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霉女沖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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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你不是想逗我開心,我總得給你捧捧場。」她一向不是衝動的人,哪那麼容易就喜歡上一個人。

  「那麼私奔呢?」他再提。

  可可仰起下巴,笑睨著他,「奔去哪?南極洲?」

  方度非攫住她的下巴,眼中閃爍光芒,滿口答應道:「好啊!你肯去我們馬上就出發。」

  她訝然失笑,套用他說過的話,「那裡沒人需要健身教練吧?我怕找不到工作豈不餓死?」

  「沒關係,我養你。」他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她瞠目瞪他,不高興了,「我不喜歡被男人養,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和生活方式。」

  他懂她的意思,改變策略,「那麼我聘你當我的終身專屬教練,薪資優渥福利佳。」

  明知他是滿口胡扯,她還好心情地問:「哈!在雪地、冰塊上跳有氧運動嗎?」

  方度非望著她,壞壞地笑說:「不,陪我在床上運動。」

  什麼?!

  可可怔了一下,氣得又跺腳又踹他,「方度非!」

  「不行嗎?」他露出那種蠱惑般的壞笑容。

  還敢問。她動氣了,「住口!住口!住口……」

  第三章

  這麼氣?!

  方度非仍笑嘻嘻說:「姑姑,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真的!」

  「你不可以對我這麼無禮,更不可以想對我做無禮的事。」她想尖叫了!

  「不逗你了。」見她窘了,他斂起笑容,正經地問:「答應跟我交往,做我女朋友?」

  可可瞅著他不語,心想才剛失戀不久,在沒有心理準備的衝擊下,對她好的男人都容易教她迷失,這種後果對任何一方都是傷害,尤其她不確定自己能否再承受一次,她好害怕那麼快再掉入另一場感情。

  見她不吭聲,他再接再厲說:「我不是鬧著玩,百分百的認真,怎樣?」

  「我……我是你的姑姑。」

  方度非靜靜地看著她,「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在法律上絕對允許的,我也不信你是那麼迂腐的人。」

  「但你不是我喜歡的男人,無法讓我心動。」這理由可以叫他死心了吧!

  「怎樣的男人才能讓你心動?」他問。

  「我要一個長相帥得像金城武、體格像西恩威廉史考特、性情像廣告裡的唐先生、才華像科學家、品味如藝術家,還要聰明、獨立,最重要是能保護我。」可可諸多挑剔。他太俊、太溫柔,那代表軟弱無力,反正繡花枕頭一個,不是她要的那一型,她要一個可以保護她的男人。

  「這種男人根本不存在,你要的那個人根本不會出現!」這世界上有這種集優良品種於一身的男人嗎?他當然聽得出她是故意刁難。

  可可挑挑眉,彷彿說:知道就好,還囉哩囉唆什麼?

  「你想藉此要我死心嗎?」唉!他這個超級優質男人,怎會落得乏人問津的下場?

  「你想太多了,早在你告白之前,我就是這樣子想的,不是心目中百分百的男人,我不要。我們是不可能的。」

  他妥協,以無比的勇氣接著說:「好,除了要像金城武我沒把握,其他的條件你只要跟我交往,保證值回票價。」

  她不為所動,「我是個寧缺勿濫的人!不會愛任何人也不會愛你,閃邊啦!你還不到我心中理想男人的一半標準。」想誆她,門都沒有。

  「你很難追。」他滿滿的自信被她折了一半,滿腔熱血也被她扇涼了。

  見他臉色受挫,她笑了,「是,很難,因為我根本不想談戀愛。」

  「談戀愛不是想談就談的,當愛情來了,你不接受也不行。」他誘哄著。

  「你還真不死心啊!」可可瞪眼。

  「這樣才有挑戰,成功了,成就感就特別高。」方度非似乎又找回信心。

  他想表現什麼?勇氣可嘉、智力過人,還是魅力不凡?

  她正想反駁他,眼角餘光瞥見一抹熟悉身影,是龔耀揚!

  他進來買咖啡,站在櫃檯前等,他先見到了她,卻連招呼也不跟她打,拿了兩杯咖啡便匆匆離去。店門外有個女子坐在車裡等他,大概就是他正在交往的富家千金吧!

  方度非察覺可可的目光,好奇問:「認識的?」

  「未婚夫,分手了。」她坦直回答。遇見龔耀揚,她原先的好心情全消,拿起包包就走。

  她跟在她身後,「你去哪?」

  「上班。」她指指對面的大樓。

  「我送你過去。」他拉著她的手過馬路。她也由著他。

  兩人進入大樓來到十六樓,一出電梯可可便說:「這裡非會員是不准進去的,你回去吧!」

  「嗨!可可……咦?」另一部電梯走出一名女子,年齡與可可相仿。她一雙骨碌碌大眼打量著方度非,並自我介紹道:「我叫桑小裘,可可的同事兼好姊妹,你是她的男朋友?」

  「小裘,說了多少次,別、亂、猜!好嗎?」可可捂著臉呻吟。

  自從她和龔耀揚分手,就數桑小裘最替她打抱不平,天天催她交個新男朋友好爭一口氣。

  「再見!」方度非見可可窘了,紳士有禮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便轉身離去。

  桑小裘倒是笑嘻嘻,「那個帥哥一看就知道是個溫柔體貼的情人,在哪兒認識的?」

  「他是我的侄子,叫我姑姑!」可可搖頭歎息,剛剛才拒絕他的告白,馬上又有人想撮合他們。

  「呵呵呵!楊過也叫小龍女姑姑。」桑小裘大笑,顯然不相信。

  「神經。」可可不理她,逕自進更衣室換韻律服。

  桑小裘跟著她,隔著門問:「那又怎樣?」

  「那……那多奇怪。」

  「怎樣奇怪法?」桑小裘旋即驚天動地大叫,「哦!難不成你對姓龔的傢伙餘情未了,打算為他守節,老了抱著貞節牌坊一起死?」

  一件外套倏地罩在桑小裘頭上,可可嗔道:「你發什麼癲?胡說八道!」

  「不然咧?那麼帥的男人不要太可惜了,笨啊!姓龔的傢伙有啥好,說變心就變心,拳腳工夫好有什麼用?不但沒保護你,還傷害你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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