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霉女沖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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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住手!都住手,不要打了。」常勝伯想拉住他們,但不堪重力推扯,踉蹌了下差點摔倒。

  跟著,隔壁鄰居都跑出來察看,幫忙把兩個惱火了眼的男人拉開。龔耀揚嘴角流血、眼眶瘀青,方度非額頭撕裂傷、下巴紅腫,連襯衫也破了。

  湛奶奶氣壞了,「龔耀揚,都說可可不想見你,你還三更半夜跑來我家幹什麼?還敢打人?」

  見常勝伯向鄰居致歉,鄰居一一離去後,湛奶奶繼續說:「度非,你們也回屋裡去。」

  方度非拉住可可的手進屋裡,她邊走邊幫他擦拭血漬,突然,她瞥見後方的龔耀揚衝進來,手裡拿著一把白森森的尖刀。

  察覺她驚恐的神色,方度非反應迅速以身體護她,自己的肩部不幸地被刺中,躺臥在地上,摀住傷口痛得皺眉,衣襟染得一片血紅。

  湛奶奶和常勝伯見狀嚇得大叫,「殺人啦!救命哪!有人被殺死了。」

  死?!

  鏗地一聲,龔耀揚將手上的刀拋落,奪門落荒而逃。

  可可扶著方度非,急忙察看傷口,「你要不要緊?」

  「沒……沒事。」他歪歪斜斜地躺在她懷裡。懷裡的香氣令他寬心,因為她安然無恙。

  「可是流那麼多血,會不會、會不會有事?」她壓住傷口,但傷口太深,鮮血仍然不斷汩汩流出。

  「嗯!我可能快死……」他閉上眼享受她懷抱的溫馨。

  「你不要嚇我,你不可以死!」她果真嚇著,淚如雨下哭著向發呆的奶奶及常勝伯叫道:「快叫救護車,打電話啊!拿藥箱來。」兩人迭聲答應,趕緊進屋裡打電話、拿藥箱。反倒是裝死的人傻了眼,沒想到她竟然哭了,還哭得傷心欲絕。方度非心裡又是高興、又是不捨,動容下猛地拉下她的頭,吻住她顫抖的唇瓣。

  「你……」發現他並不是那麼嚴重,只是騙她的,她氣得哽咽的控訴,「人家都急死了,你竟然還有心情騙我?知不知道我、我好怕呀!我好怕失去你。」

  方度非把她摟進懷裡,輕聲安撫,「小傻瓜,你不會失去我的,我只怕我會失去你。」

  她淚流滿面的摟住他的脖子,顫抖地想,龔耀揚帶了刀來,早就預謀要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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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度非到醫院接受治療後,傷口雖然深,但止了血並不礙事,他捱著可可躺在病床上吊點滴。

  「看見你這麼心疼我,多刺幾刀都值得。」他臉色有些蒼白,卻笑得很開心。可可坐在床上俯身睨他,「說什麼傻話,你以為自己能捱幾刀?」

  「為了你多少刀都願意捱。」他眼神有些疲憊,卻說得氣概萬千。

  她好感動,好愛眼前這個男人!

  不是因為他替她捱了刀子,而是他受傷的那一刻,她才覺悟自己竟然那麼地在乎他,多麼希望與他長相廝守。

  桑小裘說得沒錯,拳腳工夫好又如何?還不是會傷害她,而方度非會保護她,儘管沒有把握打贏一個空手道冠軍,卻毫不畏懼地護著她。

  他決定事情的時候,很有氣勢但不會咄咄逼人,有時也有點霸道,卻沒有給她太大的壓迫感,總是處處為她著想。

  方度非一手環著她柔軟的腰摩挲,再慢慢的探進她的衣服內,動作囂張得不能再囂張。

  「方、度、非!」可可狠拍下他的手。

  「唉!」他無奈的收手,但沒多久,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

  「再亂來,我不陪你了。」她跪坐著,以膝蓋抵住他,阻止他靠近。

  「知道了。」片刻,他蹙眉靠在她身上央求道:「讓我親一下,當作慰問。」

  「喂,你給我收斂一點,這裡是醫院,常勝伯就在外面接受警員查問。」她警告。

  「唉!我是因為你才躺在病床上的,你不打算補償我嗎?我有資格得到一個吻吧?」他再湊向她。

  窩在她懷裡大半天,他早就被逗惹得心癢癢,管他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只想吻她,想得難受極了!

  「好,就親一下。」一個吻應該沒關係吧?可可眼裡漾著笑意,妥協地俯下身子,唇瓣輕拂過他的嘴。

  他立即熱切地吻住她的唇低喃,「嗯!你的唇好甜、好誘人……」

  「咳咳……」

  房門被打開,可可抬頭,發現杜子貂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瞧著房內的一切。嗚!她覺得自己窘透了,幹麼為了他一個哀求,就乖乖投降。

  「阿貂,你怎麼來了?」方度非訝道。

  杜子貂走向他檢視他的傷勢,「嘿!別忘了我是混刑警隊的,哪裡出事馬上知道,聽到你的名字便跑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你。」

  「謝了。」方度非坐起來。

  「看來,你是因禍得福。」杜子貂朝他擠擠眼。

  可可驚覺自己仍在床上倚著方度非,尷尬地下床,「點滴快打完了,我去叫護士。」

  在方度非的堅持下,醫生同意讓他出院,常勝伯去領了藥,護士拔掉手上針管,方度非下床,仍然一副虛弱的樣子,扶著牆走路。

  杜子貂看不過去,一把將方度非推到可可身上,不知是沒站穩還是真的沒力氣,他整個人靠著她。

  可可扶住他,發現摟著她肩膀的大手力氣可大了,根本是裝虛弱,於是她猛力一推……啊!他真的贏弱的往旁一倒,砰地一聲跌坐在走廊的等候椅。

  「天!怎麼搞的,醫生,醫生……」杜子貂嚇得驚呼。

  常勝伯立刻扶起方度非,「需不需要住院呀?我看還是住院觀察的好。」

  杜子貂很瞭解地說:「要他一個人待在醫院,打死他都不會肯。」

  「是……」方度非痛苦地扯著乾啞喉嚨指控道:「是她虐待我。」

  「嘩!最毒婦人心,毒蠍子、毒蜘蛛!」杜子貂控訴。

  「我……我只不過鬆手而已,誰知道他會跌倒?」可可皺眉。真是天地良心,她有那麼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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