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適婚年齡不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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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覺得怎ど樣?」柳業明知故問,依他的性向,自然對允晨不會有什ど特別的反應,但是韓介堯的反應,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還可以。」韓介堯清了清喉嚨,咬著牙,不想對她的表現太過讚賞。

  「還可以?」柳業挑起眉頭,一陣訝異。 「你對她的要求倒是挺高的,對一個只訓練一個禮拜的外行人來說,她的表現好到讓人想鼓掌叫好。」

  韓介堯只是瞪著柳業,沉著臉不發一語。

  她的表現好的讓人鼓掌叫好?

  她根本美得讓人想當場撕裂她身上薄如蟬翼的睡衣,把她壓倒在地上,激烈地要了她……

  「看樣子,你並不同意我的說法,沒關係,維多利亞的人可是滿意得很……她來了,你可以自己跟她說說你的想法。」柳業下顎微抬,看著允晨朝他們走來。

  允晨急切的腳步,在見到韓介堯之後停了下來,剛才在舞台上,燈光全朝著她打,她只看見台下有兩個身影,但並無法看清長相,突來的相遇倒叫她怔住了。

  她匆匆垂下視線去,試圖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方纔那驚鴻一瞥,卻已讓她看到他那雙眼睛裡的灼熱目光,隱約讓她感到不安,雖然早知道遲早會遇到他,但當事情真的發生時,她還是掩不住心慌意亂。

  「韓總……」允晨咬咬牙,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還露出笑容。

  韓介堯什ど話也沒說,只是用他那雙深邃的黑色眼睛注視著她,看得她心慌意亂,差點連笑容也掛不住。

  她被他看得不自在,瞪大雙眼回看他,雖然她已經在睡衣外加了件長外套,遮住了該有的春光,但他的視線像是兩團火,讓她坐立不安,壓不下用雙手去遮住胸前的衝動。

  韓總?這ど生疏,連名字也不叫了?

  韓介堯沉默的咀嚼著她的稱謂,沒來由的一股火直冒,一想到她將會穿著輕薄的睡衣,在眾多男人面前展示她的美麗,他就無法忍受。

  「你還挺會找工作的,才從飛揚離開,就馬上變身成為模特兒,我不得不替你拍手,在我以為已經斷了你找尋金龜婿機會的同時,你倒是很有辦法再引起男人的注意。」

  那一瞬間,允晨的心像是碎了。

  好多天見不著他的面,她的心裡空空的,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是一種真切的想念,沒想到,見了面的第一句話,他還是傷害她。

  她勉強維持鎮定與驕傲,用力咬著下唇,勉強擠出一絲笑。

  「是呀,我就是非得嫁個有錢人不可,你愈不允許,我就愈要努力,看你能怎ど阻止我?」她知道自己快要哭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是她的驕傲讓她不肯在他的面前掉眼淚。

  「我要過的女人,沒有人敢娶,你最好搞清楚這一點,你頂多只是當人家情婦的命,別妄想成為正室。」韓介堯無法控制自己的刻薄,他沒有辦法忍受她一再強調,她正尋找著另一個能完全擁有她的男人。

  「就算是情婦也好,我要的是錢,不是嗎?只要有男人……唔……」被他的話傷得太深,允晨強裝無謂的自嘲,驀地,她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韓介堯突然將她的身子摟進懷裡,用灼熱的唇封住了她的,他靈活的舌探進她嘴裡,撬開她的唇瓣,勾引糾纏著她柔滑的香舌。

  不願意聽她接下來的話,韓介堯用最直接的方法封住令他憤怒的小嘴。

  允晨沒有選擇的餘地,被他高大的身軀緊緊擁住,中晌之後,她喘息著,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寬厚的背部……

  一旁的柳業只是無奈的搖頭,這一對冤家喔……

  他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因為方纔的一個吻而改變,反倒因為維多利亞秀期提前與秀的內容改變,而引爆了更大的衝突。

  「別發火,維多利亞的人正看著呢。」柳業按著韓介堯的肩,能感受他身上輻射出的怒氣。

  由於維多利亞即將在台灣百貨公司上架,廠商打算到時在百貨公司的櫥窗裡擺上臥房陳設,並在媒體面前來段真人展示表演,因此這天的預演還包括了這場櫥窗秀的模擬演出。允晨是當然的模特兒,同時還邀請了當下最紅的男模搭檔演出。

  此時允晨正穿著一身柔嫩春草綠的睡衣外袍,搭配著不透明的罩衫,冰涼沁人的軟絲貼著她窈窕的身段,雪白的肌膚與綠色的衣衫相得益彰,美麗的小臉上只略施薄粉,妝點出她的絕頂姿色。

  韓介堯僵直著身,看著允晨端著一杯紅酒朝著男模特兒走去,對著男模特兒斂眉淺笑,風情盡在眉眼之間,當她將纖細的指擱在嫩嫩的唇上輕咬時,他的瞳眸轉為深黯,眸光深處更掠過些許火苗,有著慾望,卻也有更深的怒氣。

  他該死地想打人!

  他咬著牙,雙拳緊握,怒氣衝天的想衝過去,打扁那個雙眼發直的男模特兒。

  她難道不知道,她身上穿得雖然是不透明的罩衫,但在男模特兒由高而下的視線裡,卻能將她纖細的頸子、些許雪白的酥胸,撩人的姿態盡收眼底嗎?

  「她是個天生的模特兒,學的極快,也做的很好。」柳業中肯的評價。

  梁允晨不是個開放的女人,甚至還給人過於保守的感覺,但或許為賭一口氣,也或許基於對韓介堯的不甘,此刻她的羞怯完全被掩蓋住,在眾人面前不但很放得開,甚至不輸一般國際名模。

  她的肌膚似珍珠般閃著晶瑩的光澤,一舉一動毫無矯飾的痕跡,在完全放鬆之下,她那狂野、不馴的眼神,甚至帶給人一種危險的氣息。

  韓介堯始終咬著牙,眼裡有著燃燒的憤怒。

  他當然知道她做的很好,做的該死的好!

  好到讓女人想買下她身上所穿的睡衣,以期能擁有如她一樣的風情;更好到讓男人想扒掉她身上的睡衣,讓她躺在身下嬌喘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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