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況伯伯並不這麼想呀!」汶珀挫敗地看著她自己的手,「簡單的事,到我手裡總成了繁雜不堪的難事。」
「別煩了,況志鵬總會發現你的優點的,而且,聽說他最近正急於開拓中東那邊的貿易市場,屆時,你不就能一展所學。」卓顓鳳告訴孫女她剛得來的消息,想給地信心。
「真的嗎?太好了。」汶珀總算一掃臉上的陰霾,露出笑容。
「把虎克留在柔柔那,也夠久了吧?小心虎克不理你了。」卓顓鳳微笑地說,「這次回來,還沒去看過虎克吧?」
「沒有。」汶珀嘟著嘴道,「我好想它喔!這次若不是和況伯伯卯上了,我早把虎克接回來,我想文傑應該很喜歡動物才對。」
「那就去看虎克呀!明天就帶它一起到況家,我想況志鵬應該也不會反對
的。」卓顓鳳的眼中閃過一抹惡作劇的光芒。
「好!既然要接受考驗,也得讓自己快樂些,」汶珀站起身,將身上的圍裙解下交給祖母,「今天是星期日,二姊應該在家才對。」
「去吧!柔柔一定在等你了。」卓顓鳳接過圍裙,道:「開車小心。」
「我會的,奶奶拜拜。」
看到孫女愉快地踩著步伐離去,卓顓鳳馬上拿起電話按下了一串數字,「小珀明天就到志鵬家了,你明天也會過去吧?」
「……」
「好,那小珀就交給你照顧了,屆時,我們可以一起幫他們準備婚禮。」卓顓鳳笑意不斷在臉上擴張,「也算了卻我們的心事。」
「……」
「好,就這麼說定了,再見。」卓顓鳳掛上電話,無語的在心中說:「孩子,奶奶也只能幫你到這裡啦,至少,虎克可以幫你找到一些樂趣。」
這時卓顓鳳的笑意中還含有一絲不懷好意,似乎對自己的安排,與可能收到的效果滿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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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珀,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汶柔開門一看到妹妹,說不訝異是騙人的,她身上似乎多了另一種風情。
「嗨,二姊。」汶珀和汶柔打聲招呼後,便像跳舞般地舞進汶柔的房子裡。
「小珀,你……你變了!」汶柔仔細地打量妹妹後,進出這一句。
「二姊,我還是我啊!」汶珀隨著二姊汶柔的目光,自我打量了起來。
「不!不!不!你真的變了?」汶柔的連三個不,代表其真實感,也代表了她的不敢置信。
「讓你這麼一說,我不變都不成。」汶珀俏皮地聳聳肩,率性地坐進沙發中,眼光則四處搜尋愛犬的蹤跡,「咦!虎克呢?」
「找女朋友去了。」見汶珀沒什麼反應,汶柔的眼睛似乎多亮了一下,又道一次:「找女朋友去了。」
「我已經聽到了,為什麼還要再重複一次?」汶珀不解地問。
「難道你沒有話說?」汶柔聲音繃得死緊,眼睛則直瞪著妹妹。
「很好!這樣行嗎?」汶珀終於發現到汶柔的眼光不對,「你是在生氣嗎?」
想到汶珀迷糊的天性,說不定上次是她說錯了虎克的性別,才會讓她出了個大糗,而且,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汶柔只得長歎一口氣,心想算了,既然是自家姊妹,總得多包容一些。
「二姊,你是在生氣嗎?」看汶柔悶聲不吭地,汶珀不放心的又問了一次。
「沒事,虎克和海盜等一下會回來,到時你就會看到的。」汶柔想起文靖刻意去買了另外一隻瑪麗濟斯犬來和虎克配對,就覺得很有意思。
「海盜?那是一隻狗兒的名字嗎?」汶珀光聽到名字就覺得很有意思。
「沒錯,是文靖特地去買的,你若把虎克帶回去,只怕他們兩個非害相思病不可。」汶柔微笑道。
「那怎麼辦?」汶珀一想到又要和愛犬分開,眼淚馬上就流了下來。
「小珀,你別哭啊!只要你不嫌煩,那就連海盜一起帶回去好了。」汶柔最捨不得妹妹哭了。
「好。」汶珀這才破涕為笑。
「你呀,才剛說你變了,怎麼一下子又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動不動就哭。」汶柔寵愛地看著小她兩歲的妹妹,這才發現她手上滿是的大小傷痕,「這是怎麼回事?從報上知道你回國至少也一星期了,沒來找虎克就很怪異了,手上怎麼還多了那麼多傷口?可別告訴我,你跑去做苦工!」
「苦工是沒有啦,只不過是學做家事罷了。」汶珀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
「學做家事?」汶柔又一次受到驚嚇,「為什麼?是誰逼的?」
「二姊,我是自願的。」汶珀知道她這簡單的解釋,並無法說服汶柔,她只得將她和況志鵬的約定說了出來,「為了賭這一口氣,也為了證明我不是只有光鮮的外表,只好先練習一下嘛!」
「你呀,那個況文傑對你真有這麼重要?」汶柔才剛講完,一個不可能的念頭馬上閃進腦海,她立即甩甩頭說:「不可能,不可能吧!」
「當然可能!文傑對我真的很重要,而且我已經認定他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伴
侶,是我的屠龍英雄;我則是屢次被他搭救的落難公主。」汶珀以為汶柔不相信文傑在她心中的地位,立即解釋了一堆。
「什麼屠龍英雄,落難公主的?這是那一出卡通片,還是童話故事?」汶柔揶揄地問。
「是現代愛情故事!」汶珀瞼上有著戀愛中幸福女子的笑容,「記得我提過的騎士嗎?那就是文傑,兩年後,我們竟然會在異國相遇,這不就是所謂的緣嗎?」
為了加深汶柔的認同感,汶珀又將兩年前在墾丁發生的事重述一遍,還有她和文傑在印度的加爾各答機場相遇,及兩人相處的種種,甚至連在大吉嶺況志鵬找上文傑一事,也一一道出。
「二姊,你不是也在戀愛嗎?那你就該瞭解我的心情和感受。」汶珀柔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