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個?」這下子連恥笑他的尉赫也擠過來看了。
「對!上面那些一個碎鑽用這種方式可以取下來,每一個碎鑽都是一枚足以致命的武器。」曜丞以顯示器向他們解說。
「哇!好棒!」雲方這下子眼裡全是崇拜。
「可是這樣一來,萬一被搶了,豈不是很危險嗎?」尉赫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對喔!」雲方附和道。
「所以,我們才要你來啊!」曜丞拿出一個小型儀器。「嫂子,你過來一下。」
雲方聽話地走過去。
「它是微晶記憶體,輸入你的資料後,它便是只屬於你的個人專用防身武器了。」曜丞將她的手和戒指都放進儀器裡,不一會兒就完成手續。
「也就是說,它就算是落入壞人的手裡也沒有任何作用是嗎?」這樣一來,尉赫放心不少。
「答對了!」曜丞笑著關掉機器。
「這倒是挺好用的,謝啦!」雲方露出燦爛的笑容。
「嫂子還是這樣比較可愛。」雖說是嫂子,但她的年紀比他們都要小,很自然地,他們把她當作是妹妹般疼愛。
雲方朝他們做了個俏皮的鬼臉,才笑說:「第一次來,我四處逛逛。」
說完,她就自顧自地跑出去。
看著她跑出去的身影,曜丞才轉向小蘭。「說吧!發生了什麼事了?」
小蘭立刻把剛剛路上發生的事一古腦兒的全說了出來。那兩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小姐又沒得罪她們,卻把所有的事全都怪到小姐頭上來,還出言不遜,真是太惡劣了!
兩兄弟聽完後對望了一眼,看來今天出現了一個整頓宮廷很不錯的契機呢!
半個小時後,雲方終於四處逛完了。當她要回去時,卻發現她的那票龐大的侍衛團全都不見了,只剩下小蘭一個人。
小蘭只說曜丞把人借走了,她也不在意,反而很高興帶著小蘭兩個人散步回去。嗯!這樣自在多了,她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當她們行經剛剛遇到那兩個女人的小廣場時,小蘭左右瞧了瞧,沒看到她們的蹤影才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當她們走過轉角處時,其中一個女人卻突然衝了出來,朝著雲方撞了過去。
雲方一個閃身躲過了她的衝撞,沒想到另一個女人卻躲在牆腳邊,趁著她移過來時用力推了她一把,只見雲方一個重心不穩,眼看就要跌下階梯,一道白色身影快速地攬住她,將她帶到安全的另一頭。
事情發生在幾秒鐘之間,小蘭嚇得跌坐在地上,而那兩個女人正想逃跑時,卻發現另一道水藍色的身影擋在她們的眼前,兩人就這麼睜大著雙眼望著來人。
完了!被發現了!
「左大臣……」
「右大臣……」
「你們好大的膽子!」身穿藍色襯衫的曜丞生氣的直盯著她們,他還以為她們頂多逞逞口舌之快罷了,沒想到她們竟然會突然出手!若不是他們守護在一旁,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是她自己不小心,要當月後的人,還這麼粗魯,真是笨!」侍妾甲急著為自己辯解。
「對呀!我們好好走在路上,是她自己來撞我們的。」侍妾乙也跟著為自己脫罪,幸好以前曜丞兩兄弟對她們還算禮遇,應該不會有事的。
她們原以為不會有人目睹到這件事,反正她們只是想出出心中的怨氣罷了,又不是真的要置人於死地,誰教雲方這麼幸運可以當月後,讓她斷只手或是瘸條腿算是便宜她了,所以,兩個想逞兇的女人把一切責任全都推到雲方的身上,並不承認自己有錯。
「你們當我是瞎子還是白癡?」尉赫仍護在雲方的身前,這兩個女人還真是欠扁。
「真的!是她不對、都是她的錯,我們又沒有怎樣!」侍妾甲卯起來指責雲方的不是。
「玄,這下子你終於知道你以前的品味有多差了吧!」曜丞忽然望向她們的身後,揶揄地笑道。在場所有的人全都望過去,伊玄不知道站在那裡多久了,只見他的眼眸呈現深紫色,臉上沒有半點表情,但所有的人又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不悅,該說大家都明白有人要倒大霉了。
「王……」這兩個女人終於知道這下子是真的完了。
伊玄越過她們來到雲方的身旁,此時他的臉上才出現溫柔且擔憂的神態。「有受傷嗎?」
「怎麼突然回來了呢?」看到他,雲方才感受到她原來還是覺得委屈,一下子眼眶就紅了。
「想你呀!」他的手很自然地就撫上她的臉龐,溫柔地笑了,他真的好想、好想她。
因為無時無刻不想念著她的一切,伊玄把一個禮拜的行程硬是壓縮成三天,事情一辦完,就立刻趕回來,這事只有曜丞他們知道,沒告訴她,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會碰到這件事。
當曜丞一跟他報告,他簡直氣壞了,因為太生氣,才答應讓曜丞全權處理,不然,他一定會直接將她們定罪的。
「我也好想你。」雲方倚進他的懷裡,不自覺地就撒起嬌。
「哼嗯……咳……」尉赫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們,還伴隨著其他人的笑聲。
拷!真受不了他們這兩隻愛情鳥,只要黏在一起就忘了週遭的一切,他們忘了現場還有現行犯等待處理嗎?
「謀殺月後證據確鑿,直接送刑部,以最急件處理!」伊玄絕不原諒她們可惡的行為。
「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呀!王!原諒我、原諒我!」
「曜,就交給你了。」伊玄根本懶得和她們唆,擁著雲方轉身就要離去。
「是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設計陷害我們!」侍妾甲突然指著雲方大叫,若不是曜丞攔著,她就要衝過去打她了。
「太過分了,居然讓王在一旁看你設計好的詭計,故意讓我們出糗,你真是不要臉的女人!」侍妾乙也生氣的叫囂。
被罵得莫名其妙的雲方有些不悅地看向她身旁的人,說來說去,都該怪他才是,留下一堆風流爛賬,倒霉的卻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