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貪婪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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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不錯喔,老爸,你現在上道許多了。」

  這……這像話嗎?有哪家的女兒會說自己的老爸上道?

  不過仔細一想,這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誰教曹心鶯是個混世魔女,想當然耳,她所言所行當然必須與眾不同,才不會污蔑了她魔女的美名嘛!

  第二章

  開著一輛白色小轎車,曹心鶯來到一處人煙罕至的僻靜之處。遠眺而去,那坐落在對面山丘上的藍色屋宇、白色石牆的兩層樓別墅,就是妍姿化妝品公司總裁的秘密居所。

  秘密就是極為隱私,任何人也不可能知道的意思。

  那曹心鶯為什麼會知道呢?呵呵!有關這點,連她大小姐本人也滿佩服自己的就是了。

  車子開得過去嗎?瞇起眼睛,曹心鶯暗自衡量聯繫兩座小山丘的吊橋,搖搖晃晃的又是木造建築……想想還是算了!認命點,下車用自己的雙腿走過去還來得妥當一些。

  萬一不幸車子卡在中間進退不得,抑或再倒霉點,撲通一聲掉下水,那豈不是連小命都給玩完了!

  關掉汽車的引擎,打開車門,砰的一聲,再關上車門,按下自動鎖,她率性的也不管自己的車子停在這裡會礙著別人通行,直接走向那座看起來實在不怎麼安全的吊橋。

  根據可靠消息,曹心鶯知道妍姿化妝品公司的總裁姓冷名簧篆,是個旅居國外多年的華僑。

  冷簧篆這次回來的原因沒人知道,他此處的居所也是個天大的秘密。

  曹心鶯之所以能找到這裡,還是耗費了不少財力、物力,再加上一大筆的人情債,千辛萬苦所換來的。

  一想到此,曹心鶯不由得趕緊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回去公司報帳時,可別忘了這筆帳才好。

  貪心魔女向來只有吃人的份,可沒讓人佔她便宜的道理喔!規矩不能破,要真破了戒,可是會貽笑大方的。

  居高臨下,她俯瞰吊橋下的淙淙流水,霎時頭暈目眩,差點站不住腳,趕緊收回視線,再把心思轉移到冷簧篆身上。

  照理說,冷簧篆若真有心在這塊土地上打響妍姿的名號,應該會把據點設在熱鬧的都市中,方便安排一切的推銷活動,並設立分部、開始上電視打廣告,或尋求中盤商委託銷售,或以直銷方式廣納會員……等等。

  可他卻反常的什麼也不做,只是放出一點風聲,讓一些覬覦妍姿名號的廠商累得人仰馬翻,個個像只無頭蒼蠅般亂飛亂撞。

  這般辛苦、這般勞累,到最後換來的依舊是一場空,只因他們全都找不到真正能當家作主的龍頭。

  而那位響叮噹的龍頭人物早跑到這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烏龜不上岸的鬼地方「藏龍」,任由外界去鬧、去吵、去爭了。

  這樣的舉措算什麼?冷簧篆這人心裡到底在打些什麼主意?這是眼前她亟須瞭解的真相。

  不過,這些問題全都不怎麼重要就是。

  曹心鶯唯一要的,就是他以及老董桌上那對小石獅,其餘的她全都不在乎。

  她可是個貪心魔女,為了貪,她可以自私、可以無情、可以不顧別人的生死,更可以枉顧國人的顏面……哈哈哈!這樣的想法夠壞、夠自私了吧!

  就在曹心鶯一步步踏近她的目標時,那座別墅二樓的窗戶口,也有個男人手拿著一支望遠鏡,在偷偷窺視她的一舉一動。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有人正朝著我們這裡而來。」冷簧篆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面無表情的對身旁的趙寬達低語。

  「可是我們在等的那個人?」這裡是個極為隱密的地方,一般人很難找到這裡,除非是他!

  一個身上同樣流著冷家血液,當年把冷簧篆父母逼出這裡的兄長;而年輕的冷總裁之所以會回到這裡,斥資買下這幢原屬於冷家的產業,最主要的目的也是為了引誘那個人出來,好替他過世的父母完成他們最後的心願。

  這是一筆陳年舊帳,真正瞭解所有內幕的除了當年隨冷氏夫婦一起離開的趙寬達與冷簧篆,再來就是另一個當事者了。

  「不是他。」這讓他有點失望,同時也有點訝異。

  冷簧篆想不到在這塊土地上除了他以外,還有人找得到他們的行蹤,這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也許是來這裡踏青的旅客也說不定,需不需要我下去打發他走,告訴他這片土地屬於私人所有,外人不得擅闖?」

  「沒用的。」這是冷簧篆的直覺。

  這地方已經夠隱密偏僻,一般人想找到這裡談何容易,但她竟然能做到一般人無法做到的事,可想而知她必有常人所不及的毅力與堅決,這樣的人豈是他三言兩語就能輕易打發的?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沒用?」個性固執的老人家趙寬達,也不是一個肯輕易放棄的人。

  「你真的想試?」徒勞無功之事,冷簧篆實在不想讓這位老人家去做,可瞧他滿臉堅定的點著頭,他也只好同意了。「好吧,你若真想,就去做吧!不過人家可是個小姐,記得別太讓人難堪。」

  「知道了。」

  冷簧篆目送趙寬達走出房門之後,立即再拿起望遠鏡窺視底下那陌生女人的一舉一動。

  功能良好的望遠鏡不只能幫他把那女人的舉動看得清晰,甚至連她表情的變化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從她臉上表情的變化看來,冷簧篆輕易的知道那女人有多痛恨走那座吊橋。

  慘白如紙的小臉、緊握吊橋邊繩的小手、發顫的雙腿,還有那如履薄冰的步伐,這一切的表現若還說她不怕、不痛恨,可就真的是睜眼說瞎話了。

  可她就是不肯服輸,用堅強的意志力戰勝心底的恐懼,大大的水眸中盈滿的是連男人見了也遜色三分的剛硬神采。

  這樣的她好像正在默默的告訴他——冷簧篆,我不會就此罷休的,今天若見不到你,得不到我所想要的,我就是死也不肯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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