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懂,就是要看你獵夫的能力夠不夠高招啊!向他們來個有借不還,最後任務不也完成了?」崔如夢真是癡人說夢話。
徐雁婷翻翻白眼,歎道:「我哪有那些錢去付出租中心的費用呢?」那裡想必收費驚人吧!
「不會很貴的。」
「不貴才怪!」
「管它貴不貴,反正我們就這麼決定了。」
「算我認栽了。」徐雁婷總算妥協,反正她早知道這次阮艾梅是存心要教她過不去的,就因為上次的獵夫行動中,她也沒有讓她好過。
所以,這次她有得受了,不過,以她聰明的腦袋瓜子,她會找到方法完成任務的。
要她真嫁給那些任人挑選的羅密歐,算了吧!打死她,她也不願意。
***
程士徹聚精會神地盯著螢幕上那張帶有一股獨特風味,又美麗非凡的女孩,這女孩在螢幕上幾乎是活色生香的。
大膽修剪的秀髮微鬈地披在肩上,燈光的照射下,更強調了她那雙靈活烏溜的大眼,小巧的下巴十分迷人,嘴型完美,臉頰上還有一對迷人的小梨渦。
她穿著酒紅色的長褲,更加強調了她的細腰和臀部的曲線之美;過大的襯衫並不因此就遮掩住她完美、豐滿的胸部,他的目光被她那看似柔軟、誘人的皮膚牢牢地吸引住。
程士徹試著嚥了嚥口水——因為他發現自己突然感到舌干唇燥。
他當然曾為女人所吸引,但是卻不曾有過這麼強烈的感受;而且也從未發生過意志失去控制、雙眼直盯著電視看的情況。程士徹提醒自己,這件事非同小可,他最好就此打住思緒,但心裡是這樣想著,眼光卻依然直瞅著電視。嘴裡緩緩說道:「家基,這女孩是真的人嗎?」
祁家基回過頭才發現他多年的好友,已經在他看電視時走了進來。
「當然是真的,且她還是我的顧客呢!」他喜孜孜地笑說。
「顧客?」
「噓!看完它我再和你討論。」祁家基可是把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電視螢幕上,這女孩是他們自開辦這間出租中心以來,所看過最出色的女子。
其實,認識祁家基的朋友都知道,他開這家出租中心,其目的之一自然是為了賺錢,但最重要的目的還是在於——他想把自己給順利推銷出去。
但過去來來去去的女孩,他是一個也提不出勁來,這會兒,電視上的女孩可說是引起他最大的興趣了。
程士徹瞭解地笑了笑,把注意力再放回電視上,這女孩確實有魅力抓住他和家基的注意力。
過了一會兒,螢幕上的女孩消失了,祁家基關上電視的開關,滿意地轉頭看向他。
「可以告訴我了吧?」
「這不是很容易看出來的事嗎?我提供的是什麼,那女孩要的就是什麼了。」
祁家基一揮手,看著自己的辦公室。
「那女孩?剛才那女孩是來找對象的?」程士徹不是挺相信他說的話。
以那女孩的姿色,可稱得上是上上之姿了,有那種條件的女孩,還需要到這裡找尋對象嗎?
恐怕她隨便一吆喝,就會有一大堆慕名而來的護花使者呢!
「正是來這裡找對象的,怎麼?你不相信?」
「當然不相信,那女孩還用得著花錢找對象嗎?」程士徹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信不信由你,反正她的資料也附送過來了。」祁家基頗為得意地抬起下巴。
「讓我看看!」對她,他可是有著絕對的興趣。
「那可不行!這是公司的機密,你既不是公司的人員,也不是任人挑選的羅蜜歐,可讓你看不得的。」祁家基收好資料,抱在胸前。
「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朋友吧?看一下有什麼關係?」程士徹倒是不死心。
「除非你加入羅蜜歐的行列,否則這份資料你休想拿到。」祁家基捉住機會說服他。
程士徹可是人人眼中的美男子呢!公司有他加入,他的收入就更加有可看性了。
「家基,你這小子分明在尋我開心嘛!你明知道我接管我父親的公司已經夠頭痛了,你還好意思催我加入你的陣容?你公司裡那些俊得不在話下的男孩,還不夠替你招財進寶嗎?」程士徹怎麼也不可能去接受這份他一開始就不贊同的工作。
「他們是都還算不錯,不過,有你在,我想公司會更加興旺。」
「我看算了吧!我不出賣自己的。」
「什麼出賣自己?我開的可是正經的生意,你別淨住那方面想去。」
「好了,不跟你扯這些了,你到底給不給我看?」程士徹重提這檔事。
沒看到那女孩的檔案,他是不會離開的,她的容顏可還是清楚地印在他腦海裡呢!
「士徹,你幾時變得這麼堅持了?這份資料跟你沒關係吧?」祁家基好玩地笑問。
「是沒關係,不過跟你重不重視我這個朋友,有很大的關係。」他使上絕招。
「什麼?你軟的不成,這會兒要來硬的是嗎?」祁家基真是拿他這位朋友沒辦法。
「看個資料你也神秘兮兮的,我不勉強你!」
「士徹,你這是——」祁家基歎口氣:「好吧!原本想以此威脅你加入陣容的,沒想到卻還是拿你沒轍,拿去吧!」祁家基把資料交給他。
程士徹笑著接過資料,伸手翻開,裡面清楚地寫著那女孩的一切檔案。
徐雁婷,二十歲,喜好善良、好說話的男孩,若是貴公司有此類型的男孩,請給予通知,費用當面洽談。
程士徹看著資料好一會兒。就這麼簡單?他不能相信地暗自發問。
善良、好說話?
試問街上的男孩路哪個不善良?不好說話呢?這個叫徐雁婷的女孩,肯定腦袋瓜子有問題,以她完美的條件看來,他原本以為像她這樣的女孩,大概是自視過高,擇偶條件也高得找不到人選,所以才會來出租中心……他絕對沒想到這如此貌美的佳人,所挑選對象的條件竟是如此的平凡!不,該說是荒唐,荒唐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