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戲水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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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我的算盤一向打得精,而且我向你保證,一輩子絕對沒你想像中來得長。」他眨眨眠,魅惑的眼神暗示明顯。

  「我很懷疑。」她不屑的哼道,再一次懷疑自己過去的眼力。

  「真的?」他笑得邪魅,不把她的拒絕當一回事。「那我只好用實力來證明囉。」跟著話語一起落下的是熾熱的唇,錢雅築眼明手快的偏頭躲過這一吻,害他撲了個空。

  「原來你所謂的實力還是取決於下半身?」錢雅築涼涼的嘲弄,口氣中充滿不屑。「真不愧是種馬協會會長。」她惡意的嘲諷,盼能看見他酩紅的臉頰,結果卻看見他得意的表情。

  「多謝誇獎。」他也笑得惡意,才不中她的計。「我記得以前每當我這匹種馬努力奔馳於青青草原時,總是會看見一張充滿渴望的小臉掛在樹上偷看。那個人好像叫——錢雅築嘛,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也不認識。」她氣得快額暴青筋,這沒風度的死種馬。

  「嘖嘖,我親愛的精靈又迷路了。看來又該是我出場帶路的時候。」他的手指跟著他的話一路勇往直前探向她的領口,她立即明白所謂的「帶路」意欲為何。

  「住手。」她氣得小臉發紅,偏偏自己又掙脫不掉。「我不想失身給一個花花公子。」她說得正氣凜然,尹律楓卻聽得仰頭大笑。

  「太遺憾了,你天生注定要失身給我這個花花公子。」否則也不會追了他十年。

  「誰說的?」他的自大氣亂了她的理智。「我的真命天子是薩德納羅,根本不是你!」對,千萬別輸在他的魔指之下,要記得自己還是別人的未婚妻,她給自己打氣。

  「啊,薩德納羅,你的另一個未婚夫。」他笑得陰冷,玩笑之心全收了起來。「你倒提醒了我應該及時把握住良辰美景,趁你那該死的番王還沒出現前先搞定我的『名分』!」他邊說邊壓低身體,原本只是戲弄的手指也不客氣地伸入她的中衣內,隔著薄薄的肚兜挑弄她胸前的突起,強迫她加入他所編織出來的感官世界。

  錢雅築拚命的咬緊牙根,以對抗自己敏銳的感官。她才不會服輸,她曾經輸得什麼都不剩,甚至連自尊也一併失去。這一次,她要決定自己的未來,即使她的身體正以要命的速度背叛她的意志也一樣。

  但尹律楓卻不允許她這麼做。

  他猛烈的覆上她的唇,並在她尚未能從驚訝中回復的當時,一舉攻入她的口腔之中。他用最熱烈的方式捲滾舌浪,徹底沖刷她堅定的堤防,攻得她搖搖欲墜。

  她想逃避,然而恍若盤石的巨掌卻堅決的握住她的下顎,要她承認自己的慾望。

  她試著強迫自己不去反應他的索吻,試著讓自己漸漸滾燙的身子冷卻下來,但自身體深處泉湧的熱潮卻教她不由自主拱起身體回應他的愛撫。

  她好氣自己,氣自己的無能,更氣激起她情潮的尹律楓。

  「築兒……」他喃喃的低吟著她的小名,強迫她和他一起重回記憶之谷。「為什麼要抗拒自己的感覺?你知道你的身體好熱嗎……」冰冷的大手忽地移至她光滑平坦的腹部,從肚兜下方一路撫去,直至覆住她的豐胸。她立刻感到一陣燥熬,彷彿一盆火燒在她胸口,熊熊的教人無法忽視。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他輕輕的搓揉手中的蓓蕾,它們立即變得又挺又硬,而她胸口那把火也愈燒愈旺。

  「我從未曾忘過你的感覺,」他輕嚙她的耳垂,懶懶地將熱氣送進她的耳內,讓她癱瘓個徹底。「我猜你也不曾。」接著他又技巧性的褪下她的肚兜,捧住她的粉臀與他的下身接觸。

  她嚇了一跳,卻無法抗拒愈趨熾熱的慾火。該死!她是怎麼回事?居然會控制不了自個兒的身體。

  「回答我吧,築兒。」他右手解開她的腰帶,左手仍支住她的臀,不讓他的灼熱離開,硬要她正視她自己的熱情。

  錢雅築十分清楚正隔著中衣抵著她下身的突起是怎麼回事。拜過去瘋狂追逐之賜,她也知道男人發起情來有多麼嚇人。但她從沒想過,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的身體滾燙得彷彿正在燃燒,從身體深處源源流出的情潮亦浸透了衣裳,尤其是她的心口,不但沒有隨著緩緩注入的空氣冷卻,反而在尹律楓挑逗的魔指之下轉成嫣紅。瞬間,她覺得羞愧,她對不起對她一往情深的薩德納羅,更對不起自己的承諾。

  「你的心口好熱,彷彿有一把火正在燃燒。」他得意的微笑,很高興他仍能挑起她的感官,她的感情。

  「那是慾火。」她回答得武斷,恨不得撕下他那張自信的臉。她死也不會讓他知道她仍然愛他。

  「是嗎?」他收斂起笑臉,沒來由的覺得一陣憤怒。這只是慾火,而無關感情?他的精靈變得太多,多到他無法承受。

  「那麼讓我看看,你這把慾火能燒多旺。」他憤怒的覆上她的嘴,不想再從她的小嘴中聽到更多傷害彼此的話。

  過去的小女孩已經變了,變得更懂得傷人,同時也變得更嫵媚。

  他的大手撫上她的雙峰,發現它們比他記憶中成熟許多,握在手中的感覺飽滿而堅實,嫩粉色的乳尖像是小蜜桃似的向他招手,他毫不猶豫的趨前,擺動著靈活的舌尖掬取其芳香,錢雅築顫抖了一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全然復甦。

  但這接觸對已整整兩年沒碰女人的尹律楓而言卻是不夠的。他發覺自己就如同食毒者,中了身下女人的毒,只想探擷她的毒素,麻痺過一輩子。或許,這也是他多年不斷逃避的原因。

  一個熱愛自由的人最怕染上毒癮,而一朵嬌艷的嬰罌花則需要吞噬嗜毒者以維持她的艷麗——如同他美麗的精靈。

  他輕輕剝下她的衣服,如同花瓣般細緻的身軀正為他開放。他不想嚇壞她,她游移的眼神和害怕的神情在在說明了她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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