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女人真可稱得上是禍害嗎?這問題能問嗎?呃……這……實在很難回答。
若把這問題拿出來跟男士們討論的話,我想你定然能獲得許多的支持者;可若你很愚蠢的在很多女人的面前討論這個問題的話,那很抱歉,下場可得自己負責才行。
可能是幾道不敢苟同的冷眼,也可能是——番的冷嘲熱諷,更可能是天外飛來的粉拳賞你個熊貓眼,要不就是一隻高跟鞋追著你狠K一番……
諸如此類,訴之不盡。
要想知道個明白的話,那不妨親身嘗試看看好了,不過若沒命的話,可別怪人喔!
當然以上所說的都是一些比較正常的情況,其中也會有些不正常、特殊的例子產生,畢竟人生無常嘛!那是誰呢?
呵呵!
不用急、不用急,暫且稍安勿躁,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段於風,外號男人婆。
個性獨裁蠻橫,性情倔強且不服輸,是個比男人還像男人的女人。
她唯一的理想抱負就是當上一國的首長,立誓非要所有的男人對她俯首稱臣不可。
曹心鶯,別號貪心鬼,是個極為貪婪的女人。不管吃的、用的、穿的以至於金錢方面,只要是她所想要的,就算要盡一切不齒的手段,也勢必要擁有它不可。
她做人唯一的原則就是——貪天下一切的人事物,奪自己所貪,管它什麼仁義道德禮義廉恥。
何水鳶,外號愛哭鬼。
她小姐唯一的嗜好就是哭,心情好時也哭,心情欠佳時更要哭,有事沒事就掉幾顆眼淚嚇嚇大夥兒。
她小姐心中唯一的志向就是賽過那哭倒萬里長城的孟姜女,如何?夠炫了吧!
杜玉鴦,人稱小氣鬼。
她自詡是個溫柔婉約的淑女,可當有人覬覦屬於她的東西時,她可會翻臉一變成為一頭噬人的猛虎,為的就是捍衛自己的所有。
她做人的理念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不會去搶別人的所有,別人也休想來招惹她,所以大致上她這人的缺點只能算是小缺點而已,當然這是她心裡的想法,而那些吃過她悶虧的受害者,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洪杜鵑,是個標準的色女,所有認識她的人都喜歡叫她一聲花癡女。
她跟段於鳳的性子完全相反,她不討厭男人,相反的,她愛極了男人,不過她的眼光可挑得很,能被她看上的可全都是些極品的俊男。
徐鸞瑛,是個很自私的女人。
她這一生誰都不愛,唯一愛的就是自己,遇到任何事她唯一到的就是自己,別人怎樣,那是別人家的事,干她鳥事?
她人生的座右銘就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這六個性子迥然不同的女人,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
她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會讓她們齊聚在一起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相同的志趣——當個天底下最大的禍害,而且她們還會互相較勁、互比長短。
所以若把先前的問題拿來問這六個女人的話,她們鐵定會異口同聲的告訴你,是的!女人就是禍害。
她們不怕成為別人眼中的禍害,相反的,她們還以「禍害」這兩個字而沾沾自喜。
什麼玉潔冰清、窈窕淑女、大家閨秀,天啊!饒了她們吧!這些聖潔的名詞,她們是一點也沒興趣攀惹。臭味相投的六個女人,矢志要荼毒天下眾生。
沒機會碰上她們的人該深感慶幸,若不小心碰上她們的人,就請自求多福。
好了!
現在言歸正傳,若把剛剛的問題拿出來跟那些受災者討論的話,那得到的就是這樣的回答——「禍害算什麼,禍害根本就不足以彰顯她們的壞。」
「喔,那閣下認為應該用什麼樣的形容詞比較好呢?」
「這……」
這問題得再好好想想。
霎時所有吃過她們虧的受害者全都齊聚一堂,爭相討論。
終於,好不容易,經過眾人的協議之後,答案總算出爐了。
「混世魔女。」
對!就是這四個字最為貼切。
依梅莎的出現
一個美麗的女子正靜靜瞅著面前的鏡子。
這個鏡子並不普通,一般世人很難從中探知它的奧妙,更不可能擁有它。它只為魔女依梅莎所有,也只有她這個真正的魔女知曉怎麼使用它。
明白這面鏡子功用的她,正目不轉睛的直瞅著它不放,忽而紅艷的櫻唇微微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水靈靈的秋瞳綻放出無比喜悅的光芒。
凝視出現在鏡子中的六名美女,她知道自己終於找到她們了!
嘖嘖!見著前面三名女子的下場,她不禁為那三名犧牲的男性感到悲哀,也只有倒霉透頂的男人,才敢去招惹她那三個孩子。
而今就只剩下三個了,她們會有什麼樣的未來呢?
因為關心,所以她心急的想知道,透析未來這種事對她來說輕而易舉,只要閉起眼睛靜下心來,她就能感應到其餘三個會有何種奇遇。
眨眼之間,她水眸微張,除了雙眼中那幾乎無法看出的焦慮與擔憂之外,她心裡更直呼一個慘字。
這三個女孩竟然全無一個好下場,這下該怎麼辦好?
要她袖手旁觀不理會她們,這是不可能的。
畢竟她們與她的緣分匪淺,因此她更加不可能對她們的境遇置之不理。
倏地,薄薄的櫻唇綻放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
決定了!既然命運之神忘了幫她那三名女孩安排一個好對象,那不如就由她來充當一下月老,幫她們牽引紅線。
至於對像……一般凡間俗人是絕難擁有這三名命運特殊的女子,也唯有……哈哈!有了!
她的兒子貝爾貝德雷是其中之一,一個早被世人遺忘的伯爵,另外就是鏡中幻王綺秋水,還有一個……悠遠的記憶猛然竄上她的腦際,讓她想起了那隻鳳凰好像還有個前世戀人。她曾聽說那個愛慘她的可憐男人,已然為她跨越時空整整等了她有千年之久,她依稀記得自己好像還欠他一個承諾,不是嗎?決定了,就是他!情債,一筆已經積欠千年的情債,也該是償還的時候。時機已到,她插手也不算違反天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