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由這一段話,文靖不但知道汶柔對他的評價,也抓到她話中的語病,心中雀躍不已。
「你剛有提到,我的條件並不比冷昕岳差,若是在我「充當」你的男朋友這段時間裡你愛上了我,那怎麼辦?」文靖瞇著眼小心的問。
哪知汶柔的反應卻是笑的好不開心。
「妳笑,是表示這個可能性不大?」文靖不悅的問著。
「我不是取笑你。」汶柔立即勉強止住笑意,她看出他非常的不高興,「你剛說的當然可能性很高,不過,我正好知道如此一來,你就稱心又如意了。」汶柔瞭然的看著他。
「我為什麼會稱心又如意?」文靖彷彿被她看透心思般,非常不自在。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非常反對我去倒追冷昕岳,尤其是當破壞人家家庭的第 三者,如果,我真愛上你,那不是正合你意。」汶柔充滿信心的說。
「到時,煩惱的才是我呢!」文靖故意哀聲歎氣地說,「若是你真的愛上我,而我卻對你沒感覺,屆時就會衍生麻煩。」
「相對的,若是你愛上我,而我依舊喜歡冷昕岳的話,到時痛苦的可就是你啦!」汶柔得意的看著他,眼中更有著挑釁的意味。
「看來,風險是一樣的。」文靖充滿自信的看著她,彷彿告訴她,他已接受她的挑戰。
「只不過你較吃虧,原本這一切你都可以避免的,偏偏我找你幫忙。」汶柔頗有深意的道。
「聽過一句話嗎?「悲觀即樂觀」,雖然是你找上我的,可是說不定我正因此而 獲得美嬌娘,覓得終身伴侶。」文靖的自信如牆般,推都推不倒。
「你認為我是這麼容易動心的人?」汶柔不確定他的語意是否在輕視她。
「我有自信,但不自大,我只要求自己,而不會認為別人是如何,或該如何。」文靖聳著肩,不在乎的道。
見他如此,汶柔低下頭來,過了一會兒才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他,道:「如 果,我剛所謂說的理由-事實只是為了掩飾真正的目的呢-.」
「目的?」文靖不解的重複。
「你!」汶柔故意指指他,刻意神秘地道:「再加上我剛剛所說的一切,只是「獵夫計畫」中的一環!」汶柔得意的觀察他的反應。
「獵夫計畫?」文靖不禁狐疑。
「沒錯。」汶柔得意的點點頭。
「你令我有受寵若驚的感覺,不過就像你說的上是一項挑戰,如果這是個陷阱,那麼我是心甘情願的往下跳。」文靖說完後以一種饒富深意的眼神盯視著汶柔。
汶柔突然由心底產生一股莫名的悸動,這令她有些許心慌,先前得意的笑容在 屠角凝住了,她有點兒茫然的理不清楚自己是個設陷阱者或者是誤闖陷阱的獵物了。
「時間不早了,我送妳回去吧!」文靖的聲音裡透著溫柔。
「送我?」汶柔還以為自己聽錯,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才問:「我們住在「同一棟」大廈,「同一層」裡,還要送嗎?」她偏著頭看他,提醒他。
「放心,我沒忘,只是根據以往的習慣,我一定會送女伴回到家,既然我要充當你的男朋友,不管時間的長短,距離的遠近,你還是依循我的習慣吧。」文靖滿 臉堅持的看著她,不容地反對。
「既然你答應充當我的男朋友,那是不是也表示,你會暫時不和你那群「鶯鶯燕燕」的聯絡!」汶柔在走出他書房前,開口問。
「行!」文靖立即答應,「不過,妳也是如此,在我當你男朋友的這段時間,妳只能想我,必須把冷昕岳拋出腦外。」
「這……」汶柔看著他,見他依舊堅持的盯著她!只得點點頭,「好吧!」
當他們走出書房,文靖主動抱起虎克,兩人一同往大門走去,直到停在汶柔的大門前。
「我有說你的家佈置的很好嗎?很適合你二汶柔打開大門的鎖後,轉身看著文靖。
「謝謝!」文靖將虎克交還到汶柔的懷中時,乘機輕吻了她一下,道:「祝好夢!」
直到他的身影離開她的視線,汶柔遢楞在原地,她舉起手輕撫著唇,彷彿那上面還有他溫熱的唇印。
「他……這也叫吻嗎?」汶柔自語著,嘴角則漾滿著笑意,直到虎克的叫聲驚醒她,她才發覺到她還站在門口。
對著文靖離去的方向,汶柔也說了聲:「視好夢。」才抱著虎克進家門。
第六章
「今天是怎麼一回事?看你笑容滿面的,似乎心情特別好!」晏妮對著今天一直掛滿笑容的汶柔問。
汶柔只是滿含笑意的望著晏妮,並不多作解釋。
「我猜……你若不是中了統一發票,就是談戀愛了!」晏妮逕自猜測著,然而看到汶柔臉上出現自然的紅暈,她在心中大叫一聲「賓果」知道自己並沒猜測錯誤。
「我更大膽的說,是談戀愛了!」看到汶柔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幾分,晏妮更加篤定自己的答案。
汶柔不答,反而嬌噴的反問:「照你這麼說,我以前都不笑的嗎?」
「笑!但是職業性的成分居多。」
「你當我是「倚門賣笑」啊!還分什麼職業與非職業。」汶柔笑罵道。
「你明知我的意思何必還……」晏妮瞪了汶柔一眼,「平時你對顧客的態度誠懇,也願意花心思去注意他們的需求;對學妹們,你也是盡己所能的幫助她們。可是我還是覺得你為自己和他人之間預設了一段距離。」
「是嗎……」汶柔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沒錯!可是,今天你好像將預設的距離縮短上」是為什麼?」晏妮摸摸下巴,逕自又接著道:「該不會是為了上次那位況檢察官吧!」
「是與不是重要嗎?」汶柔依然笑容滿面的反問,「我不會因為某人而改變自己的。」
「我只是為你高興,戀愛是一件好事,它可以滿足人「心理」上的某些需要,而妳需要愛。」晏妮柔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