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貪婪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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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你……」

  忍住,不能抓狂,現在發狂等於是向老傢伙承認她正是他口中批判的對象,她千萬不能中計,整人的法子多得是,犯不著陪上自己。

  「佩服、佩服,老人家的思緒果真周密。可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蠻荒地方,有誰會來光顧?難道是這屋子裡藏有內奸,對外洩漏冷總裁居住於此的消息,以致引起一些厚顏無恥的小人前來覬覦?」

  話落,她水眸一瞟,瞟著那個早已氣黑了臉的老人家,暗喻他就是那個可惡的內奸。

  哈哈!氣死你了吧?活該!誰教你道行不夠還妄想跟我這魔女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話他肯定沒聽過,才有那個膽敢招惹她。

  「你——」

  「好了,你們兩個都給我住口!」

  冷簧篆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可笑的情況,乾脆一句話打斷趙寬達的不平,「趙叔,從今以後天亮就不得鎖門,曹小姐要來要去一切隨她的意,知道嗎?」

  「哈哈哈!」

  曹心鶯開懷大笑,而且還笑得極為張狂。

  你輸了,老傢伙,認命吧!哈哈……

  趙寬達看著笑得極為張狂的女人,跟著才黯然離去。

  「現在你應該高興了吧?」冷簧篆當然看得出曹心鶯所要的就是這種結局,只是讓他不解的是,為什麼他老是不由自主的順著她,不管她的要求有多麼蠻橫無理。為什麼?

  「正義得以伸張乃天經地義之事,有什麼值得高興的?」話雖這麼說,可曹心鶯臉上的表情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她高興得笑瞇了眼不說,還滿臉得意。

  沒辦法,看見那個老傢伙自食惡果的模樣,實在太讓她痛快了,不想笑也不行啊!

  「你喔!」正義?被她這麼一搞,冷簧篆不禁懷疑這世上真的有正義嗎?「對了!你今天來又為了什麼事?」

  第一次,她說是幫他送合約書;第二次,說是要來與他商議合作的計劃,可胡扯了一大堆,總是搭不上主題;第三次,她又說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向他請教,卻再加上一個不情不願的趙寬達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提不出一個明確的問題。

  算算,這已經是她第四次造訪了,真不知她這次又會想出什麼荒唐的借口。

  「我已經有了。」有什麼?她小姐不肯明說,不明就裡的人聽了,鐵定會往那個方向去想。

  「有什麼?」冷簧篆不悅的攢緊一雙濃眉,心忖:兩人的關係進展至今雖有點曖昧,可還沒曖昧到上床的階段,這女人就算真有了,也不該算在他頭上才是。

  「哦,你在吃醋。」呵呵!雖然他神情的變化極小,卻仍難逃她這雙犀利的眼眸。「說!你是不是把『我有了』這三個字想偏了?所以有點不悅,也就是說……吃醋,對吧?」

  曹心鶯不只說得直接膽大,一雙藕臂更是大方的勾住他的頸項不放,執意逼他說出心裡的真正想法。

  又來了!她為什麼總喜歡對他動手動腳呢?害得他不習慣也得被迫習慣。「我只是疑惑,不是生氣,更不是吃醋。」這點他可得跟她說清楚才行,只是連冷簧篆自己也沒發現,他一雙手臂早已抱住人家的腰不放。「我只是不懂,不懂你到底有了什麼,聽懂了吧?不要自以為是、自作主張的曲解我的話義。」

  真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心裡都已經有了她的存在,卻還強辯,說什麼只是疑惑,她才不信呢!

  「我說有了是指我已經有你要找的那個人的消息,相信不用多久應該就可以逼他現身。另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要說重要的事情,表情當然也要嚴肅幾分,說出來才能讓人信服,「不過在說之前,我可以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讓你把自己的耳朵清乾淨。快,現在馬上做!」

  聽聽,這女人在命令他耶!冷簧篆又好氣又好笑的想著。

  第四章

  感覺雖然矛盾,可人的好奇心他還是有的,冷簧篆聽她的話,乖乖的照她的指示,做出掏掏耳朵、清清髒污的動作,跟著很自然的又把雙手擺回她的腰際。

  「好了,我的耳朵已經清乾淨了,現在總可以請你開口了吧?」

  她到底想說什麼,為何要如此慎重其事?

  「冷先生,你聽好喔!我曹心鶯已經決定要賴你一輩子了。」在她向他表明她要他之後,這是更進一步的宣告。

  聰明絕頂的曹心鶯會的可不只是耍貪的伎倆而已,她識人的眼光更是一流。從這些日子與冷簧篆的相處經驗中得知——這個男人天性感情淡泊如水,個性更是沉靜,理智總凌駕於感情之上。

  這種人是所有人中最難接近的一種,使壞撒潑的蠻幹對他而言是絕對行不通的,扮可憐裝孱弱更容易使他厭煩;唯有靠自己的機智一步步慢慢來,以蠶食鯨吞的方式緩緩攻佔他的心房,方能成就自己的貪慾。

  前些日子她已然用盡所有借口慢慢的接近他,讓他在不知不覺中習慣她的陪伴,以及總由她主動開始的肢體接觸。

  經過這些日子的努力後,曹心鶯總算等到了他的回應;雖然他回應的動作極其微小,不過依舊難逃她的法眼。眼看時機已然成熟,她當然得跟著祭出另一張有力的王牌才成。

  步步逼近,方能收到成效,不是嗎?

  冷簧篆的反應是目瞪口呆、怔愣不已,半晌也吐不出一個字來,一雙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瞅著眼前的女人瞧。

  決定要賴他一輩子?這女人真懂得這句話的意義嗎?是真心,還是另有所圖?

  出生於富貴豪門的冷簧篆不是不曾遇上如她這般的女子,只是他從不曾把她跟那些女人相提並論。

  在他心中的曹心鶯是狡猾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她很貪玩、也很貪吃,半點虧也不肯吃;趙叔若敢把她惹毛,她必定立即還以顏色。這樣的女人會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他實在毋需過於驚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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