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她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嗎?
伊玄的確是在懲罰她,她怎麼可以說自己和宮廷犯沖呢?她可是要在這裡待一輩子的耶!還是……她仍抗拒著他?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啃嚼就更猛烈了。
「嗚……痛……」雲方在他的懷裡掙扎,他到底是怎麼了?這麼粗魯!
「你和宮裡八字合得很,不然你也不會是月後。」伊玄終於離開她的唇,瞪著她吼道。
「這樣你也可以氣成這副德行?」有時她還真不瞭解他,她不過是無聊,發發牢騷都不可以呀?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月後,以後不准你再說這種話,開玩笑也不可以!」伊玄看向她的目光狂肆,而因為他的吮啃,她的雙唇顯得更嬌艷欲滴。
「霸道!」雲方笑了,笑得燦爛奪目,引得伊玄迷戀的瞅視著她,不願將目光移開。
雲方漸漸喜歡上他那不經意展現的霸道,他愈是狂放不羈,愈是顯出他的體貼與溫柔,她已沉醉在受他疼愛的美好感受中。
「這張美艷笑容只能對著我展現知道嗎?」伊玄捧著她的臉,十足霸氣的下達指今。
「這太誇張了吧!」雲方哇哇大叫,她就是愛笑,難不成他要她每天都哭喪著一張臉見人嗎?
「你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你的笑顏當然也只能是我的!」伊玄的語氣顯得酸味十足,反正從今以後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就是了。
「伊玄,你不要太過分喔!」雲方戳戳他的胸膛,很不高興的說道。
「我哪有?你比較過分吧!」伊玄也捏捏她的臉頰回瞪著她。
「我哪裡過分了?你給我說清楚!」雲方這下子是扯住他的衣領用吼的。
「你就是到處對著別人亂笑才會惹來一堆麻煩。」伊玄大剌剌的頂著她的鼻樑,火氣也很大。
「我到處對著別人亂笑?伊玄,你這個混球給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對著別人亂笑了?」雲方因為被壓在他的身下,只能踢踢他的腳洩恨。
「本來就是!你明明就對著德式亂笑,才會害他對你神魂顛倒,你敢說沒有?」一想到德式對她的念念不忘,他就一肚子火,她是他的女人耶!卻引得別人對她流口水,就是她的不對!
「拜託!我跟他只見過三次面,我才沒對他亂笑,有的只是禮貌性的打招呼而已,你別給我亂扣帽子。」雲方真受不了他,話不能隨便亂講的耶!
「所以,你有對他笑對吧!」伊玄一副「你看吧」的可惡神情。
「你沒對別的女人笑過嗎?她們因此愛上了你,你都要負責嗎?」雲方斜睨著他,她才不像他桃花那麼多呢!還敢亂指責她對別的男人笑。
「我從認識你以後就很節制了,哪像你,每個人都說你的笑容很動人、很吸引人,分明你是對著每個人都露出剛剛那樣會勾人魂魄的美麗笑容。」伊玄一想到連他的那兩個兄弟提到她的笑容時都神采奕奕的模樣,心中就燃起熊熊狂燒的妒火。
「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雲方遲疑的問。
「笨女人!你到現在還搞不清楚我是在吃醋?你真是欠揍!」伊玄俯首在她的肩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因為吃驚,雲方忘了呼痛,他真的在吃醋?還吃得這麼理直氣壯?她驚異地盯著他猛瞧。
「看什麼看?反正你以後只能對著我笑就是了,懂不懂?」將心中的苦悶說出來後,他的心情好多了,順便在她的臉上親了好幾下,宣示他的所有權。
「所以,你特地跑來跟我鬧了半天,只是因為你在吃醋、在鬧彆扭?」雲方終於將整個過程連接起來。
「怎樣?不行呀?」伊玄睥睨著她,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狂狷姿態。
「行!怎麼不行呢?嗯……嘻嘻嘻……哈哈哈……」雲方本來還想忍住笑意,但卻愈想愈覺得好笑,終於從輕笑變成狂笑,她扯著他的衣襟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仍止不住笑意。
「你還笑!是你不對,還給我笑成這樣!」伊玄嘴裡抱怨著,但轉念一想,不禁心花怒放,因為她只在乎他,所以才對別人沒有感覺,也才會這麼遲鈍,太好了,他摟著她,兩人在躺椅扭成一團,他雙手雙腳並用地將她鉗制在他的身下,還搔著她的癢處,兩個人玩得很開心。
身子熨燙著身子,不可避免的,情慾一個不小心就給勾了上來,伊玄玩鬧的心已被慾望取代,他搔癢的動作轉換成愛撫,而他的唇也再次覆上她的,只是這回是溫柔寵愛的。
還在跟他鬧著玩的雲方感受到他情緒的轉折,露出一抹溫柔的淺笑,欣然接受他的熱情。
伊玄一路由她的唇輕啄到她的頸項,停留在她的耳垂處,留下一陣陣甜蜜的輕顫。
「可以嗎?」伊玄抬頭望向她的眼眸,他的全身緊繃,希望聽見能紓解他的慾望的答案。
「玄……」雲方望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被他牽引而出的情慾,她希望他不要停止吻她、愛撫她……「可以嗎?」伊玄再問一次。
門口驀地傳來幾道作假的咳嗽聲,只是咳了半天根本沒人理他們,兩個壞事大王只好自我解嘲一番。
「我看這次我們還是先走好了。」
「對呀!我們好像老是在壞人好事耶!」
「這次壞的絕對是史上最大的一件事。」
「搞不好我們會被剁碎拿去餵豬。」
「算了!還是走吧!我還年輕,不想這麼早就進了豬仔的肚子。」
「好奇怪,我們明明有兩個人,為什麼還會怕他呢?真打起來,也未必會輸他呀?真搞不懂。」
「你沒說我還沒發覺耶!會不會我們被他給洗腦了還是催眠了什麼的?」
「嗯!很有可能喔!」
「總之,我們還是先離開好了,再看下去,就變成限制級了,到時候真會被他給砍了。」
「是啊!走吧、走吧!」兩個人在門口扯了半天,也沒見他們真有打斷別人好事該有的愧疚感,分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