一到他會直接吞了她,在她有能力反抗他之前。
她,會是一道最美妙可口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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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黃金城的所在地?!」
難以置信的驚訝聲迴盪在風裡,陽光普照帶來汗流浹背的熱氣,高入雲層的參天樹木林立四周,枯葉堆積的數量足以淹沒一頭灰熊。
炎鬼揚手一揮,清出一條可行的道路,枝啞間的狐猴睜著一雙雙好奇的眼俯視底下通行的外來者,吱吱的雜叫像在表明地盤所有。
走了許久的黑閻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景物,他有種被傳說愚弄的感覺,不敢相信他拚死拚活的趕路是為了一堆長滿苔蘚的石頭。
傾倒的石垛散落一地,山貓佔據一角為窩,城牆的原本外貌已不復見,叢林植物密佈石壘之中。
這是人人嚮往的黃金城嗎?
各界亟欲搶奪的神秘力量又在哪裡,不會是這片被野獸佔據的大地吧?
當年輝煌神聖的太陽帝國被無知美化,醉心其文化的歷史學家全被騙了,堆砌黃金城的根本不是黃金,不過是隨處可見的普通石頭,用來築牆都嫌不夠牢固。
野草叢生,人煙罕王,安靜的空間似乎說著寂寞,拒絕著漠視警告的闖入者。
黃金城在嗚咽。
「我記得是在這附近,巍巍城牆矗立在太陽底下,發出閃閃的奪目金光。」陷入回憶的炎鬼有幾分激動,彷彿耳邊傳來百姓嚷嚷的笑鬧聲。
怎麼不見了,他記憶中的黃金城呢?
飄著七彩的店幡,滾滾沸騰的濃湯,親切問候的友善鄉音,還有孩童清朗的讀書聲,為什麼全都消失了?
驀地,他想起那場因奪權而引起的戰爭,烽火四起,烏雲遮蔽白日,驚慌的善良人民紛紛逃竄。
不該興起的戰爭奪走一切,太陽帝國殞落了。
「我看你當鬼當得太久了,人世間的過往早已忘得一乾二淨。」哪來的金黃光芒,他只看見荒廢的廢墟。
炎鬼的眼中流露出蒼涼。「一千多年了,物換星移,黃金城也湮沒在荒煙蔓草之中。」
故國何在,城破草木生。
「少給我感傷的回想當年,入口到底在什麼地方?」
他們不是來緬懷舊時風光,他發楞的盯著石堆有什麼用,石頭會告訴他答案嗎?
「我不知道。」撫著斑駁的石痕,多少前塵往事湧上心頭。
父母親友都被千年歲月帶走了,連一絲回憶也沒留下。
怔了一下,黑閻瞠大眼地一吼。「你說什麼,你不曉得入城的通路?!」
那他們來幹什麼,小學生的郊遊旅行嗎?
「我死時城已經完全封閉了,唯一知道入城方法的只有兩個人。」而他不在其中。
「哪兩個人?」不會全作古了吧?
炎鬼眼含深意的望向他始終護在懷裡的人兒。「一個是大祭師,另一個……」
「是她?」太陽之女,太陽之鑰,原來關鍵還是在她身上。
「是的,公主是仍存活世間的另一個鑰匙持有者。」
「你要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告訴我們鑰匙放在哪裡?」黑閻火大的用凌厲眼刀將他千刀萬剮,不敢相信他敢耍他一記。
「傳說流傳已久,難道你沒聽過?」任何想得到太陽神力量的人都該知曉這個公開的秘密。
「為什麼你事前不說清楚,等我浪費時間走到這裡才說沒有鑰匙?」這只該死的鬼,他完全學會他主人的可惡作風。
「我有打算告知你,是你阻止了我,你忘了嗎?」他的但書就是被他打斷的。
黑閻冷厲的沉下眼,氣他也氣自己,千里迢迢攀山越嶺而來,途中他還親手扭斷幾條不長眼的巨蟒,以炎劍斬殺飢餓的母豹,換來的居然是不得其門而入。
這根本是惡意的玩笑,存心考驗他的耐性,讓他難看。
幾乎快爆發的怒氣在看見懷裡那張宛如酣睡中的容顏後平息,他挫敗地垂下雙眉,難道要他束手無策地眼看她一直沉睡不醒嗎?
他很清楚她身上並未藏有鑰匙,這段同寢共宿的日子,她的身體各處無不為他所熟悉,若有突兀處早被他發覺。
除非喚醒她問個明白,否則這趟等於白來了。
「願,你還要頑皮地睡多久,你一天不折騰我寢食難安嗎?」她睡得好香甜,讓他捨不得吵醒她。
眼中有著深情的黑閻在紫願耳畔低喃,語氣輕柔飽含寵溺,他輕吻著她的唇流連不已,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對她的呼喚。
「這裡是太陽帝國的遺跡,也是傳說中黃金城的所在地,身為太陽之女的你也想瞧瞧這繁華一時的古城吧!它現在已成為動物寄居的廢墟了。」
以她的好奇心,一定樂於親自見證一座城市由盛到衰,終至荒蕪的歷史。
向來不安分的她總有一腦子稀奇古怪的想法,教他無從捉摸地氣惱在心,明知道有危險卻非要去試一試,不管身後的他是否為她擔憂。
這就是她的任性,也是他莫名愛上她的原因,正因時時牽掛她的安危,才會不知不覺地讓她偷走情感。
無心的他也能愛人,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