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天哪!他那笨蛋兒子幹了什?蠢事?
金輝煌癱坐在地,好不容易取得一條生路,這下子……古雲來到後院議事廳,面色凝重的問,「袁掌櫃,立刻去查人在哪裡?」
「是!」袁掌櫃馬上奔了出去。
古雲頹然坐了下來,雙手掩面,那齷齪的男人對郡元一直有非分之想,希望來得及救她才好,他甚至不敢想結果會是如何。
他要宰了那隻豬玀!
「少爺!」袁掌櫃去而復返。
「怎麼又回來了?」古雲抬頭。
「無月姑娘……」
「我沒空見她,叫她別來煩我!」古雲煩躁的說道。
「無月姑娘有官小姐的消息!」袁當櫃請有些尷尬的請無月入內,她顯然是聽見他不友善的吼叫。
「什??」古雲立刻站起來,一臉驚喜。
「是這樣的,昨兒個金公子和一位友人在琉璃閣喝醉了,竟開始胡言亂語,說要綁架官姑娘,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這非同小可,我心想寧可信其有,才來找袁掌櫃,沒想到古公子也在。」
無月聽見後一直很憂心,金聖文曾強搶過不少良家婦女,如果官姑娘落入他手中,可就糟了。
「他是綁走了元元!」古雲說得咬牙切齒。
「啊!那是真的?」無月反而嚇了一跳。
「你知道他把元元綁到哪裡去了嗎?」這才是重點!
「他說要把人綁到陳同光他家,可是我不知道陳同光是誰?住在哪裡?」
「太好了!無月姑娘,你幫了個大忙!」古雲真心的感謝她,而後衝了出去。他要親自去救郡元,順便砍了那頭豬餵狗!
「咦?可是……」
「多謝無月姑娘的幫助,地點我們知道的。」袁掌櫃笑著點頭,他可得做好萬全準備,這下子金錢莊要徹底在濟南消失了!
***
「哦!」郡元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被綁著,連坐都坐不起來。
這是哪裡?郡元左右瞧瞧,是一間老舊的房舍……她被綁架了!
金聖文那個混蛋竟然擊昏她!
她手腳並用,試了好幾次才從床上坐了起來,跳呀跳的來到窗邊,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到底是哪裡?
三哥知道她被抓了嗎?
對了,亦婷不知道如何了?她該不會也被抓了吧?
她祈禱沒有!這樣才有人知道她被捉的事嘛!
郡元動動肩膀,好痛!那混蛋真該死!
門「呀」的一聲開了,走進來一個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這麼快就醒了?」金聖文滿臉淫笑的走進來。
「這就是金錢莊的待客之道?」官郡元冷笑一聲,她必須盡量拖延時間,讓三哥有時間來救她。
「哼!之前我一片誠心想娶你,偏你將我的真心踩在地上,這下子還想我待之以禮?哼!」金聖文現在只想報復她瞧不起他的舉動,更想打擊古雲和古奇莊。
驚覺金聖文大步朝她而來,郡元嚇得大叫:「啊!你要做什??」她已貼在牆壁上,再也無路可退了。
「呵呵呵……求我呀!等會兒也許我會溫柔一點,讓你也爽一下。」此刻的金聖文早已沒了優雅,只想佔有她。他立刻撲向她,重重吻上她的唇,郡元只覺得噁心反胃,一陣翻攪,肚子裡的午膳全吐了出來,弄得金聖文臉上、身上都是穢物。
「可惡!你故意的!」金聖文連忙退至一旁邊擦拭,邊惡狠狠的瞪著她。
「誰會故意嘔吐?你少沒知識了!」郡元癱在地上,仍不忘恥笑他一番。
「都吐乾淨了?」
「誰知道呢?」郡元滿臉嘲諷。
「哼!」金聖文一把拉起她,沒關係,他可以直接要了她,要吻以後時間多的是!他伸手就開始剝她的衣服──「喂!放開我!」郡元被綁著,掙扎只是徒勞無功。
「別妄想了,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金聖文一下子就扯開她的衣襟,看著她只著中衣的胸前,春光若隱若現,立刻睜大眼睛瞅著她。
「金聖文,你不是男人!」郡元開始破口大罵。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我不是男人?等會兒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了。」
「哼!你頂多也只能證明你是只雄性的動物罷了!綁著我,就算你真得到我,你也?不起頭來,卑鄙!無能!」郡元眼中滿是鄙夷。
「想要我放了你?別作夢了!」金聖文沒上當,但火氣漸漸上升。
「原來你也怕我呀!」郡元反而笑了。
「怕你?別開玩笑了。」金聖文冷笑,一個姑娘家他會怕她?真是笑話!
「不怕?那你?何不敢放了我?明明就是怕放了我之後,你就得不到我了嘛!」郡元仍使著激將法。
「可惡!放就放,誰會怕你這個弱女子!」明知道她是故意激他的,金聖文還是禁不起她的撩撥,真的鬆開了她的手腳。
郡元動動手腳,活動一下筋骨,仍在思考著該如何脫險。
「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我金聖文要的東西,絕不失手!」金聖文邪笑地逼近她,兩人追逐了起來,金聖文仗著人高手長,隔著桌子將人撈住,正準備拉開她的中衣,郡元伸手摸到桌上的茶壺,直接往他頭上砸下去。
「好痛!」金聖文用手捂著頭,痛叫出聲。
郡元立即跑到門口,卻發覺門竟由外面鎖住,心頭一驚,這下子麻煩了!
金聖文追過來,反手又是一巴掌。
郡元也火了,?腳就狠狠踢過去,兩人當場大打出手,金聖手憑的是高大的體型,郡元則是她那身三腳貓的功夫,打起來竟也不分軒輊。
不過時間一久,郡元的體力沒他好,漸漸屈居下風,金聖文趁她手勁漸弱,一把拉住她,用力扯破她的中衣,露出一件粉嫩的紫色肚兜,心下大喜,立刻湊了過去直接吻上她的胸口。
「不要──」她絕不讓三哥以外男人碰她!郡元曲膝一頂撞上了他的胯下,只見他哀嚎一聲,當場退了三步,捂著下腹哀叫不已。
郡元忙將破碎的衣服拉攏,躲他遠遠的。過了一會兒驚覺不對,萬一他不痛了,那她豈不很慘?她轉身看到一把板凳,正準備拿它來砸人,卻又被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