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虎克和海盜的東西收拾好了。」看到汶珀訝異的目光,汶柔解釋道:「昨天奶奶要我帶他們去寵物美容院,說今天會有人來帶它們,我想奶奶指的是你。」
將狗兒的東西交給文傑,送他們到電梯時,汶珀懷中的虎克還留戀地對汶柔猛叫。
「算你還有點良心。」汶柔噙住淚水,哽咽地說,「小珀有事打電話過來,我和大姊會立即趕過去的。」
「二姊,你這樣好像在嫁女兒一樣。」汶珀強顏歡笑地埋怨。
「哎!也差不多了。」汶柔瞪了文靖一眼,又道:「若「況先生」要求得太過分,儘管拿那些古董出氣,甚至是「有意」的不小心也行。」
「二姊。」汶珀哭笑不得地說,眼睛無奈地來回看著況氏兄弟。
「沒關係,只要你高興儘管砸好了。」文靖立即大方地說。
「我不會讓小珀受委屈的。」文傑挺身保證著。
有了況氏兄弟這些話,汶柔終於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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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珀,」文傑艱澀地開口,「如果,明天你不想……」
「我要。」汶珀伸手握住文傑的手,兩人的手指相互交叉,「我說過,你是我的屠龍英雄,但若有可能、有需要,我會強悍如你,成為你的屠龍公主。」
「看來,在你眼中,我父親成了需要消滅的惡龍。」文傑終於爽朗地笑出聲。
「就算不需要消滅,至少也得馴服才成,否則,我們將來的日子將會過得很辛苦。」汶珀柔弱地笑道,「而且,我嘴巴上雖說不在乎,但我仍希望能得到你父親的認同。」
「我懂!我真的懂。」文傑摟住汶珀,將頭輕放在她的頭上,「這正是我一直追求的。」
回到文傑的寓所,行李也都收拾好了,簡單地解決晚餐後,兩人便無語地同坐在陽台的椅子上,心靈的契合讓文傑捨不得讓汶珀明天去面對父親。今天和文靖的一席談話,雖然解決他心中某部分的心結,但真要完全解除似乎還沒那麼簡單、容易。
「虎克和海盜似乎很喜歡這裡。」看到狗兒相互蜷著身體休息,汶珀心中有一絲羨慕與冀望,「我……我希望……」
「希望什麼?」文傑看汶珀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些忸怩不安,便柔聲問。
「不管明天如何,讓我們為今晚畫下完美的句點。」汶珀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才繼續說:「讓我……屬於你,不管是身體或心理。」
「小珀。」文傑倏地輕抬起汶珀的下頷,眼睛急促地搜尋她臉上的反應,「你是在害怕,所以想用這種方式逃避?」
「害怕與逃避是我的借口,我更希望……擁有你。」汶珀的淚水滑出眼眶,「以前我有任何需要,總有人替我掃除障礙,直接將成果捧到我面前,我從未刻意去追求我所想要的,就連進入演藝圈,也順利得讓人眼紅,所以我不知道什麼叫失敗,也真的從沒害怕過,也不懂爭取是什麼,直到我遇見你。」
文傑心悸地吻去汶珀頰上的淚水,但此舉只讓汶珀的眼中湧出更多的淚水。
看到她眼中的希冀與懇求,文傑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熾熱,彎腰將她抱起往房間走去,臨跨進房間前,他慎重地問,「確定嗎?」
汶珀將她的唇貼上他的唇,用行動告訴文傑——地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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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汶珀和文傑提著行李跨進況家大門時,虎克和海盜早巳先他們一步跑進大門。
在還沒踏進況家大宅前,汶珀在心中已模擬過許多到況家可能會發生的情形,但卻從來沒想過是這個樣子。
他們才剛踏進大門,隨即聽到一連串打噴嚏的聲音與咒罵聲,汶珀不解地望向文傑,文傑也不知究竟地聳著肩,不一會兒,就看到況志鵬的身旁佇留著虎克與海盜。
「這是誰帶來的?」況志鵬極力想遠離那兩隻狗,偏偏狗兒對他情有獨鍾。
「爸,我昨天不是問過你了嗎?」文傑強忍住笑意,他第一次看到父親如此狼狽。
「我……我是……哈啾!我是答應過,可……可是……誰先把這……兩隻狗……哈啾!」況志鵬一隻手抓著手帕緊捏住鼻子,另一隻手則抓狂地揮舞著。
「虎克、海盜,過來。」汶珀立即將行李放下,蹲下來呼喚著愛犬。
「阿傑,你跟我到書房。」況志鵬瞪著那兩隻狗,戒慎地盯著它們。
「不行。」汶珀立即出聲阻止,「如果你是想和文傑談這兩隻狗的事,我希望是在這裹,當著我們的面。」汶珀用少有的堅持語氣說著。
「好,也行。」兩隻狗不在他身邊之後,況志鵬感到鼻子舒服多了,「只要你教那兩隻狗離我遠一點。」
「如果你對狗過敏,昨天文傑問你時,就該告訴他,而不是等到我帶它們來了以後,才趕它們走,這不公平。」汶珀不等況志鵬開口,搶先將話說出。
「我並沒有對狗過敏,至少以前沒有。」況志鵬瞥見那兩隻蠢蠢欲動的狗,立即說道:「它們可以留下,不過得遠離我的視線,我先到公司去了。」說完,他連忙轉身就走。
看到況志鵬落荒而逃的模樣,汶珀強忍著笑意,一等車子駛離的聲音傳來,她和文傑終於大笑出聲。
「我先帶你到房間把東西安頓好。」好不容易止住笑後,文傑擁著汶珀走到二樓,來到他未搬出這棟宅子以前所住的房間,「就住這裹,這是我以前住的房間。」
「那你呢?」汶珀一邊打量這以藍色為主色系的房間,一邊問。
「如果我也住這裹呢?」文傑放下東西,從汶珀的身後摟住她,自從兩人昨晚有了更進一步的接觸後,他的雙手似乎一刻也不想離開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