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流小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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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喬恩斯--」

  喬恩斯笑著拍拍她,「先別說了,我們先看電視。」

  什麼?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他竟還是只想到要看電視?

  容嫣覺得難以置信的瞪著他,正要發飆好好數落他一頓,卻突然看到中文台電視裡的香港記者正拿著麥克風追問被警方團團包圍住的一男一女的情景。

  男的,正是杜月風,而那女的……竟然是王怡玲?她的大學死黨,她的秘書,她最信任的朋友。

  他們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香港……

  電視裡,她看著杜月風緊緊摟著王怡玲的肩,替她擋去所有湊上前來的麥克風和鎂光燈,雖然他們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她可以深深的感覺到杜月風很護著怡玲,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為什麼?」她的鼻子好酸,心好痛,看到兩個自己如此信任的人落到這樣的下場,真的很難過。

  「他們到香港那個假人頭帳戶去提錢,被守株待兔的警方給逮捕了,就這樣。」把他當呆子的人,下場通常不會太好。

  「你早知道了那個聯貸案其實是個大騙局?」

  「嗯,所有的文件雖然都看不出來是假的,但只要一一去查,就會知道這只不過是個漂亮又專業的金融犯罪佈局而已,不過,我得承認,若不是我早一步掌握了杜月風貪污的證據,我也不會去做這些多餘的查驗動作。」

  「所以,你明明知道這是個大圈套,卻還是故意往裡頭跳?」

  「可以這麼說。」

  「為什麼?」她有些失控的叫著,「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他們明明可以不必坐牢的!你卻--」

  「傻嫣兒!他們聯手陷害你,要是這次上當的是我們,喬氏、容氏可能都會兩敗俱傷,你想過沒有?」

  「可是……」

  「會走到這個境地,要怪他們的貪婪,如果他們曾經有一點點悔意,他們就不會出現在香港。」喬恩斯冷靜的說著,沒有太多的情緒出現在他的表情或是聲音裡。

  此刻,容嫣才驀地發現自己的丈夫處理事情竟是如此成熟冷靜,面對問題時的態度竟是如此理智而從容,彷彿,天底下沒有難得倒他的事,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也沒有他看不明白的人事物。

  一切,都在他眼下。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切,都照著他想要的方向走。

  一切,全在他玩世不恭的表相不成就、成形,卻不露痕跡。

  可笑呵,她竟然一直以為他是個一事無成的公子哥兒?她竟然曾經以為他只是個知道吃喝玩樂卻從不懂什麼叫認真的男人?

  「喬恩斯。」她柔柔地出聲喚著他。

  聞聲,喬恩斯瞭然的眸光一閃,笑著偎向她懷裡,像是撒嬌的小狗,「你是不是想要跟我說你越來越愛我了?」

  「不,我想要跟你說的是--你真是個壞男人。」

  「我壞?有沒有搞錯啊?老婆!」喬恩斯可憐兮兮著一張臉,「人家只有說過我又漂亮又溫柔體貼,壞這個字怎麼可能用在我身上?」

  「就是這樣才更壞,欺騙世人的大壞蛋,張著一雙無辜的眼,一嘴的甜言蜜語,騙我的心、騙我的感情、騙我的思念、騙我的淚,故意讓我擔心、害怕、不安、想念,讓我莫名其妙的愛上你,又被你耍得團團轉,這樣還不壞嗎?」

  「這樣就壞啊?」喬恩斯無辜的眨眨他那雙可以勾魂攝魄的魅眼,「人家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看我一眼、多愛我一點、多想我一些,讓你的心只佔滿我一個人,這樣錯了嗎?我可是很用心良苦的,為了你,那一夜我差一點就醉死在酒吧裡,要不是亞瑟安還有點愛心跑來救我的話,你現在就看不到這樣可愛漂亮又聰明的老公了。」

  又來了!

  他的正經永遠維持不了三秒鐘……

  容嫣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你這個樣子很像是一個被壞丈夫欺凌的小女人,你知道嗎?」

  「知道啊。」所以她就是那個壞丈夫,呵。

  「而且你窩在我懷裡的樣子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

  「不,是一隻快要發春的色狗。」他自己先招了吧,因為他的頭已經越來越往她的衣領裡鑽。

  「喬恩斯!」她氣得大叫,伸手拍他的頭,卻在下一刻被他壓倒在沙發上,嬌喘不已……

  大白天呢,陽光才剛露臉,可是她是推開不了他的,他比她小兩歲,血氣方剛,如果她不給,他鐵定有理由到外面風流去了。

  所以,絕對絕對,她不能拒絕他……

  喔,反正她也不想拒絕,真的。

  因為她是先愛上他的身體再戀上他的人,而且,如他所言,他真的比牛郎還好用,還兼帶得出場……

  沒什麼好挑的了。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嫁個小丈夫,實在某方面而言對女人反而更幸福。

  就像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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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午後,陽光暖暖,美國四大華裔富商公子三缺一的坐在喬恩斯位在紐約的大宅院裡喝茶閒磕牙,趁著喬恩斯體貼的跑去幫老婆煮菜端盤子的空檔,范晰壓低著嗓音開口了。

  「誰能告訴我喬恩斯那小子為什麼要跟我借那麼多錢?」當時被借錢是人在阿拉伯身不由己,不好細問,好不容易飛回來,怎麼可以不把喬恩斯那小子的秘密給挖出來?

  於懷理看了他一眼,淡笑不語,亞瑟安也是笑,卻像講好似的沒人願意多吐露一個字。

  「喂,兩位,你們是我的好朋友好知己嗎?看在我為國為民為世界和平而下嫁阿拉伯的份上,是不是應該好心一點直接告訴我,省去我想出許多根白髮的困擾?」死黨是這樣當的嗎?以前誰有秘密不是他第一個知道?

  現在好了,被遠調邊疆,只能出錢不能過問,這麼何體統?

  「不知道人家借你的錢是為了什麼,實在不太像是你。」於懷理嘲弄的一笑,「看來娶了公主就是不同,已經不把那些小錢放在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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