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住,拍額大笑,「我打算追求你,屆時你成為方家的人,我也成為湛家一分子,就不算管閒事了。」
「嘿!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勸你還是不要加進來一起念得好。」她半開玩笑回道。
方度非握住她的雙手,深深親吻了下,「你真的一點都不心動?」
可可把手縮回,「怎地?很多女人為你心動?」
他一副困擾又狂妄的樣子,「唉!太多了,多得我不屑一顧,我想你應該也不例外才是。」
「那麼,恭喜你,今天給你碰到一個不捧你場的女人。」哼!看你怎麼臭美?
「你嚴重打擊了我的信心。」他皺眉捂著心口,痛心疾首的搖頭。
她笑笑,伸手拍拍他的肩,「有打擊才會有長進。」
「真的不考慮?」他語帶失望,忽然傾過身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頸低頭想吻她。
可可一愣,一回神就給他幾拳,而且正中他的胸腹。
「噢……很痛耶!你拳頭真有勁道,普通人一定打不過你。」方度非抱著肚子蹲下,抬頭瞪著她。
「知道就好了,不用太誇獎我。」她冷笑道。但心跳得很快,臉也很熱很熱。
他倏地嚴肅道:「你打完有沒有開心些?」
「什麼?」
「你生氣,我就當沙包讓你發洩,如果不夠可以再打,來!」他站起來,一臉從容就義的樣子。
可可覺得好氣又好笑,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剎那間,方度非被她的嫣然一笑擾亂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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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唔……好香!不知常勝伯今天做了什麼早餐?
肚子咕嚕一聲,可可才想起常勝伯陪奶奶去阿里山了,這撲鼻香味大概是隔壁飄過來的吧!
緊接著,她聽見一陣轟隆隆響,樓下像是有人在搬運東西。
她看看鬧鐘,才七點六分!忽地把棉被拉高,窩進被裡準備蒙頭再睡。
噴噴噴……搬運聲響個不停,吵死了!
可可用力掀開棉被,無奈的下床梳洗,換過衣服到樓下看個究竟。只見客廳裡有兩個大櫥櫃,住在對巷的李冠軍及鄭芬芳夫妻倆,正滿頭大汗的拖著其中一個櫥櫃。
「啊!不行、不行,我要休息一下。」鄭芬芳使盡吃奶的力氣,拖了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
方度非緩步走向他們,看著櫥櫃,「還是我來吧!」
「你是來作客的,不好意思要你做粗重的工作啦!」鄭芬芳客氣的婉拒。
「沒關係,粗重的工作更不適合女孩子,萬一弄傷就糟了。」他淡淡一笑。
李冠軍想想也對,「那也好,我扛一邊,請方先生幫忙扛另一邊。」
「我一個人扛過去就行。」方度非捲起襯衫袖子,露出結實的手臂。
「啊?!你一個人,行嗎?」李冠軍懷疑兩個人死拉活拖的櫥櫃,他一個人就扛得動,而且還要走到對面巷子。
可可也疑惑,那櫃子是原木的,絕對不輕,能扛得動除非體能超好。
方度非沒有半分的遲疑,「行,一個人反而比較好行動,你先去把門打開。」
說著,他果真輕而易舉的扛起櫃子就走,李冠軍驚訝之餘趕忙跑在前面替他開門。
「嗨!可可,早。」鄭芬芳發現站在樓梯問的可可,解釋道:「這兩個櫥櫃湛奶奶說不要了,給我拿回去用。」
她點點頭,早已習慣這社區每戶人家都很有環保精神,常常有穿不下的小孩衣服、不用的傢俱用品,大家互相傳贈。
「喂,那個方先生結婚沒?」鄭芬芳低低地問、曖昧地笑。
「沒有,幹麼?」可可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鮮奶瓶晃了晃,發現是空的。
「我想把我妹妹介紹給他呀!你這個姑姑幫忙安排他們見個面,怎樣?」鄭芬芳拉著她,越說越篤定。
「這種事是我奶奶最拿手的,你該找她幫忙,她樂意得很。」可可巡了半天,找不到可以吃的東西。
這時,兩個男人又折回來,方度非臉不紅氣不喘,動作流暢地扛起另一個櫥櫃。
鄭芬芳看著方度非,不由得低低吹了聲口哨,「瞧方先生外表溫文儒雅,還真看不出來體力這麼棒,連勞動工作也難不倒他。」
「他只是個繡花枕頭,別被他外表給騙了。」可可偷笑。力大有什麼用,想起昨天被她輕輕一甩就站不穩,這樣的男人遇到行家,鐵定被打得很慘!
「嗯,方先生是做什麼的?」鄭芬芳對繡花枕頭一詞不以為意,反倒開始替妹妹認真打聽起方度非。
「不知道。」可可找不到吃的,只好泡了杯即溶咖啡,待會兒再出去吃早餐。
「那他原本住哪兒?」
「不知道。」
「他來這裡做什麼?」
「不知道。」
「他有要好的女朋友嗎?」
「不、知、道!」
「不會吧?什麼都不知道,你不是他姑姑嗎?」鄭芬芳扁起嘴,懷疑她知情不報。
可可不耐煩的拿著咖啡走出廚房,「拜託,八百年沒見面又沒聯絡,我哪知道?等奶奶回來再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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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芳,櫥櫃都搬好了,我們回家去。」李冠軍和方度非一起回來,準備叫妻子回家。
鄭芬芳見到方度非,笑容可掬地說:「方先生,謝謝喔!對了,方先生有沒有女朋友?」
「沒有。」方度非禮貌的回以笑容。
「不會吧?方先生一表人材怎會沒有女朋友呢?」替妹妹介紹對像當然要周密一點,問個清楚不吃虧。
「我這近八個月待在南極洲,那裡只有企鵝和鯨魚跟我做朋友。」他風趣地回道。
「哦!」鄭芬芳放心了,好奇問:「那裡都沒人住,你去做什麼?」
李冠軍拉拉妻子,低聲道:「老婆,你幹麼這樣問人家的私事,走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