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種種事情,她的心就疼得難受。
「無缺……我的無缺呀!」南烈商擁抱著無缺的嬌軀,在她的體內溫柔律動,令她難以自己地嬌喘出聲,將一切全拋於腦後,與他共享魚水之歡。
就讓她暫時忘了她自己、忘了一切,擁抱著他一夜吧,只因過了今夜,他倆將沒有未來可言。
無缺主動獻上她的紅唇,與他共度旖旎之夜。
***
雲雨過後,南烈商依依不捨地放開無缺的嬌軀,當他翻身下床,赫然瞧見床褥上竟有著斑斑殷紅。
那該不會是她的處子之血吧?南烈商的腦海突然一片空白,愣於床邊,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無缺看著南烈商震驚的模樣。她該大聲責怪他毀了她的清白之身的,但是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更是無法嘲笑他現在懊悔的神情。
閉上眼,她轉過身去,低語問著一臉懊悔的南烈商,「你為何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你……如今可是後悔了?」
南烈商聽了她的話,再看了床褥上的斑斑血跡一眼……「該死的!」他一掌擊毀了身旁的木桌,赤裸著身子走到窗口,好讓冷風清醒他的思緒。
他到底是做出了何等愚蠢之事來?他……他竟然任由慾望超越理智,強行佔有她的清白之軀,他還算是個人嗎?他簡直不是人,他的所作所為與禽獸有何差別?
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卻又暗自欣慰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他發誓,他也會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
既然如此,唯一可行的辦法只有一個!
南烈南回過身,朝床鋪上的無缺走去,一把將她抱起。
「你……你又想做什麼了?」方纔的歡愛令她體力全失,只能無助地任由他擺佈。
南烈商取來鑰匙為她解開手銬,並取來一杯荼水和一把利刃,先動手往自己的手指劃下。鮮紅的血液立即流出,他將血滴入茶水中,接著動手輕劃她的手指,將她的血也同樣滴入茶水。
「你究竟在做什麼?」無缺傻眼、驚呆了。他這麼做,究竟是何用意?
他將茶水遞到她的面前,要她飲下,「別多話,喝!」依舊是命令的口氣。
無缺只得聽從他的話,輊蹙蛾眉,飲了一口混合他倆鮮血的茶水,便將杯子遞還給他。
南烈商接過杯子,一口將茶水飲盡,擁著她的嬌軀於懷中,雙雙跪於窗前,對著窗外的一輪明月立誓,「我南烈商,願娶無缺為妻,共度一生,絕不背棄她,如有違誓,願遭五雷轟頂致死,永世不得超生。」
無缺一聽,瞪大了眼,久久無法言語,腦中一片空白。
他……他方才說了什麼?又做了些什麼?他……他可是立誓要娶她為妻?
南烈商抱起她返回床上;無缺則仍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直瞅著他瞧。
「我會在近期內將你迎娶進門,成為嘯傲山莊的二少主夫人。」
「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只是名來歷不明的女子,甚至可能會取你性命,你怎能娶我為妻?」他是喪失理智了嗎?他怎能作出如此瘋狂的決定?
「我不在乎。」南烈商動手為她穿上衣衫,以免受到風寒,一臉無所謂的回答她。
「你怎能不在乎?」無缺瞪大眼,看著一副悠哉模樣的他。他可是在說笑?
南烈商為她穿好衣衫後,接著自己迅速著裝妥當,準備步出房門,吩咐楊叔明日一早便去準備他和無缺的喜事,他要於後天正式迎娶無缺進門。
無缺見南烈商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她的問題,執意要迎娶她入門,她簡直是難以置信。
他為何執意要娶她?是因為強佔了她的身子,因為愧疚才娶她為妻嗎?如果真是這樣……
「我不嫁!」無缺這句話一說出口,成功引起南烈商的注意,亦停下正準備離去的腳步。
「你說什麼?」他瞇起眼,轉過身,朝她一步步逼近。她方才說什麼?她不嫁他?他可有聽錯?
「我不會嫁給你的。」若他是因為愧疚於她,才娶她為妻,那她寧可不嫁。她絲毫不畏懼他眼中的怒火,意念堅決的與他對視。
南烈商伸手捏緊她的小巧下巴,冷冽地道:「你可真不知好歹!多少名門閨女期望獲得我的青睞,嫁入嘯傲山莊,你居然不願嫁給我?」
他真不知道她心裡頭究竟是在想些什麼,要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取代她今日之地位,成為他的妻子,而她居然敢拒絕他!
「我不希罕!」她毫不考慮地回答。對於他手掌所施加的力道,即使是捏碎她的下巴,她也不會喊一聲疼的。
「你——」南烈商簡直快被她給氣瘋,放開手掌,怒言吼道:「你可是在考驗我的耐心?你可真是該死的固執!你到底想要我怎樣,你才會滿意?」好一句「我不希罕」,簡直快氣煞他了。
「我並沒有打算怎樣,只是不願意嫁給你,如此而已。」她面無表情回答他,仍舊是不願嫁給他。
南烈商一聽,狂笑道:「哈哈哈!不嫁給我是嗎?那你瞧瞧床褥上的血跡,你告訴我,你的清白已被我奪去,你不嫁給我,又有誰肯要你?」他盡其所能地嘲諷她,並要她看清事實。
「你……」無缺被他的冷語嘲諷攻擊得體無完膚,心疼萬分。他為何要這樣冷語待她?他可知她心有多疼?難受得快喘不過氣來。
「別忘了,你可是我的人,我要你如何,你便得照我的話去做,不得有任何怨言、不服。」他向來是講理、好脾氣的人,但是一碰上她,他永遠處於發怒狀態中。
「我就是不嫁給你!」無缺語氣堅決的表明,看他能奈她何。
「哼!你非嫁不可!」他可不允許她說不,非要強娶她不可。
「我會逃離這裡的,你等著瞧好了!」抬起眼,她以堅定的眼神及語氣道。
「哼!你倒是提醒了我這件事。」他動作迅速的將一旁的手銬重新銬回她的手腕上。另一端則銬在床頭柱。「這下子看你如何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