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鴨霸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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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頁

 

  高逸喬愣了愣,性感的唇瓣隨即抿成了一直線,這個女人倒挺有個性的,不過,她是惹錯人了!

  他一手撐在她賓士車上,利落的跳上了引擎蓋,再故意挑釁的對著那個婀娜的背影道:「女人!借一下你的車子過路。」

  方毓月愣了一下,隨即回頭,剛好瞥到那名帥哥一步步的踩過她車子的引擎蓋後,好整以暇的跳下了車,再露出一張得意的笑臉,一步步朝她走近。

  這個男人是打算跟她槓上了!她咬緊了下唇,一臉冰霜的瞪著他。

  高逸喬覺得這個冰美人很有趣,別的女人見到他是熱情如火、主動的貼了上來,而她卻冷若冰霜!

  他爬爬那頭璀亮的金髮,再指指身後,「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去移一下車子,不然,你那個橫向停法可是擋了三部車子的出路,而你連個電話也沒留,到時可能會被砸車。」

  「那是我的事,不必你雞婆。」

  他勾起嘴角一笑,「敢情是富家女,所以被砸一輛也無所謂,對嗎!」

  「是,我家還有七、八輛轎車,所以能以一部車擋住你的車子,讓你的車子出不來,我還是覺得很值得。」她冷峭的回答。

  「是嗎?你好像還忘了有『拖吊車』這玩意兒。」

  「你——」她語塞,她真的忘了,不過,她冷笑一聲,「這個區域正好是拖吊車鮮少光臨的地方,就算你打了電話要求拖吊,要等到拖車前來恐怕也是一兩天後的事了。」

  他濃眉一皺,他明天一早還得飛埃及去參加另一項醫學觀摩呢,而那輛車還是這次邀請他前來的聖塔羅醫院撥給他的用車,到時他人飛埃及,卻留了這部被這個冰美人困住的車子,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吧!

  「你在開玩笑?」

  她冷睨他一眼,「就當我在開玩笑好了。」

  聞言,他便明白她說的是真話,見她轉頭就走,他沒有多想的一把拉住她的手,「去把車子開走。」

  她露出一抹笑容,說的話卻極冷無比,「不可能。」

  他半瞇起黑眸,俊臉上出現怒火,「別逼我搶你的鑰匙。」

  她挑起一道柳眉,鄙夷的目光刻意的在他身上來回,「你看來也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個『搶』字倒挺溜的。」「因為我身上流有印第安人的血,為達到目的,別說是搶,就算要殺人,我也不會手軟。」

  高逸喬說的可不是笑話,尤其在回到印第安保護山區時,面對世敵「可羅印第安族」的蓄意掠奪,身為「阿納克印第安族」酋長的他在族人生命財產受到威脅時,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方毓月不會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這會兒的他雖一身西裝,但整個人卻散發著一股蠻人氣勢,那雙如老鷹般的銳利雙眼也透著嗜血的殺戮之光……不過,這兒畢竟是文明世界,她不相信他真的敢在這個地方撒野。

  她冷笑一聲,「你知道嗎?我的職務剛好讓我有機會走遍天下,所以我也知道有一些地方的確跟文明世界沾不上邊,他們保有古老的生存方式,以野蠻的方式來掠奪權勢及財富,不過,你現在人在舊金山,一個文明城市裡,所以,在你讓你的印第安血液奔流之時,不妨再想想,搶了我的皮包後,你的下一站會是在哪裡。」

  警察局!高逸喬眸中一閃而過一道笑意,不錯,這個女人有智慧,臉蛋美、身材佳,還有腦子的美人可不多,而這樣的女人很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直勾勾的睬視著她冷凝的美顏,「這麼說吧,如果待會兒我回來時,你的車子還橫在我的車頭前,那我只好犧牲聖塔羅提供的車子,撞開你的賓士車後,若有任何毀損,我再賠給聖塔羅醫院好了。」

  聖塔羅醫院?她詫異的對上他那不在乎的黑眸,「你是醫生?」

  他點點頭,傲然一笑,「頂尖的小兒科醫生。」

  「小兒科?」她愣了一下,隨即嗤之以鼻的反問:「你確定是小兒科?」

  他挑起一道濃眉,「什麼意思?」

  「小兒科醫生面對的都是小病童,而就你這個野蠻人,別說耐性零、舉止粗野,依你所言,搶、殺對你來說都是小Case,如果那些小病童一哭鬧,你不會一揮拳就將他們給打昏了?」

  他定定的望了她好半晌,這女人將他當成虐童狂嗎?荒謬!

  「醫生有醫德,何況,穿上醫生白袍後,我很清楚自己的角色,不然,我怎麼會是聖塔羅醫院邀請的名醫之一。」他出言挑釁。

  「是嗎?也許你在藥裡放了安眠藥,讓小病童安靜不鬧,使家長誤認為你的醫術高明。」她一臉不屑。

  這個女人說的話沒有一句能入耳的,但不知怎的?他卻有點自虐的想跟她多聊聊。

  不過,換個方向想,這樣的女人通常在床上都很來勁!

  「我要你當我的女人。」他直勾勾的看著這張麗顏笑笑的宣佈。

  好狂妄的口氣啊!他以為他是誰?她咬咬牙,「你在做夢!」

  他揚嘴一笑,「是嗎?我要的女人,我一定會要到手。」

  「呵!」她不屑的撤撇嘴角,然後,一個念頭一閃而過腦海,她在心中暗笑一聲,也許這麼做,能讓她看到這個自以為是的醫生吃癟的表情呢!

  「你要上哪兒,我帶你走一段。」

  帶她走一段?她挑高一道柳眉,「你說什麼?」

  他看了手上的勞力士手錶一眼,再直視著這張愈看愈中意的臉蛋,「反正我那個聚會已差不多到尾聲了,最後的壓軸表演也進行一個多小時了,我去不去應該沒啥差別。」

  她冷笑一聲,「你不去是沒啥差別,但我不去就有差別了。」

  「什麼意思?」

  「我是表演者。」

  「表演者?」

  「嗯,我的目的地是梅帝賓館,是今晚作秀的『男人』之一。」

  「男人?」他仰頭發出爆笑聲,「你在開玩笑!」

  「難道你不知道今晚表演的紅頂藝人就是男人反串的?」她氣呼呼的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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