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受制於她,已經夠讓貝爾貝德雷錯愕不已,再加上她言語無情的攻擊,更是令他怔愕不已,一時不察,他毫無防備的,就這麼平白無故吃了她好幾記粉拳。
好不容易等他回過神,當即不客氣的將她反壓於自己身下,直逼她動彈不得再也無法作怪,他才咬牙切齒的朝她罵道:「你別以為本爵爺喜歡看你衣衫不整的模樣,你還真不知羞恥,竟僅裹著一件衣衫到處亂跑……」
「好!很好!』』洪杜鵑真不曾見過如他這般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愛看得要命卻又矢口否認,說什麼也不肯承認。
為了逼他現出原形,她索性朝他丟出戰帖,「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逗?只要你敢,還能無動於衷的話,本小姐就相信你這一大篇的鬼話。」
「我……」貝爾貝德雷還真差點被她刺激得答應下來,若非腦子乍然想起方才親眼所見那每一幕妖嬈媚人的景象,他還當真要「口不擇言」了。「本爵爺幹嘛那麼無聊,陪你玩這幼稚愚蠢的遊戲?要玩,你自己去玩,恕不奉陪。」話才剛停.他整個身子恍若著火一般,趕緊從她身上爬開,更嚴肅的保持目不斜視的拘謹。
「你又想逃了對不對?」
他的反應逃不過洪杜鵑的雙眼,相信自己對男人瞭若指掌,又怎會看不出這男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她給吸引的事實?
「放肆!」這逃字說什麼也不該用在他的身上,「本爵爺是懶得睬你,你還當真越來越放肆。小心!你若敢再惹火我的話,我就讓你再嘗嘗泡水的滋味,哼!」一聲冷哼,他身子一轉就要離開,臨走之前才突然想起……
「對了!你現在尚無適當的衣著可穿,本爵爺決定大方的放你幾天假,直待你備妥『適當的衣物』之後,再來服侍我。」這命令純粹是為了堡中士兵的士氣著想,絕對不含任何多餘的意義。
貝爾貝德雷臨走之前,在自己心中一再重複叮嚀。
他說什麼也不可能承認,他實在很不喜歡那女人把自己的身軀隨意暴露給其他的男人欣賞。
看他當真就這麼拋下她逕自離去,洪杜鵑氣得咬牙切齒,她發誓會的,一定會的!她一定會為自己準備好他口中所謂的「適當衣物」,定能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大震撼,讓他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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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會議,與會之人除了城堡中的高級官員之外,其餘的全部被摒除在外。
「這一年下來,我們這地方的農作物很明顯的短收不少,我想該是氣候的關係。」不知怎地,這幾年氣候的變化反常,聽說是大氣層遭受污染破壞所致,至於其實的原因則無可探討,一切還待查證就是。
「那是否足夠供我的子民一年所需?」這才是真正嚴重的問題。
若當真不夠的話,貝爾貝德雷不得不考慮是否該開倉,把過往囤積起來的糧食拿出來賑濟。
「請爵爺放心,目前為止,情況尚未危急到此種程度。」
「是嗎?」攢緊眉頭,貝爾貝德雷心忖:他是否該找自己的母親,好好討論這日趨嚴重的問題?
畢竟這空間是由她親自施法所形成的,這棘手的問題相信她該有解決的良策才是。
就在貝爾貝德雷忙著思忖解決的方法之際,原本還一臉凝重的與會人士突然瞠大雙眸,一張嘴開了足足有一個拳頭那般大,所有人眼光的焦點全部鎖在伯爵身後的某一處。
這突然出現的女人到底是誰?這是每個人心裡共有的疑惑。
她長得很美,簡直可稱得上是他們平生僅見的美女,這女人的美賽過中國古時的美人西施,更勝貂蟬幾分。
她不若一般溫馴的女人,她自有狂野難馴的獨特味道,就像一匹性情倨傲的野馬一般,若無高超的馴服技巧,實在很難掌控
這渾身上下充滿挑釁意味的高傲女子。
她身上的服飾大膽且前所未見,一雙藕臂盡暴眾人眼前不說,那雙修長白皙的美腿更是引人垂涎,豐滿的胸脯若隱若現,讓人見了無法不想用自己的雙手親自膜拜她的美。
一雙水湊溪的秋瞳,盹睞顧盼之間皆是撩人的風情,微微翹起的朱唇仿若在邀人品嚐。
這女人似乎一出生就注定要成為所有男人目光的焦點,成為搶了所有人呼吸的禍害,只能張著一雙呆滯的眼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不放。
當貝爾貝德雷想清楚解決事情的方法,抬頭一看方知現場竟然一片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視線全鎖在他的身上……不!不對!該說他們所注目的對象隱藏在他身後才是。
到底他身後藏了什麼東西,能讓這些平日看起來嚴肅拘謹的高層官員個個目瞪口呆?
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貝爾貝德雷伯爵轉頭一看,這一看差點把他嚇得滾下一雙的眼珠子,更差點逼得他當場發狂。
「你……」
看這女人又做出這般瘋狂的舉止,貝爾貝德雷被她給氣得說不出話,一個你字,就你了老半天,他眥日欲裂的想罵她,更想罵在場所有人不知羞恥,不懂得何謂「非禮勿視」。
「嗨!大家好,你們在忙些什麼呢?能不能讓我也加入?」洪杜鵑根本不管那個早已經被自己氣得昏頭的男人,逕自忙著發揮自己的魅力,盡情的迷惑現場所有男人。
好舒服啊!她就是喜歡享受這種成為所有男人注目焦點的感受,貪婪的張著一雙大眼梭巡尋她的新目標,想從中找出一個能令她衷心欣賞的男子。
看了又看,找了又找,她還真是有點失望。
除了那個她連沾都不想沾的伯爵大人以外,現場的男子老的太老,嚴肅的又顯得太過嚴肅,不堪人目的就更別說了。
唉,這地方還真是不怎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