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甜點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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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可是牟太太一直都是如此,我也就照辦嘛!而且,遠遠不喜歡喝太熱的牛奶。」汶珊拿張面紙墊在遠遠的下巴下,再將奶瓶塞進遠遠張著等待的嘴中。

  「光看你熟練的動作,不知情的人真會以為遠遠是你的兒子。」文政好整以暇的坐在對面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這幕。

  「只可惜他不是。」汶珊惋惜的道。

  「你很喜歡小孩。」文政挑眉問。

  「誰不喜歡?」汶珊溫柔的反問,「他們不懂得拒絕,也不耍心機,只會接受。」

  「有小孩是一輩子的責任與負擔。」文政輕聲的提醒。

  「誰生下來沒有責任與負擔?至少這是甜蜜的包袱,對不對?遠遠!」汶珊逗著喝牛奶的遠遠,「能和所愛的人,生下小貝比,那才是世界上最甜美的事。」

  「萬一愛情變質了呢?」文政柔聲的問。

  汶珊柔柔一笑,看著他道:「世界上唯一不變的真理是親情與血緣,所以,孩子永遠是父母的心肝寶貝。」

  「我……我再去買一份晚餐吧,面都糊了。」文政若有所思的往大門走去,臨出門前還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

  第八章

  從遠遠加入他們後,文政這一星期的休假,其中有三天過的是標準的居家生活,他們如一家三口般,遠遠就像是他們的孩子,文政與汶珊替他餵奶、換尿布、洗澡、陪他玩、陪他講話,當然遠遠也從不吝嗇地給予響應。

  有了遠遠的加入,讓他們的生活略微改變,而汶珊也從客房暫時住到文政房中,理由是文政房中的床較大,比一般正規的雙人床還大。

  文政與汶珊為了能同時照顧到遠遠,於是做這樣的安排,因為汶珊的腿不能自由行動,苦遠遠半夜要喝牛奶,汶珊就無法起身立即沖泡,這時就有賴文政了;而當遠遠半夜啼哭時,文政會弄不清楚遠遠到底是餓了,還是尿布濕透了該換,所以最好的方式是他們兩人合力一起照顧遠遠。

  文政常在想,幸好遠遠不像別的小貝比一樣怕生;或是日夜顛倒--白天睡覺晚上 清醒的想找人陪他玩,他甚至乖巧的聽得懂汶珊的話-至少汶珊是這麼說-而汶珊則成了遠遠的發言人。

  遠遠的一顰一笑、一眼神,汶珊總能為他找到最佳的解釋,文政雖然有耐性也喜歡小孩,可是他無法像汶珊一般,永遠能解釋遠遠的每一個動作、眼神,他也曾好奇的問她,「你怎麼這麼瞭解小孩。」

  「是小貝比、小嬰兒。」汶珊笑著糾正,「他們的眼神清澈,永遠不會掩藏他們的喜怒哀樂,只要用心加細心不難瞭解他們,可是小貝比不可能不長大,愈長大接受外界的影響也就愈多,也愈容易運用手段來達到他們的希望。」汶珊加強語調道:「若不信,走一趟孤兒院,甚至到幼兒園隨便找一位幼教老師,他們都能清楚的告訴你,現在的小孩子太厲害了。」

  「照妳這麼說,難不成、水遠只要抱抱別人的小娃娃,就心滿意足了?」文政好奇的又問。

  「當然不。」汶珊看著手中的遠遠,「不過在還沒找到一位能讓我付出真愛的男人前,我只好暫時抱別人的小孩過過癮,而這幾天的經驗將使我永生難忘,我會記住長這麼大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原因是為了照顧小貝比;也會記住生平見過最可愛的楚河漢界小遠遠,和許許多多的趣事。」

  文政若有所思的看著汶珊,隨即又附和說:「例如幫小娃娃洗澡,或是在替他換紙尿褲時,被突如其夾的尿水灑了一身,還有……」他正想再細數這兩天照顧遠遠的趣事時,沒想到看見汶珊卻笑得彎下了腰。

  「哇!肚子好痛!遠遠給你,免得我笑彎腰壓到他了。」汶珊將小娃娃交給文政後,臉上的笑意也就更加劇烈,「我實在無法忘掉那天全身被遠遠灑滿尿時,你那驚訝的誇張表情。」

  「是誰自我安慰童子尿可以避邪的?」文政斜睨了眼汶珊,才對著小貝比說:「對不對呀,遠遠。」

  遠遠一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高興得手舞足蹈了起來,嘴中還發出「咿咿啞啞」的響應聲。

  「妳看,遠遠聽的懂呢!」文政高興的說。

  「是呀!等到牟先生的家人趕來台北,把遠遠接回去,我一定會好想念他的。」汶珊略微感傷的說,「他證明我能當一位好母親,當然也證明你是一位好父親的人選,看來咱們以後若不能為人父母!就太可惜啦!」她在感傷中找到平衡的方式 讚美自己,而且還是大言不慚的讚美。

  「既然如此,那我們結婚吧!」文政突然這麼提議,嚇了汶珊一跳。

  「你在開什麼玩笑?」汶珊驚愕的說。

  「我是當真的,雖然我們才認識十幾天而已,可是我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少,而且我們試婚的方式比任何一對情侶都徹底。」文政將遠遠抱到沙發,轉過身面對一臉驚嚇過度的汶珊。

  「試婚?!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汶珊鈉訥的問:一你確定你試婚的對象是我嗎?」

  「當然是你!你是唯一住在我家過夜的女性,而且還不止一晚。」文政好整以暇的看著汶珊。

  「呃……我是暫時住在這裡,是有過夜沒錯。」汶珊點頭附和。

  「好啦!試婚的第一要件是住在一起,我們已經是這樣了,而且,咱們也有同床共枕的經驗,就是這兩個晚上,別不承認喔!我還有證人遠遠。」文政一本正經的指指躺在一旁沙發上的遠遠。

  原本還有些錯愕的汶珊,在聽到文政似真似假的理由後,原本的錯愕漸轉換成戲調與好玩的心理,她等不及看文政要如何結束這場遊戲。

  念頭一起,她隨後又說:「可不是嗎,他正是促成我們同床共枕的大功臣呢!」汶珊一臉希冀的看著文政,「這樣就叫試婚嗎?好像和別人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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