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征沒去理會一臉怒意的唐韻蝶,逕自向外步去,準備返回嘯傲山莊別館,他原本尋歡的興致早已被這驕蠻的丫頭破壞殆盡。
「南烈征,這輩子我和你沒完沒了了!」唐韻蝶憤恨地朝南烈征的背影吼道。
她今日所受到的恥辱,日後定要加倍奉還給他,否則她就不叫唐韻蝶。
南烈征懶得理會她,他現在只想趕緊返回嘯傲山莊別館休息。
見南烈征離去之後,唐韻蝶拭乾淚水,撫著疼痛不已的俏臀起身。
南烈征竟敢動手打她,還輕易猜出她的身份,破解她的招式。
他真的收服了金蛇王嗎?
若真是如此,她更是要和他一輩子沒完沒了,天天纏著他不可。
呵呵呵!這世間難得的奇男子,她要定他了!
唐韻蝶立即朝外步去,打算前往嘯傲山莊別館。
南烈征一返回嘯傲山莊別館,便立即有人前來稟告,「稟四少主,有一名女子在外求見。」
「是名怎樣的女子?」南烈征挑眉問道。
這時候怎會有女人來找他?莫非是……「回稟四少主,是一名紅衣女子求見,她並未報上姓名。」南烈征一聽敘述,立即皺起眉來。
唐韻蝶竟找上門來,果然不出他所料,她還真是有恆心和毅力呀!
「讓她進來。」南烈征淡淡地道。
他可懶得和她一直耗下去,乾脆一次把事情解決,免得日後為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過一會兒,守衛便領著唐韻蝶來到大廳。
南烈征坐在大廳正中央的太師椅上,神情十分不悅地瞪著唐韻蝶,「你究竟想怎樣?
方纔的教訓還不夠嗎?」
「我只想看看金蛇王是否真被你馴服而已。」唐韻蝶此刻的驕蠻脾氣已收斂許多,不似之前的放肆。
「真的只有這樣?」南烈征壓根兒不信她的動機會如此單純。
從之前兩人的衝突,他便可瞭解她的性情,所以她絕不只是想知道金蛇王之事,他壓根兒不信她說的話。
「你幹嘛老是對我說話這麼沖,就這麼不願相信我的話?」唐韻蝶氣得直跺腳。
「廢話,你方才壞了我和那些姑娘的好事,又和我大打出手,驕蠻不講理的個性,誰會對你好言相待?再加上咱們才不過一面之緣罷了,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話?」南烈征嘲諷說道。「你……」唐韻蝶氣得說不出話來。
「再加上你方才說一定會找我報仇,所以你來這的動機必定不單純,我看你還不快回唐門,少來找我麻煩。」南烈征不想再和她浪費唇舌。
「我不管,我一定要見到我的阿金,不然我就一直賴在這裡不走。」唐韻蝶一屁股坐下,就是要和南烈征賴到底。
「你——」南烈征真不敢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蠻橫不講理的女人,他今日可算是大開眼界了。
「哼!我會一直待在這裡直到見著阿金為止,怎樣?」她就是要賴在這裡,看他能拿她怎樣。
南烈征在心底作了一個決定。他毋需因為一條蛇而破壞自己優閒日子,不如順她的意,將金蛇王還給她才是明智之舉。
「那好,你於半個月後再來此吧。」南烈征在金蛇王和未來安逸日子兩者衡量取其輕,決定捨棄難得一見的金蛇王,以求安寧舒適的日子。
「為什麼要那麼久?」唐韻蝶立即反問他。他該不會是想甩開她吧?哼!門兒都沒有。
「因為金蛇王在長安嘯傲山莊內,所以我得回去長安一趟,才能夠把金蛇王還給你。」他才不想每日都看見她,那會令他情緒十分不悅。
「哪用那麼麻煩。」唐韻蝶笑吟吟地瞅著南烈征瞧。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南烈征皺眉瞪著地。他一見到她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內心就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同你一起北上長安,不就省下許多麻煩了!」他竟想甩開她,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誰教他要帶走她的寶貝阿金,這一切全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她。
「你怎麼這麼惹人厭,難道你不知道我很討厭你,所以故意叫你半個月後再來取蛇嗎?」是不是他不把話說明白,她就不死心?
「哼!我當然知道你討厭我。」唐韻蝶撇了撇嘴,神情有些黯然。
「那你還執意跟來做什麼?」她既然知道他的心意,那又何必一直死纏著他?他可真是搞不懂她的想法,也不想去懂。「就像你先前所說的,我們才只有一面之緣,教我如何去相信你所說的話,搞不好你會逃走,不將金蛇王還給我也不一定。」唐韻蝶瞪著眼前的南烈征說道。
南烈征怒視著眼前的唐韻蝶,「好一個伶牙俐齒的野丫頭。」她居然膽敢以他先前的話來回答他,令他無法反駁。
「別老是叫我丫頭,我早已過了及笄之年。」她十分不喜歡他叫她野丫頭的感覺。
她明明擁有成熟女人的身段,他難道看不出來嗎?她的美麗容顏,一點也不輸給那些青樓艷妓,為何他就是那麼討厭她?
她居然會因他的厭惡而感到有一些痛心,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唐韻蝶連忙將心中的疑惑按捺下來。她可是瘋了嗎?南烈征可是偷了她寶貝阿金的賊人,她怎能對他有感覺?
「哼!我才懶得理你。」南烈征才不管她是否已過了及笄之年。「我明日一早就啟程回長安,你現在可以離開這裡了。」他一瞧見她就火冒三丈。
南烈征一開始對於唐韻蝶的來歷大有興趣,但是一見識她的驕蠻個性之後,就對她感到厭惡了。
「離開?有人說要離開嗎?」唐韻蝶坐在椅子上,十分開心地說道。
「你又想怎樣了?」南烈征一雙利眼盛怒的瞪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唐韻蝶。
「我發覺這別館似乎挺舒適的,所以我決定在這裡暫住一晚,明日同你一起北上長安。」唐韻蝶就是故意違拗他的意思。哼!氣死他最好,誰教他動手打她。
「你……」南烈征的一張俊臉,差點被眼前的唐韻蝶給氣歪。「我還是第一次碰到像你這樣不知羞恥、討厭至極的女人。」他氣急敗壞、憤怒地斥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