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該掙脫男人的環抱,偏偏,她又渴望有一雙肩膀,可以讓她依靠、分擔她的彷徨與無助。
在他無情的對待她之後,她理應厭惡他、憎恨他,可是此刻卻深深眷戀他的擁抱,而捨不得抽身。
失憶後忽起忽落的情緒,不斷折騰著她的心,這種痛苦無助是一般人根本無法體會的,沒有人知道她有多討厭空蕩蕩的過去以及不完整的自己。
孤單如浪潮洶湧襲來,她無處可逃,只能獨自品嚐,可能是因為太寂寞了,才會只要有人願意伸出手給予溫暖,她就會心存感激、感動不已……
此時康靖司的薄唇落在她的瓷頸上,大掌霸道的罩住她高聳的胸,手中的飽實感令他滿足喟歎。
瑞芯如遭雷擊,凌亂的思緒倏地停止。看來,他真的醉得不輕,或者他把她當成那位美麗幹練的女朋友了。
垂下眸,瑞芯欲動手扒開他無禮的觸摸,然而她抗拒的舉動,反惹來他更強硬的侵犯。
「不要……」她使勁推拒,思緒紊亂。
她把心頭陡然攀升的慍怒,歸咎於他野蠻的行為,想企圖忽略心中的不快是因為──自己成了其他女人的替身。
嚴重的失落感,竊據她虛空的心房,讓她好難受。
即使是醉到意識不清,但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本能並末喪失,康靖司單手扣住她的纖腰,稍一轉身,兩人位置立刻對調。
「大豬頭,放開我啦!」瑞芯掄起拳頭捶打他,虛軟的腔調非但沒有絲毫威嚇作用,相反地成了女人獨有的性感嬌瞋。
他微睜開眼,黝黑的瞳仁進射出侵略的光芒,彷彿要將她吞噬。
她拚命撐起身子,企圖逃出令她窒息的狹小空間。
「這也是你勾引男人的招數嗎?」康靖司嘶啞道。
「我聽不懂你的話。」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瑞芯感到憤怒至極。
「想要男人,我可以滿足你。」他始終在意她和其他男人出雙人對的畫面,此時強烈的佔有慾已焚化他的理智。
話甫落,他冰涼的唇已攫獲她微啟的小嘴,手則鑽進她的衣襬,貪婪的撫摸她優美的曲線。
有一股熱流在她體內竄動,惹得她顫慄連連,忍不住逸出細碎嬌呢。
他舔弄著口中柔嫩如棉花糖的芳唇,爾後移開陣地,朝細緻的頸項、鎖骨以至於胸口,落下一連串綿密的吻痕。
瑞芯伏在他炙熱的健碩懷中,承受他時而溫柔、時而粗野的進攻,任兩人間逐漸攀升的激情瓦解她的心防和矜持,而頭痛竟不知不覺中也趨於緩和。
或許是現下奇異的情慾氛圍使然,她終於承認自己對康靖司,有一份難以言喻的情愫。
瑞芯閉著水眸、弓著身,沉淪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
他有力的長指探向她腿間的私密處,她惶恐的曲起雙膝,狠狠倒抽一口氣。
「呃……」
康靖司的舌乘機而入,貪戀的含住她兩片嫣紅的唇,態意在她檀口內肆虐,她僅能軟綿綿的接受、回應,早巳無心違抗,甚至還有點喜歡他狂烈的吻,這讓她有被疼惜珍愛的錯覺。
她的手心隔著襯衫貼著他的胸膛,仍能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靖司……」她忘情的喚著他的名,心口蕩漾。
他粗喘一聲,不怎麼溫柔的脫去她的上衣、推高她的胸罩,就著微微的昏黃夜燈,欣賞著雪白豐滿的乳丘,灰蒙的鷹眸越發深沉。
「妳好美……」他低嗄道。
瑞芯企圖遮掩,卻被他早一步洞悉而擒住皓腕。
豐滿的乳房雪白柔嫩,玫瑰色乳峰在他熾熱的注視下,瞬時充血挺立,宛若白雪中的粉梅,美不勝收。
瑞芯星眸微張,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卻對上他蘊藏欲色的危險眸光,頓時羞澀不已,滿臉潮紅,她咬著下唇,強抑住嬌吟。
康靖司的指,惡意捏擰著她敏感的乳尖,忽地一陣觸電般的電流貫穿全身,她難耐的驚叫出聲。
震撼未平,他又發起另一波攻勢--
他以虎口圈住乳房下緣,輪流吸吮含苞待放的桃花乳尖,口中瀰漫一股甜膩膩的芳香,讓他誤以為跌進桃花源裡。
她拱著背,緊張的蜷縮著腳趾,身體恍若被拉緊的弦,從喉間發出痛苦又歡愉的呻吟。
緊接著,他褪去她的牛仔褲,目光逗留在僅著底褲的三角地帶,然後一邊動手解開自己的襯衫及長褲,露出精心維持的好體魄。
瑞芯盯著他精碩的胸肌,頭一次發現男人的身體線條竟如此引人遐思,直到瞥見男性賁起的慾望,頓覺血液逆流,視線不知往哪擺,全身像著火般躁熱不已。
她無措的扭動著身軀,興起落跑的念頭,但又想親眼目睹男人的重要禁地──
她揉雜著羞怯與好奇的純真眼神,更刺激著康靖司,他早巳按捺不住的剝除她樸素的棉質小褲,暗濁的眼瞳毫不客氣的凝視著紅艷艷的花唇。
「別看……」她倉皇得幾近尖叫,叫喊間,明顯感覺到自己下半身的濕潤。
他急切的卸除最後微薄的遮掩,欲解放忍耐多時的堅挺。
「不要……」瑞芯別開眼,頻頻吞嚥唾液,緊繃的小腿肌肉差點抽筋。「康靖司,你這色狼,放開我……」她花容失色的警告。
「噓……」他攢起劍眉,握住她的腳踝將玉腿分開,伸指惡劣的掐住充血的小核,任晶瑩的愛液沾滿他的指頭。
「嗚-」她激起一陣輕微的顫慄,嬌美的臉龐因情慾而顯得狐媚。
康靖司再不想克制,挺身將熾熱的碩大推進她溫暖、潮濕的甬道內,忽快忽慢的律動著,存心想折磨她。
當完美無瑕的身體被貫穿的剎那,瑞芯的靈魂彷彿也被抽離。
愉快與痛楚同時侵襲,她無法言語,僅能像菟絲花般緊緊攀附著他,指甲因用力而陷入他肩胛的皮膚。
他的動作狂野,每一次衝剌都直搗花心,並用他沙啞溫柔的耳語,誘她一起墮落、沉迷。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被擁有、被呵護的,全身充斥著喜悅美妙的泡泡,輕盈得彷彿可以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