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蝶見南烈征躺於床鋪上,便展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即移動腳步向他的床榻步去。
一見到他的安穩睡容,她不禁動情伸手撫上他俊挺非凡的五官,輕歎道:「唉!為何你要長得如此俊俏,令一大堆女人傾心於你,害我成天醋意填胸。」
唐韻蝶此刻憶起她前來的目的,於是輕解開自己身上所著的厚重御寒衣衫,露出裡頭那薄如蟬翼的羅衫,接著欲動手將南烈征的衣衫褪去時,卻猛地被一把握住手。
「啊?你沒被我迷昏?」唐韻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著眼前清醒的南烈征。這怎麼可能?他會沒被她迷昏?
「我對你早有所防備,所以服下解毒散,你究竟要做什麼?」南烈征萬萬不願相信,她竟真如他所料潛入他的廂房內,她到底想做什麼?當他一瞧見她身上所穿著的衣衫時,可差點噴出鼻血來。「你……你在搞什麼呀?幹嘛穿成這樣?」她身上的衣杉,有穿等於沒穿,她的姣好身材讓人一覽無遺。唐韻蝶見事跡敗露,只好無奈地重歎口氣,「唉!
既然沒法子迷昏你,那我也只好認了。不如你告訴我,非禮該如何做?」她仍然對她所想要做的事情一知半解,只好厚著臉皮問他。
「啊?」南烈征被她這突來的問題給嚇傻了,「你說什麼?非禮?誰非禮誰?」他沒聽錯吧?
「那還用問,當然是我非禮你啦!」唐韻蝶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瞧他那瞪大眼的訝異模樣,真是奇怪,她又沒怎樣,他幹嘛嚇成這樣?
「為什麼?」南烈征被她那驚世駭俗的想法和行為給嚇到,差點暈眩過去。
她可不可以別一下子就說出她的來意,可否讓他先有心理準備?拜託,饒了他吧,有誰聽過女人非禮男人的呢?
若他真的不幸被唐韻蝶給非禮,那他的一世英名豈不全毀了,而且傳了出去,他哪還能見得了人。
「那是因為我很喜歡你,想要你成為我的人呀!」唐韻蝶不假思索地答道。
南烈征聞言,立即翻了個白眼,險些當場暈倒。
她可有搞錯他們兩人的性別?應該是由男人去做非禮女人的事情,而不是由女人來非禮男人,可是好像男人也不該去非禮女人啊!
「不是你喜歡我就可以來非禮我,而我也不可能就這樣成為你的人。」南烈征理智的和唐韻蝶講道理,要把她的思想糾正過來。
該死的!她到底去哪學來這些詞兒和動作,還有她身上那襲該死的薄衫又是打哪來的?他隨即轉念一想,立即開始低咒那些青樓花街。
平時最常去玩樂的地方,此刻成為南烈征最討厭的地方。他發誓絕不讓唐韻蝶再去那種地方,絕不允許!
「要不然該怎樣做才能讓你成為我的人?」唐韻蝶反問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南烈征重歎口氣,「你說反了,該說如何成為我南烈征的女人。」
唐韻蝶一聽,立即照著他的話再問一次,「征,那要怎樣做,我才能夠成為你的女人?」她這樣說總不會有問題了吧。南烈征瞅著她好一會兒,接著以十分嚴肅的表情問她,「你是真的要成為我的人?」他可不願她事後傷心、懊悔不已。「嗯。」唐韻蝶以堅定的眼神道:「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深愛著你,這一生都不願和你分離,所以……就拜託你成全我的心願,讓我成為你的人。」
「不後悔?」他再問她一次。若她此刻反悔,還來得及。
「不後悔。」唐韻蝶以再堅定不過的眼神告訴他,她的心意絕不改變。
「那好。」南烈征一個翻身,便將唐韻蝶反壓於身下。
「咦?你……你在做什麼?」唐韻蝶一和他如此親密接觸,立即羞紅了臉,想伸手推開他。
南烈征一把握住她那蠢蠢欲動的小手。「別怕,這可是你成為我的女人所必經過程,而且你可能會有些疼……」
「啊?」唐韻蝶不解地眨著眼。疼?什麼意思?
「別說話,由我來帶領你。」語畢,他立即俯首,一口含住她的紅唇。
唐韻蝶對於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感到有些害怕和緊張,但是一想到終於能成為他的人時,內心立即湧上無限喜悅。
第七章
南烈征以舌尖長驅直入唐韻蝶的紅唇內,與她的細膩小舌纏繞在一起,十分霸道地佔領她的嘴。
「唔……」唐韻蝶因他的吻而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這次的吻比之前的還要令她頭暈目眩、心兒狂跳不已。
南烈征十分滿意她的表現,一雙大手更是在她的身子各處游移。
「咦?你……你在做什麼?」唐韻蝶因他的觸碰而驚慌地瞪大眼來,並想逃離這令她臉紅心跳之觸碰。
此刻她的內心好矛盾,對南烈征的碰觸是又愛又怕,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南烈征則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不讓她亂動,否則誰來解決他的慾火焚身之苦。
「別亂動,你是在害怕嗎?」他柔聲問她,以前額抵住她的,兩人之間已無任何距離。
唐韻蝶立即點頭道:「嗯,我好害怕,不知該如何是好。」沒有任何倔強、刁蠻模樣的她令人格外憐惜。
南烈征十分疼惜地撫著她的細緻臉龐,「我絕不會強迫你成為我的人。」她的眼神充滿了畏懼之色,那令他十分不捨。她若要他停手,他大可以冷水沖掉他的慾火,他才不是那種會強迫女人的野蠻人。
唐韻蝶一聽到南烈征的貼心話語,又看見他眼中的柔情,於是主動攀上他的後頸,給予他一記甜蜜的深吻,「我只要聽到你這些話語,就再也沒有畏懼了,我願意成為你的人,這份心意永不變。」
他對於她的濃情蜜意,她怎有可能感受不到?在他的面前,她改變了許多,沒有放肆、刁蠻和無禮,只有對他的溫馴順從。
遇上了南烈征,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