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丫頭,我看你還是把我的綠玉帶回去吧!我常不在,他真想偷還是會被他找到的,如果真被他得到七星誅的力量,只怕麻煩□!」不治想了想,決定將寶物交給御手堂統一保管比較妥當。
「這……」
「千里,不治先生說的沒錯,與其被不肖人士拿來做非法勾當,還不如先集中保管,等事後再歸還就是了。」奇祥也覺得這樣比較好,像現在就因?持有人不知道利害關係而輕易地被偷走三顆了。
「那好吧!等事情過後,我再送回來給你。」千里承諾道。
「別淨顧說話,多吃點!」不治因解決了一件事很開心,又招呼兩個功力弱的小輩多吃些他特地準備的早餐。
「嗯,我還要再一碗,雖然是藥膳,但好好吃喔!」千里吃得很開心。
「呵呵……對!再多吃點,丫頭,你太瘦了;小子,你也一樣,太單薄的身體,怎麼保護心上人呢?」不治也催他再多吃一些。
「知道了。」奇祥乖乖的盛第二碗。
藥屋裡不時傳出他們的笑語,一頓早餐吃得盡興極了。
在不治那裡住了近半個月,奇祥他們才動身往成都而去,他們必須去找另一顆尚未落入宋義平之手的七星珠──靛玉,它是屬於福王府的寶物。
「千里,現在你十樣寶貝都找齊了,是不是就算已經脫離御手堂了?」奇祥牽著她的手問道。
「還不知道呢!誰知道奶奶會不會又出什?怪點子。」對她那個滿肚子鬼主意的奶奶,千里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等事情辦完,你要不要來揚州玩?」奇祥打算拐她到他家,實地勘察一下他的生活情形,證實他的的確確是個「平凡人」,匹配她剛剛好。
「好呀!我去過揚州很多次,卻沒光臨過你家,可見得古奇莊不是個?富不仁的奸商。」千里笑答著。
「無奸不商,古奇莊是個商家,自然以利?先。我們不是不奸,而是奸的很有我們自己的品味。」他們幾個兄弟從來不否認自己的奸詐,但奸要奸的有格調是他們堅持的原則。
「呵呵……你真好笑,我還是第一次聽人家承認自己是奸商的。」千里笑得全身都在抖動。
「是就是,?什?不承認呢?」這可是對親密的人才能說的,不然傳出去可會有麻煩的。
「是是是,奸商大哥,你好啊!」千里笑著給他取新封號。
「難聽死了,叫我祥哥。」奇祥拉近她,乘機要求她改口。
「我才不要半路認大哥呢!」千里直接拒絕。
「我們都這麼熟了,你還指名道姓的叫我,太生疏了吧!」
奇祥計較著。
「會嗎?我不覺得呀!」
看了她好一會兒,他忽然笑了,「你是怕跟我太親近會愛上我,對不對?唉!我就知道以我無遠弗屆的迷人魅力,就算是千里也抵擋不了呀!」
明知他是在激地,但她就是中計了。
「叫就叫,誰怕誰呀?說自己魅力無遠弗屆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她說完,還做個嘔吐的動作表示不屑。
「那叫呀!裡兒。」奇祥也給了她一個嚇死人的噁心小名。
千里聽了差點跌跤,她不斷搓著手臂想去掉那不斷冒上來的雞皮疙瘩。「你少噁心了,行不行為」
「快叫呀!裡兒。」他見她搓著手臂也動手替她揉,體貼得不得了。
「噢!乾脆讓我死了吧!」千里翻了個白眼,敗給他了。
「想死?先把綠玉交出來!」一道黑色的身影擋住他們的去路。
他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根本沒注意有人跟著他們,霎時聽見人聲還真的嚇了一跳,雖然他們的功夫是半斤八兩,但奇祥仍立刻上前一步護住千里。
「大師兄?」認出是誰後,千里不禁大吃一驚,三年沒見,怎為他變這麼多?滿身戾氣,看了真教人難過。
「別叫我大師兄!你根本不當我是自己人,凌婆子終究是有私心,想把御手神偷的封號傳給你,才把我趕出來。」宋義平忿忿不平的指控道。
「大師兄,不是這樣的,如果你不動七星誅的腦筋,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啊!」當時她十六歲了,事情的經過她都很清楚。
「哼!什?叫動七星誅的腦筋?如果我當了御手神偷,七星誅難道不該傳給我?」宋義平滿腦子全是秘笈的影子,早看不清事實的真相。
「大師兄!」她還想說些什?,卻被奇祥阻止了,他看得出來宋義平已經瘋狂了。
「別說了,他聽不進去的。對了,他的身手如何?」奇祥小聲的問道。
「很好!在堂裡只有二師兄可以和他打成平手。」她也小聲的回道。
她的回答讓奇祥皺起了眉頭,這下子可麻煩了。
「沒想到凌婆子居然沒把你許配給元瀚,也對!向外撈個更大的好處對她更有利嘛!奇二莊主。」宋義平譏誚的說道,凌婆子偏袒元瀚一事曾令他非常不平衡,沒想到元瀚也沒撈到好處嘛!
當初他對千里百般呵護,心想等他繼承封號後,千里一定是他的,誰知道一夕之間他所擁有的一切全沒了,如今她也跟了別的男人。
「你別亂說,奶奶才不是這種人!」千里生氣了,不再叫他大師兄。
「少說廢話,綠玉拿來!」宋義平又回到正題。
「早交回總堂了。」千里悶悶的說道。
「什??」他愣了一下,以千里的作風,是會東西一到手就送回去的,但也有可能還來不及繳回去,他們才離開沒多久,而他一直跟著他們。
「因?知道可能會碰到你,所以十天前就交給古奇莊的人送到御手堂了。」奇祥笑道,希望他會因?東西並不在他們手上而鬆手。
「哼!至少我要搜過才能確認。」說罷,他突然動手。
千里他們兩個人雖然身手都不怎麼樣,一開始仍勉強可以和他打個平手,但久了之後,破綻就愈來愈多,終於,兩人愈來愈狼狽,逐漸落入挨打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