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沒你所說的那麼瘦弱呢,而且……生孩子的事情還不太一定……」說到此處,無缺的俏臉早已漲紅,更是害羞地垂下頭,不敢再看他。
「怎會不一定?別忘了,我和你之間除了有夫妻之名,更是有夫妻之實,搞不好在你的腹中早已懷了我的子嗣也不一定。」南烈商朝她露出一抹邪笑,要她正視這事實。
「你……你欺負人!」她實在辯不過他呀!
「我何時欺負你了?你是指……昨夜之事嗎?」南烈商故意提醒她,有關於昨夜發生的情景。
「我……」一回想起昨夜之事,無缺的一張俏瞼火辣熱燙。連忙將頭埋進他的懷中,沒臉見人。
「好好好,不取笑你也不捉弄你了。」與她相處愈久,愈發覺更多她的可愛之處,內心更是疼惜她。
無缺這才抬起頭來問南烈商,「你真的只對我不會起過敏反應嗎?」看著他的俊容,她們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這還用問嗎?你方才不也瞧見了?不過,這世上還有兩人不會令我起過敏反應。」「是誰?」當她得知還有其他女人不會令他起紅疹反應時,內心竟有些吃味起來。
「你的臉色……不是挺好看,你可是在吃醋?」南烈商故意吊她胃口,可萬萬沒料到她的反應竟比他預期還強烈,內心感到有些訝異,得意感更是不在話下。
「沒有。」無缺別開臉,不想讓他瞧見自己因吃醋而變得有些不悅的模樣。
「傻瓜。」他將她的俏臉勾回,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笑道:「你何必和你的婆婆和小姑吃醋?」
「啊?你是說……」天!她竟被他再度逗弄,老是被他耍得團團轉,真是氣煞人了。無缺賭氣地別過臉,不去理會他。
「別氣。」南烈商將她一把抱入懷中。「是我不好,不該逗你的,這樣行了吧?」他淨說著自己的不是,無缺這才展露笑顏來。
「我想,把這裡的事情做一個結束之後,再帶你北上至長安的嘯傲山莊,見我的雙親和小妹,再一次風光迎娶你進門。」之前是為了她,所以才刻意不將喜事張揚出去,如今他終於可以告知天下了。
「嗯,一切都依你。」無缺柔順地點頭,展露出幸福的笑顏,偎於南烈商的懷中,傾聽著令她感到安穩的心跳聲。
或許是昨夜太累了,無缺沒一會兒便沉沉入睡。
南烈商輕柔的將無缺放置於床上,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便離開廂房,往書房步去。
***
南烈商一到達書房,便瞧見南烈征一臉倦意地坐在椅上,等待著他的到來。
南烈征見他來,忍不住開口抱怨,「二哥,我可是等你等很久了。」
「囉唆。」南烈商才不去理會他,立即開口道:「這次請你下江南,不為別的,正是要你協助我將『死靈』剷除,從此自江湖上消失。」
「這我自然明白,但是,我們還不清楚他們的所在處,如何部署?」南烈征一聽到此,精神立即恢復,興致高昂地提出疑問。
「這你大可放心,方才無缺已告訴我『死靈』的所在位置,只是……」他取來地圖一看,心中的擔憂,果然成真了。
「如何?」南烈征連忙步上前,與南烈商一同看著杭州城外的地形圖。
南烈商指著東杭州城外的竹林。「瞧,此處的地勢平坦,沒有任何屏障可作為掩護,而在這竹林的最深處,有座山陵和竹林相接合,在這座山陵內,便是『死靈』的所在地。」
「二哥的意思是……」南烈徵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道。這下子恐怕有些麻煩了。
「咱們恐怕無法派太多人前往圍攻『死靈』,此山形看來似乎只有一條路進出,因為在這山陵後面為河川,而此通道出入口又為大石所擋蔽,由此可知通往『死靈』的通道並不大,僅能約莫一人通行。」南烈商分析道。
「那就是說,咱們僅能派出精良的幾人,秘密潛入『死靈』?」
「正是。」南烈商思索了一會兒後,才道:「若咱們能夠將『死靈』的殺手引出,將其大半戰力減去,之後便可包圍那唯一出入口,再由我們兩人進入其中,將『死靈』給滅亡。」
「『死靈』目前的殺手有幾人?」會有上百人,或是上千人嗎?南烈征有些擔憂。
南烈商將手中地圖放下,深思一會兒後,才道出他的想法,「依照無缺所言,他們每回出任務,必定會服下老爺子的七日斷魂丸,好控制他們一定得於七日內返回取解藥,再加上首領是位老者,必定無法控制太多人,所以我猜測,『死靈』應為精英的殺手組織,最多不會超過五人,以避免他們聯合起來反叛。」
「那麼豈不好辦?」才五人,他就沒啥好擔憂的了。
「別輕視、低估了對方,畢竟他們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暗殺組織,身手、武功如何,完全無從得知,千萬不可大意。」南烈商的冷靜分析,令原本松心的南烈征立即回復警戒。
「那咱們是否得找三哥前來援助?」
「不成,角如今在東北塞外的牧場,即使有千里馬,也無法於近日內趕來江南。因為無缺已警告過我,『死靈』或許會於近日派人潛入別館,因此角是無法趕來的。」而他也必須再加強山莊內的部署,以免有人會擄走無缺。
「是嗎?」南烈征沉默了。看來他們這次可碰上一大難題。
南烈商取來別館的地形分佈圖,指出幾個不易防守之處,立即下令加派人手嚴加守衛。
事情交辦妥當之後,南烈商這才放鬆心情。
南烈征則在此時開口詢問,「二哥,你打算何時帶二嫂回長安嘯傲山莊,好讓爹娘瞧瞧她?」
「等這些事情處理完畢後,我自然會帶她去見爹娘。如何?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南烈商瞇起一雙利眼,直瞅著南烈征。
「沒有、沒有,我哪有什麼鬼主意呀!」南烈征連忙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