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閒 聊 紅 柚
這陣子讓自己多多陶醉在浪漫的情緒裡吧!
你有沒有感覺到經過總統選舉後,人跟人之間突然多出一道莫名的隔閡?
選舉之前我聽到過許多家庭因為立場不同而父子互罵或是母子翻臉……
有這麼嚴重嗎?
幸好我們家人都不會對政治太熱中,而且我們也會跟客人表明在我們家不准談論政治問題,結果那些平常往來頻繁的親戚,這陣子突然全都銷聲匿跡,直到最近幾天才又現身。
我真的覺得台灣的百姓這幾年來太熱中於政治?也許是因為政治性的談話節目太多了吧?
為什麼沒有人要談談文學、談談小說呢?
其實在患得患失的時候,走一趟充滿書香的地方,一定可以稍微平緩每個人內心的浮躁。
當你能夠慢慢靜下心來的時候,你就可以看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也會發現到之前所執著的觀念好像沒有那麼嚴重嘛!
其實只要每天能過著正常的生活,就表示日子還是可以過得很不錯,不是嗎?
實在很抱歉,這段話看起來好像在傳教喔!
也許是因為這陣子每個人都受到莫大的衝擊的關係吧,我也不例外。
奇怪了?這陣子真的很少聽到親朋好友要結婚。難道全部想結婚的人都集中在去年年底結完婚了?這樣實在很不好玩呢!
楔子
擁有一頭俏麗短髮的女郎看了看玻璃門上掛著的「今天公休」的牌子後,一臉不以為意地改往後門走進去,當她打開後門看到趴在吧檯上的男人後,一臉難以置信。
「學長,你今天不打算做生意了嗎?」
「你沒看到已經有客人上門了?」戴立揚懶懶地指著窗戶邊的兩位女客人。
「既然這樣,你幹嘛還要掛上公休的牌子?」
「喔!我的亞蘭學妹,請你注意一下用詞好嗎?堂堂的言家千金說話這麼粗魯能聽嗎?」戴立揚一副她沒救了的恐怖表情。
「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你是T大中文系的。」
「哎呀!你放心,不管我再怎麼丟臉也絕對丟不到中文系的臉,因為別人都以為我是外文系的學生。」言亞蘭露出一個皮皮的笑容。
「這樣豈不罪加一等。」戴立揚無奈地搖頭苦笑。「對了,你不是回南部過暑假,怎麼才一天就回來了?」
「學長,你要救救我啦!我現在已經是無家可歸的孤兒了。」言亞蘭一副可憐兮兮地看著戴立揚。
「少來了,我最近沒有打算排演舞台劇。再說你要當孤兒,年紀也不符啊!」
「我家老頭已經跟我斷絕父女關係了。」言亞蘭淡淡地道出實情,然後自動倒了一杯咖啡喝。
「怎麼一回事?」當言亞蘭以平淡的口氣轉述事實時,就表示這件事是真的,因此戴立揚一臉擔憂地追問。
「因為不肖女的我斷了他的權位之路。」
「我不懂,你們言家在南部也算是有頭有臉的有錢人了,還需要什麼權位?」戴立揚跟言亞蘭雖然是差了十幾屆的學長與學妹,卻因為同鄉的地緣關係,一直維持著似兄妹般的關係。
「終究土財主一個嘛!所以還要再攀附上立委的勢力,才算是名副其實的有權有勢。」言亞蘭語帶嘲諷。
「讓你爸爸去參加立委選舉不就好了。」
「那也要他有這個能耐吧!」言亞蘭不屑地說。
「難道你家的財產還不夠選一個立委?」
「也許要走上政治之路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簡單。」言亞蘭托腮,一臉無奈。
「怎麼說?」
「那個可惡的老傢伙竟然要我下嫁給那個黃老頭?」
「黃老頭?該不會是那個已經擁有三妻四妾的立委吧?」戴立揚不敢相信地睜大雙眼看著言亞蘭。
「嗯!」言亞蘭點點頭。
戴立揚拍頭,「老天啊!你老爸真的被名利熏昏頭了。」
「所以我拒絕後就連夜被趕出家門了。」
戴立揚想起一個人,「你後媽沒幫你說話?」
言亞蘭不以為然,「拜託,要等我們家那個丈夫大聲說話就嚇得臉色發白的後媽開口,我不如去拜託我們家那只旺旺。」
「說得也是。」
戴立揚想起言亞蘭的親生母親因為受不了丈夫一再的外遇,終於在言亞蘭十歲那年離婚,然後兩年後再婚,跟著再婚的丈夫移民到加拿大。
聽說出國之前她曾經要求前夫讓言亞蘭跟著她,卻遭到前夫言春生的惡言怒罵以及恐嚇,最後只好無奈地放棄言亞蘭。
後來在言亞蘭十五歲時,言春生也再婚。也許是不想再離婚吧?言春生再婚的對象是一個跟前妻完全相反個性的軟弱女人!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只好投靠學長,讓你養大成人了。」言亞蘭看著他。
戴立揚跟她演戲,「好啊!只要你叫我一聲爸爸,我一定義不容辭地將你扶養成人。」
言亞蘭嘟起嘴,「厚!我早就已經是成人了。再說你有可能厲害到十二歲就生小孩嗎?」
「也許喔!」
「真是的,這是什麼世界啊!一個大我十二歲可以當丈夫的人硬要當我的爸爸;而一個年紀快比我老爸大的老頭子卻要成為我的丈夫?真是一團亂啊!」
「我……」戴立揚的回話突然被眼前兩個女客人的暴力行為嚇得打住。「快幫我阻止那兩個女人……」
「啊!那個長髮女孩是我們學校有名的冰山美人耶!」言亞蘭不可置信地看向濃妝艷抹的女人緊緊抓住的長髮女孩。「嘖嘖,該不會為男人爭風吃醋吧?」
「小姐,有話好說,不要動手打人……」戴立揚義無反顧地插進兩人之間將兩人隔開。
「哼!你以為姑奶奶我有這份閒情逸致跟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女孩打交道啊?」濃妝艷抹的女人叫嚷著。
「不管怎麼樣,還是不可以出手打人嘛!」戴立揚還是拚命勸架。
「碰上瘋子不打跑,怎麼趕得走?」
「我不是瘋子,我只是受人之托來請你不要破壞別人的家庭罷了。」長髮女子靜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