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誘拐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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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裘海芋附和;「就是嘛。」

  「他要的利益是永久的,不是暫時的。」應玫瑰回道。「事情到這地步了,就順其自然吧!」

  「玫瑰,不經一事、不長一智,我希望你能有百合和薔薇那種改變了價值觀後的好運氣。」白牡丹說道。接著,她看向裘海芋,「海芋,你運氣好,到現在還沒吃過虧,但你的價值觀再不改,保證你有苦頭吃。」

  「喔。」裘海芋輕應了聲,接著又開口:「玫瑰,我看見齊少白了,他帶著一個女人走進餐廳。」

  「太過分了,他就這樣公然和女人出雙入對耶!」傅薔薇不客氣的將目光挪到齊少白身上,怒瞪著他。

  應玫瑰抬眸,見傅薔薇瞪著齊少白為她抱不平,說道:「薔薇,當作沒看見,不要瞪他。」

  「不瞪我會受不了。」傅薔薇就是這麼坦率。「玫瑰,你該讓他看到你,我們兩個換位子。」

  「不要。」應玫瑰搖搖頭。「他帶的女人應該就是譚佳玲,他們是事業夥伴,出雙入對很正常。」

  「玫瑰,他下次什麼時候要再到大陸?」白牡丹問道。

  應玫瑰未開口回答,傅薔薇就先開回說道:「他愈快去、住得愈久,你的日子才好過。」

  裘海芋則接話:「依我看,他最好不要回來,連他母親都帶去,直接住在那裡算了!」

  應玫瑰回道:「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還要再去,我只知道昨天他剛回來,今天我得回小套房了。」接著,她起身說道:「我們走好了,我不想看見他們。」

  三人一聽跟著起身,舉步往櫃檯前進,結帳完後離去。

  第四章

  應玫瑰不想看見齊少白,齊少白卻是瞅著應玫瑰的身影不放,直到她出了ROSEHOUSE的門。

  他發現應玫瑰明顯變了,她那含著驕縱、任性、野蠻無禮又跋扈的神采已不短見,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動人、恬靜婉約的柔媚。

  她變的還不只外表,對他的態度也變了,他明顯發現她刻意避著他,不再對他撒嬌、嘰哩呱啦的。

  像剛剛,他才坐下沒多久,她就走人。

  她這樣的態度讓他不悅,非常不悅,他不知道自己為何不悅,就是不悅。

  他曾經以為自己會陷入三個女人之間的戰爭,可事實上沒有,因為應玫瑰完全退出這場戰爭。

  沒有導火線,便沒有戰爭,照理他可以安然度日,可他卻覺得生活太單調,總覺得不該這麼安然、總覺得應玫瑰的態度不對。

  而她這種完全退讓的態度也引發他的不悅。

  「人都走遠了,你在看什麼啊?」譚佳玲不悅的說道。

  齊少白收回視線,接著起身說道:「我要換位子。」而後他走向剛剛應玫瑰坐的位子落座。

  這太明顯了!譚佳玲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這三個月,她雖住進齊家,也陪著齊少白往返兩岸,可以說是和他形影不離,可她發現齊少白對她卻是益發冷漠。

  她曾懷疑是因為應玫瑰的關係。

  而她會這麼懷疑是因為他們在婚前那一個月,辦婚事辦得不亦樂乎,看不出齊少白是被迫結婚的。

  如今,她可以完全確定,齊少白對她的冷漠是因為應玫瑰。

  齊少白已不只一次帶她到這家ROSEHOUSE用餐,還每次坐在剛剛應玫瑰坐的位子,現在應玫瑰走了,他竟迫不及待換位子!

  而此刻,她雖妒火焚身,也只能跟著換位子。

  「既然想她,那就把她接回家好了,我沒名沒份的,隨時可以離開。」譚佳玲酸溜溜的說道。

  侍者走了過來,齊少白沒響應譚佳玲的話,直接點餐。

  「玫瑰海陸大餐。」

  「點心呢?」侍者問道。

  「玫瑰乳酪蛋糕。」

  「飲料?」侍者又問。

  「玫瑰奶茶。」

  玫瑰、玫瑰、玫瑰!譚佳玲愈聽愈火大!

  「小姐,請問你要點些什麼?」侍者問著譚佳玲。

  譚佳玲火大的回道:「海陸大餐,不要玫瑰;乳酪布丁,不要玫瑰;冰咖啡,不要玫瑰!」

  「請兩位稍候,馬上來。」語罷,侍者離去。

  「既然想她,那就把她接回家好了,我沒名沒份的,隨時可以離開,你聽到了嗎?齊總裁。」譚佳玲再次問道。

  齊少白這次進軍大陸把齊氏企業的規模變大了,目前已成為齊氏集團,齊少白也成了總裁。

  齊少白頓了下才回道:「佳玲,不要給我製造麻煩。」

  「我給你製造麻煩?我哪裡給你製造麻煩?」譚佳玲反問。

  「你剛剛說的話就是在給我製造麻煩,我和應玫瑰之間就是這樣,你儘管做好你該做的事。」

  「我該做的事是什麼?」

  「你知道我媽盼孫子盼很久了。」

  「我沒避孕你知道的,這種事得順其自然,再說,最近幾個月你非常不勤快。」

  她不禁要發牢騷。

  她從和齊少白在一起就沒避孕,要是她的肚子爭氣一點,就不會讓應玫瑰有機可乘。

  就是因為沒懷孕,齊少白又忙著進軍大陸的事,她才沒機會在應玫瑰出現之前要求和他結婚。

  說他不勤快?他的確是不勤快,他勤快得起來就有鬼。

  從新婚之夜後,他就始終掛念著應玫瑰,擔心一向依賴人的她獨自住在外面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擔心她是否承受得了他父親得癌症的消息,以及讓他趕出門的連番打擊?

  再忙,他都牽掛著。

  可同時他也氣她的脾氣,要不是她的脾氣,他們應該是對恩愛夫妻。

  恩愛夫妻?他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婚前那一個月,他發現自己能包容她的脾氣,也因此他們在一起的每段時光,他都覺得輕鬆自在。

  可他母親無法包容她,他又答應了他母親那些莫名其妙且不合常理的要求。

  是的,沒錯,現在認真的去想他母親的那些要求,他深感莫名其妙,好像他母親和應玫瑰有仇似的。

  見他不語,譚佳玲也不想再繼續這種討不到便宜的話題,改而說道:「提醒你,明天晚上有一場同業聯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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