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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紫童熟睡之後,米修斯才起身離開,交代了守在病房門外的米諾一聲之後,便跟柯林弗一起離去。
在依羅家大宅一樓的書房裡,坐在書桌後的海爾一臉陰鬱的看著米修斯大步走了進來。
「如何?」他一進門劈頭就問。
「不是件單純的意外。」海爾將方纔靠著關係從警方那裡拿來的報告推到米修斯面前。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殺氣,「我厭惡這個情況!」
「我也是。」海爾站起身,繞過書桌,走到一旁喝著馬克方才送來的酒。
他瞥了眼臉色陰森的米修斯,「難得見你這麼認真。」
米修斯瞪了他一眼,「我不會拿童的生命開玩笑。」
海爾喝了口酒,「我想那人很聰明,他竟然知道傷了紫童比直接傷害你更有殺傷力。」
米修斯詛咒著,被人算計的感覺很不好,加上連紫童都被拖下水,更是令人煩躁不安。
「紫童的情況穩定之後,我會盡快安排她回台灣。」他心一橫,忍痛下了決定。
海爾看著他一挑眉。
「等這些事落幕之後,我會再把她接回來。」
海爾不以為然的搖搖頭,他可不認為蔣紫童會乖乖的接受安排,她看來不是會放任米修斯一人身陷危險之中的女人。
「綁也把她綁上飛機。」米修斯知道海爾心目中的想法,畢竟女人是他的,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她。
海爾沒有回答,最好是如此……他在心中想著。
不過一遇上紫童,米修斯的話都要打點折扣。
第九章
如眾人所料,事情只要一扯到紫童絕對不會容易。
米修斯低著頭,耳際儘是紫童反對的聲音。今天他在院方准許之下,將她接回家。
這會他才起個頭說要送她回台灣,剛躺上床的紫童心頭的一把火便熊熊的燒起來。
「你該死、真是該死,你是誰,憑什麼替我作決定?」
「我是妳的丈夫。」
「還不是!」她氣憤的啐道,「而我懷疑,以你這麼我行我素的行為,我們會成為夫妻。」
「紫童……」
「我不回去!」要不是全身都還很痛,她真想跳下床去掐住他的脖子,「聽到沒有?」
「全世界都聽到了。」米修斯無奈的壓住她揮舞不停的拳頭,「冷靜點,這麼安排對妳而言是最好的,妳現在受了傷,需要一個地方靜養,所以回到妳生長的地方最適合。」
他的話很有道理,但她就是不想要離開他。
「你要我走可以,等抓到想要害你和我的人,我就走。」
他長長歎了口氣,拜託!如果惡人抓到了,他絕對不會讓她離開他身邊,好不好?!
「童,妳不明白嗎?」
「不明白。」她伸出手,用力的握住他的,「我什麼都不明白,我不要你獨自面對危險。」
「我不是一個人,我還有海爾--」
「你們兩個都一樣,」她皺起眉頭,「在某些程度上,你們兩個是一體的,這點你比我還清楚。而且,不一定我在這裡可以幫得上忙。」
她不要給他找麻煩就好,他一點都不指望她能幫得上什麼忙。
「童--」
「不管!」紫童吃了秤坨鐵了心,「如果你真的要我走的話,以後你就別想再來找我。」
「妳在威脅我--」
「是威脅、是恐嚇隨便你怎麼講,總之我不走就對了!」
他瞪視著她,她也不馴的回視。
最後他又長長的歎了口氣,面對她,他只有投降的份。
「等我解決了那個躲在暗處的人之後,我會帶妳離開這一團亂。」
「那依羅家的事業怎麼辦?」
「有海爾,不是嗎?」米修斯不假思索的表示,「他也姓依羅啊!」
紫童先是一楞,然後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來海爾也挺倒霉的,有了米修斯這個不負責任的堂哥。
不過……她伸出手摟住了他,她對這個結果還挺滿意的,畢竟她對成為依羅家的當家主母也一點興趣都沒有,想到還要跟姑媽們打交道令她忍不住打起寒顫,所以就只好委屈偉大的海爾了。
「我可以不用走了對不對?」她撒嬌的問。
他無奈的點了點頭。
她興奮得吻了下他的臉頰。
「不過,妳得要好好待在床上休養。」
「我明白。」她一口便答應。
只要留在米修斯身邊,就算要她倒著走,她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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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陷入了不安的睡眠當中。
她翻個身,想甩開這種幾乎窒息的感覺,但沒有用。
醒來……醒來……
有個女人的聲音一直要她醒來,還伴著一股花香,她覺得臉上有一股涼意,好像有個什麼冰涼的東西在拍著她的臉頰……
她搖著頭,喘著氣,睜開眼的同時,依稀感到一抹白影子飄過,目光無距凝聚後,她意外的看到床旁一道高大的人影。
他手上高高舉起的利刃在月光照射下,發出森冷的光芒。
她尖叫一聲,一陣風同時吹來,掀起了白紗,原本沒人觸碰的留聲機突然響起女人的笑聲。
是剛叫她醒來的女聲……
笑聲使來人閃神了片刻,也給紫童一個大好機會,她趁勢翻身下床,躲過刀子,開了房門逃出去。
幾乎在同一個時刻,米修斯衝了過來。
她一把撞進他的懷裡。
他連忙把她抱緊。
「有人!」她驚魂未定的指著房間。
他眼神一冷,腳一抬,將門給踹開,只見開啟的窗戶吹來夏日的夜風拂動床帳的白紗外,沒任何人影。
「搜!」米修斯冷冷的下了命令,剛趕到的米諾和柯林弗立刻動作,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匿的角落。
但是結果一無所獲。
「妳會不會是作惡夢?」海爾不解的問道。
「我肯定不是。」紫童感到疑惑,那人怎麼可能在一下子就消失無蹤呢?
「這裡出了什麼事?」馬克頂著一雙惺忪睡眼出現。
「沒什麼。」米修靳淡淡說:「納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