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旅行叫他一個人去?這是什麼意思?
喬恩斯一口把三明治吃進嘴裡,然後挪起上半身湊到她臉的前方,容嫣不解的抬起頭來,她的唇恰巧摩擦到他湊上的唇--
「啊!」她羞紅著臉,被嚇得一個起身撞倒了椅子,還手忙腳亂的打翻了桌上的熱咖啡。
真是混亂非常啊!她真的很有本事耶!只不過是一個吻而已……
「有沒有燙到?老婆?」馬上執起她的玉手,喬恩斯關心的左瞧右瞧,還拉著她轉圈圈,把她全身上下全掃視一遍。
「我沒事,你不要一直拉著我轉,我頭暈。」都是他!她二十七年來從沒有犯過這樣的錯。
又頭暈?
「要不要看醫生?你的身體--」
「我只是有點貧血,沒有大病,你放心好了,如果有,我一定會事先告知,不會讓你們喬氏吃虧的。」
什麼跟什麼?他關心一句而已,她卻說了一串的諷刺之辭?
「你以為我娶你是貪圖什麼?」喬恩斯兩手叉腰的瞅著她,笑意盈盈。
容嫣別開眼去,不看他,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我們是從小就訂親了,是吧?那個時候,我才剛出生,不會就聰明的想要找個有錢又能幹漂亮的老婆吧?」
容嫣還是不語。
「當時,我那眼尖又深思熟慮的老爸是貪圖你的美色與聰明絕頂,可不是你家的錢。」要錢,喬氏靠他就夠了,何必假他人之手?雖然假他人之手達到目的也很好啦,又快又方便又輕鬆,不過這可是他的終身幸福耶!他不願意,誰能逼他?
「那又為何要讓容氏在美國的分公司必須與你們喬氏合併呢?」父親竟然決定讓容氏在美的分公司併入喬氏,說要給她當嫁妝,這是她怎麼也無法接受的事實。
容氏總公司在中國北京,事業體分佈在全亞洲,而美國是他們好不容易才打進的市場,父親也親自坐鎮好幾年才把美國分公司交給杜月風去管理,才短短一年半,杜月風已把美國分公司經營得有聲有色,把容氏企業的招牌給擦得雪亮。
她真的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
失去這塊美國皈圖,容氏在國際地位上要如何立足?尤其,父親還把美國分公司正式給了她,但條件卻是必須與喬氏合併。
而且,這個消息是在她要走進禮堂的前一刻才告訴她,。讓她連抗議都沒時間。
當時,她也才終於知道這個喬恩斯為什麼願意聽從父命娶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妻子,原來一切都是為了錢。
什麼從小訂親的原因全是個幌子!說到底,商人就是商人,只要有利可圖便可以犧牲一切。
喬恩斯恍然,「你很在意容氏美國分公司與喬氏合併的事嗎?」
「說好聽是合併,父親根本就是把公司送給你們了,屆時合併完成,美國分公司掛的將是你們喬氏企業的招牌,不是容氏的招牌,掌理公司的也將是你,而不是我。」
「你如果很在意,那就用容氏企業的招牌好了,公司歸你管,總經理也是你,反正我坐不來那個位子。」辦公室的椅子像是會?他的屁股似的,他總是坐不住,往外跑才是他最喜歡的事。
她喜歡,那就拿去好了,物質的東西他一向不在意,更何況,他希望她快樂又幸福,因為她是他的老婆。
「你……」容嫣意外不已的看著他,「你說真的?」
「我無所謂啊!你快樂就好,」喬恩斯笑著將突然變得傻愣愣的她給一把拉進懷裡,「不過有條件。」
她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容嫣冷了眸,「什麼?」
「陪我去度蜜月啊,范晰那傢伙說夏威夷很棒,所以我就訂了機票和飯店,我們去住個十天半個月的,好好玩一下,這段時間,你不可以接手機,不可以打電話,要全心全意的陪著我,當個乖乖的老婆,嗯?」
她一愕,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就這樣?」
「就這樣。」他俯低頭,親吻上她微愕的芳唇,靈巧的舌滑溜的竄了進去,一手握住她的纖腰,另一手下安分的來到她的胸口。
「住手……」她緊緊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滿面羞紅,喘息著推開他,「現在是大白天,請你不要這個樣子好嗎?」
「老婆,可是我只是想親你嘛!」喬恩斯再把她給摟進懷中,「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冷冰冰的,你的熱情如火讓為夫我連想著都慾火焚身,我已經憋很久很久了,你可不可以大發慈悲幫為夫的我滅滅火,嗯?」
說著,喬恩斯已經再一次吻住了她,將她抱上長型餐桌另外一邊沒放食物的桌上,兩手迅速的解開她西裝外套及絲質襯衫的鈕扣,將手探了進去,握住那兩團雪白的渾圓--
「啊……」她驚喘的呻吟出聲。
他笑著俯低身子舔著它們,感覺下腹部的渴望越來越迫切……
「不要,喬恩斯……」她推著他,傭人就在餐廳外頭,這讓她此刻非常困窘與不安,雙手抓著被他解開的衣服,兩腳下意識地併攏。
這是餐桌耶,這個男人竟然狂妄至此,大白天的想在這裡抱她……
該死的!他怎麼可以這樣目中無人又我行我素而且還毫不知恥?難道他想表演給別人看嗎?
「放輕鬆點,老婆。」他笑著放慢了吻,一隻手溫柔的按摩著她的大腿,「你不必擔心,周媽媽她很識相的,這二十五年來,她從來都沒有破壞過我的好事,也不會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
話落,他的老婆大人非但沒有放輕鬆,反而不知哪來的力氣驀地使力推開他,迅速的從桌子上坐起身跳了下去,轉眼間已奔出大宅,開車離去。
「你這笨小子!怎麼就喜歡挑那些女人聽了會難受的話來說?」周媽媽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邊數落他邊收拾剛剛的殘局,「這咖啡很好喝呢,少奶奶都還沒嘗到一口,都是你這笨小子把她給氣走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