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什麼事?」
趙擎陽讚賞地看著程元禧,真是虎父無犬子。「爸爸害媽咪很傷心。」
「為什麼要害媽咪很傷心?」
「因為爸爸是混蛋。」趙擎陽脫口而出地說道,同時對自己過去的行為做下註解。
「什麼是混蛋?」燕昀禧終於有出場的機會,但她的問題卻讓趙擎陽後悔沒有「三思而後言」。
「混蛋就是混在一起的蛋。」程元禧以專家的口吻解說。
「那爸爸為什麼說自己是混蛋?他又不是蛋?」燕昀禧又有疑問。
「就是因為爸爸說自己是蛋,所以媽咪才會生氣。」程元禧又自己下了個註解。
「爸爸,你趕快跟媽咪說你不是蛋,媽咪就不會生你的氣。」燕昀禧立刻軟軟地要求。
趙擎陽哭笑不得地聽著「蛋」的對話,只怪自己一時口快。
不過當他看到燕寧也因他們的對話而露出笑顏時,立刻乘勝追擊。
「寧,我承認我不是『蛋』,你就原諒我吧!別生氣了。」趙擎陽厚著臉皮要無賴。
燕寧還是不說話,但嘴角又上揚了些。
「媽咪,爸爸已經說他不是蛋了,你不要生氣了嘛?」程元禧撒嬌地摟著燕寧猛親,每次媽咪生氣,他都用這招。
趙擎陽臉部肌肉嚴重扭曲,因為他的兒子正在吃他最愛的女人的豆腐,而他卻只能在一旁敢怒而不敢言。
「對呀!我也不是蛋,所以媽咪不生氣了喔。」燕昀禧也抱著燕寧猛親。
「對呀!媽咪不要生氣了。」趙擎陽也依樣畫葫蘆,決定加入親人的行列,不過他的目標是燕寧的紅唇。
但是燕寧早就察覺到他的意圖,猛地將兩張小臉朝向他,塗得他一臉口水。
「寧,你好狠啊!我也要親親!」趙擎陽不依地嘟著嘴,努力往燕寧的臉親去,可憐的她因身上壓著兩個孩子,根本逃不掉,當然立刻被捕獲,他的熱情燒得她的臉艷如彩霞,好不美麗。
只可惜一旁的雙胞胎不解風情,也加入親人的遊戲,但是混亂之中難免親錯人。
程元禧當然是第一個提出控訴的人,他摸摸自己被扎紅的細嫩小臉。「討厭,爸爸的鬍子好刺!」
「對呀!還是媽咪軟軟的比較舒服。」燕昀禧擠開趙擎陽,霸佔住燕寧柔軟的胸部。
「你們……這是我的專用位置。」趙擎陽像是被搶走心愛玩具的孩子,指著她的胸部,霸道地聲明。
「為什麼?」雙胞胎異口同聲地反問。
「因為……因為……我喜歡!」趙擎陽終於找到一個不成理由的理由。
「我也喜歡啊!」雙胞胎又是異口同聲地反駁。
「我不管,這是我專用的。」趙擎陽孩子氣地擠開雙胞胎,霸道地占「胸」稱王,臉還眷戀不已地上下磨蹭,攪得燕寧的臉越來越紅,心跳也益加快速。
「你……你放手啦!」燕寧嬌羞不已地想要挪開他的頭!但「色狼」哪肯就此罷手。
「我不要,除非你讓我親親。」「色狼」還討價還價哩!
「你……色狼!」燕寧只能羞紅著臉,瞪視「色狼」的頭頂。
「對,我就是色狼,所以我要吃你嘍!」趙擎陽說話的同時,嘴也不老實地覆上她的唇。
「我也要吃!」雙胞胎也立刻加入「吃」人的行列。
看來這一家人的爭奪戰是暫時無法休止了。
尾聲
燕寧舒服地窩在趙擎陽懷裡,聽他每天例行的求婚。
「寧,你什麼時候才願意嫁給我?還是,你要我嫁給你?」
他現在連「入贅」都能接受,只要燕寧答應結婚就好。
燕寧好笑地聽著他的求婚辭,他竟要她娶他!
「對呀!媽咪你就答應跟爸爸結婚嘛!這樣我和昀昀就可以當你們的花童了!」程元禧也加入遊說的行列。
「我也要當你們的花童!」燕昀禧當然不落人後。
趙擎陽在她身後拚命朝雙胞胎點頭示意,要他們再接再厲。
程元禧看到爸爸的暗示,又繼續說:「而且爸爸說他現在一個枕頭睡不著……咦?爸爸,你再買一顆枕頭就好了啊!為什麼要媽咪的枕頭?不然,我的枕頭借你好了,我沒有枕頭也睡得著!」程元禧試著背出爸爸剛才交代的話,但「孤枕難眠」這句成語對他而言太難了,於是他又有自己的一套解釋。
「爸爸,我的枕頭也借你!有Hello Kitty喔!」燕昀禧也輸人不輸陣地願意犧牲她的愛枕。
趙擎陽哭笑不得地聽著程元禧對「孤枕難眠」所下的最新註解。
燕寧笑著糗他。「既然你多了兩個枕頭,就不用怕『孤枕難眠』啦!」
「我就少你這個軟軟的枕頭,所以無法入睡,說你願意嫁給我,否則……」趙擎陽不懷好意地將燕寧摟壓在地毯上,還帶著色色的邪笑。
他已經五年多不近女色,燕寧還殘忍地禁止他親近,理由是沒結婚不准越雷池一步。
他只好每天乖乖地求婚,但就是不見她點頭!她是想逼瘋他不成?
「有了你之後,我就沒再跟別的女人上過床。」趙擎陽忽然在她耳邊低語。
「你騙人!」燕寧擺明不相信,跟他發生關係後,他還不是常去找其他女人,尤其是夏蔓茵。
「真的!我沒騙你。只有你才能讓我『挺』起來!」趙擎陽壞壞地拉著她的手來到他的鼓起處。
「你……不要……孩子……」燕寧羞紅著臉想要縮回手,但他不放。
「我為你守身如玉五年,已經快到『山洪爆發』的地步,你如果再不答應我的求婚,我就在這裡吃了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趙擎陽連這種「撇步」都使出來!
燕寧有些擔憂是否玩得太過火,更擔心他是說真的,她還不想教壞小孩。
正想答應他的求婚時,誰知——
「爸爸,你和媽咪在玩摔角嗎?我也要玩!」程元禧開心地說完後,就「咚」地從沙發上跳到正巧翻過身的趙擎陽身上,「嘟嘟」好壓到他的「犯罪工具」,痛得他有苦難言,哪還記得什麼「撇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