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條件的確沒話說,但八成女朋友一大堆,我又不是白癡,挑你這種男人當情人,根本是自虐!」雲方笑說。
伊玄沒再接話,沉默的把車開向路旁,他們已經開離國道,現在是在鄉間的小道上。他把車子熄火,而後轉向她,眼裡閃過一抹興味。
「咱們來做個小實驗,如果你真的不心動,我就不再糾纏你。」伊玄噙著一抹性感的笑容向她下戰帖。
「什麼實驗?」雲方覺得他很無聊,她說不當他的女人就絕對不會妥協,他又不是沒人要,何必一直咬著她不放呢?
「等一會兒我會吻你,甚至撫觸你,你真的能不心動,我就從你的眼前消失,不再來惹你。」伊玄信心十足地望著她,不相信她能逃過他的魅力。
她不像其他女人只看到他的外貌就忘了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這點讓他感到很新奇,卻也稍稍敲掉他一小塊的自尊心,害他更想得到她。
「我拒絕!」她幹什麼白白讓他吃豆腐呀?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可以繼續來找你?我可不只會來找你,還會玩親親喔,甚至……嗯,你知道的,做盡愛做的事啦!」伊玄說得曖昧極了。
「你在威脅我?」雲方瞪著他,她最恨別人用這種手段,哼!別想她會屈服。
「反正你又打不贏我,也阻止不了我來找你。」伊玄一副痞子樣,噙著可惡的笑容望著她,等她的決定。
確實,她真的打不過他,她認真的考慮一下。
「你說話算話嗎?」他若真的死纏著她不放,那就麻煩了。
「當然!」伊玄竊喜,他知道自己贏了。
「那好吧!但你要遵守諾言喔!」雲方怕他賴賬,又叮嚀一次。
「等會兒,你可不許反抗喔!要乖乖讓我吻。」伊玄笑著解說遊戲規則。
「知道了啦!」雲方覺得他好唆喔!
伊玄笑著將她攬進自個兒的懷抱!並沒有猴急的吻上去,反而深情款款地望著她,用他那雙大手輕輕捧著她的臉頰,然後用指腹掃過她的五官,最後停留在她的櫻唇上。
他來回摩挲著她的唇瓣,甚至將手指頭探進她的嘴裡,見她緊閉著牙根,還輕輕敲著她的門牙,要她放行,雲方不甘不願的張開嘴,就見他用手指頭輕輕逗弄著她的舌,害她開始感到不對勁,這是什麼考驗呀?
當她想退縮時,他說話了。「現在退縮,就算你輸了喔!」
雲方因為他這麼怪異卻又顯得十分親密的動作,開始覺得不安又羞赧,也覺得大事不妙,他都還沒開始吻她,她的心跳就已經紊亂不堪,用不著等他真的吻她,結果早已揭曉了。
「等等!」雲方紅著臉推開他,她決定不要做實驗了。
「嗯?」看她連脖子都紅了,伊玄也知道她喊停的理由,只是他都還沒嘗到甜頭耶!
「不用試了。」雲方承認她無法抵擋他的美色。
「意思是我可以隨時來找你做愛做的事?」伊玄好笑的拉近兩人之間的楚河漢界,此刻她又回到他的懷裡,和他貼得緊緊的。
「不是啦!做朋友可以,其他的不行,我都要結婚了,你別吃我的豆腐!」雲方氣急敗壞的想掙脫出他的懷抱。
「可是我想要你。」伊玄才不管她是不是別人的老婆,他就是想要她!
「我是為你好!」雲方一想到那個邪淫的日王,這個男人雖然色,但也沒到十惡不赦的地步,萬一被日王知道了,肯定被拉去處一百次的死刑。
「好壞我自己會分辨,反正我是要定你了。」伊玄說罷,直接封住她的唇,不想再聽見她的拒絕。雲方睜大眼睛看著這個無賴男子居然又未經通報就吻住自己,簡直氣炸了,拚命捶著他的背,偏偏他卻一點都不受影響,照樣吻他的,後來還不耐煩地扯住她的小手,將她吻得更徹底。
可惡!他真這麼想去見閻王,她就不送了,管他去死!
***
明王宮光明殿廊上「我說親愛的日王,人家月後好歹也二十歲又七個月了,你該把人家給帶進宮了吧?」東長老跟在日王的身旁殷殷告誡著,而他身後還跟著另外三名長老。
從一個月前,日王看過月後那份凸槌的資料後,就當沒那件事似的,原本按照老規矩,半個月前他就該把人帶回來培養感情了,偏偏這個日王還真是個以貌取人的混球,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我肯娶她,她就該偷笑了,別想要我提早看見她那豬頭的樣子。」伊玄轉進他的辦公室,直接窩進他的那張象徵權力與枷鎖的大椅。
「日王呀!我想你們還是早點在一起比較好。」西長老雖然覺得他的私生活太胡來了,但他接掌王位至今表現得真的還不錯,也就不想讓他太難看,於是他溫言勸告著。
「做夢!」他才不要浪費這五個月的美好時光呢!
五個月?他猛然想到那個跑得不見蹤影的小天使,心中的怨氣就更深了,想擁抱的人兒不見了,最不想要的卻要他早早接進宮來,他怎麼這麼歹命呀!
「其實不僅你不喜歡這樁婚事,人家月後也不怎麼想要呢!」南長老冷哼兩聲!這個混球日王就是太受寵了,才會以為自己是萬人迷戀的搶手貨,好笑的是,他嫌棄人家,人家還更唾棄他呢!
「那個肥女人還敢挑?」伊玄氣憤的跳起來。那個醜女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居然可以配他這個全國最有身價的單身漢,她還敢給他亂作怪?他絕對要讓她好看!到時候洞房都省了,直接送進冷宮,她一輩子都別想見到他這張俊俏的容顏。
「事實上,在半個多月前,她就離家出走了。」北長老笑答,一點也不擔心月後會有什麼危險。
「拷!醜人多作怪!」
「只是離她該進宮的日子已經過了半個月了,我想還是去請她回來比較妥當。」北長老笑望向日王,日王知道真相後如果還是這麼想,他就真的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